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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他们走出酒店大堂，伦敦的夜风凉爽拂面，街灯黄黄的洒在石板路上，泰晤士河畔的雾气如轻纱飘渺，母子俩牵手走在霓虹闪烁的街头，陈壮看着手机导航，兴奋道“妈，这边有家牛排馆，评价高，我们去试试！”王爱莲点头，杏眼弯成月牙，“好，听壮壮的。”陈壮绅士般为妈妈拉开餐厅的木门，“妈，请进。”又在桌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那瘦胳膊的动作稚气却体贴，让王爱莲心头一暖，红唇扬起笑意，“壮壮长大了，会疼妈妈了。”餐厅内灯光温暖，牛排的焦香扑鼻，陈壮点了两份中熟菲力，王爱莲优雅切着盘中肉汁四溢的牛排，母子俩边吃边聊，“妈，明天我们坐观光巴士绕市中心一圈，下午再坐游船看泰晤士河，听说日落时河畔的雾气美！”王爱莲听着儿子兴奋的语调，心头涌起一股恋爱约会的感觉，那牵手街头的亲密、儿子拉椅的体贴，像回到了少女时代的甜蜜，却又夹杂着血脉的禁忌，让她脸颊微红。

母子俩从牛排馆走出时，伦敦的夜色已如墨汁般浓稠，泰晤士河畔的雾气轻轻缠绕街灯，橘黄灯光洒在石板路上，拉长了他们牵手的影子，陈壮环上妈妈的腰，兴奋道“妈，刚才那牛排很好吃，明天吃什么好呢？攻略说塔桥附近有个夜市般的市场很多地道小吃。”王爱莲笑了笑，“随你，妈妈听壮壮的…去那里妈都开心。”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满足，心头涌起一股少女般的轻快，和儿子这样牵手走在街头，真像一对恋人。

走没几步，街角忽然传来轻快的音乐，四位街头艺人围坐广场中央，一人弹着吉他指尖飞舞，琴弦“叮叮”如溪水潺潺；另一人吹笛子，笛声清脆如鸟鸣；鼓手轻敲手鼓，“咚咚”节奏轻快如心跳；第四人拉手风琴，风箱拉扯时出“嗡嗡”低吟，合奏成一股欢快的浪潮。

几位路人笑闹着跟着节奏扭腰摇臀，有人拉伴侣共舞，裙摆飞扬中笑声如铃。

王爱莲听得心头一动，杏眼亮起童真的光彩，“壮壮，这音乐好活泼……妈妈小时候爱跳舞，来，陪妈妈去玩玩！”她甩开儿子的手，丝腿轻移走进人群，那黑色吊带长裙的开叉裙摆随舞步轻扬，露出大腿中部的黑色连裤丝袜，让周围路人视线轻轻一扫，却又被她的风韵吸引。

陈壮站在边缘，看妈妈融入舞群，那丰盈熟躯随节奏轻扭，开叉处丝腿的丰满曲线油亮亮的泛光，他见妈妈笑得开怀，红唇大张“咯咯”娇笑，杏眼弯成月牙，脸庞的疲惫在舞步中散尽，心头涌起一股高兴的暖流——妈妈近年努力工作，总是闷在家里或会所忍视那些小鬼的眼神，从没这样放松欢笑，这一刻的她，像回到了儿时的轻盈，让他眼眶微微热润，妈…你笑起来真美…这趟旅行，我要让你天天这样开心。

忽然，王爱莲转身招手，“壮壮，来！陪妈妈跳！”陈壮脸红一红，尴尬挥手，“妈，我不会……你玩得开心就好。”可王爱莲不依，丝腿轻移走回，拉起他的手，“来嘛，妈妈教你……伦敦街头，谁管会不会！”她玉指紧握儿子的手，把他拉进舞圈。

陈壮无奈下加入，身影像木偶般跟着妈妈转圈，王爱莲拉着儿子的手，腰肢轻扭带动他。

陈壮笨拙跟上，王爱莲笑得更开怀，“壮壮，脚步放松……跟妈妈的节奏……咯咯，你跳得像小猴子！”舞毕，艺人们和路人拍手鼓掌，王爱莲红唇扬起，“壮壮，给他们点小费吧，难得玩得这么开心！”陈壮红着脸，从钱包掏出几英镑递上，艺人们谢过，琴声又起，母子俩牵手离开广场，心头的欢快如河风般轻扬。

回酒店后，王爱莲也有点倦意，“壮壮，妈妈有点睡意，先换衣服休息……你也早点睡，明天要早起。”陈壮嗯了一声，抱住妈妈的腰，“妈，今晚跳舞你笑得好开心……我好高兴。”王爱莲心头一暖，红唇轻吻他的额头，“嗯，妈妈也高兴。”她走进浴室，“啪”门轻关，脱下连身长裙和内衣，冲洗掉一天的细汗，热水“哗啦”冲刷丰盈熟躯。

她换回刚才那套睡裙却没有再穿丝袜，她怕儿子受不了又折腾一整晚，光溜溜的双腿水润润的暴露在空气中，脚上随意套了双棉拖鞋。

出来后她便钻进被窝，享受着温暖的床单和软弹枕头，不久便熟睡过去，杏眼轻闭，红唇微微张开，梦中浮现街头的琴声和儿子的笑颜，心头的恋爱感如细雨般轻轻荡漾。

陈壮看了会儿电视，伦敦新闻的英语嗡嗡作响，他靠在沙上，脑中却满是妈妈跳舞时的模样，母亲的黑丝美腿让他下体又开始隐隐涨，我很忍忍…难得妈妈放松得这么开心，我不能再让她累……他关掉电视，关灯走进卧室，“啪”一声轻响，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床上，妈妈已熟睡，那丰盈熟躯蜷在被窝里，睡裙下的光腿轻轻交叠，白嫩腿肉水润润的泛光，脚掌上的粉红脚趾轻轻蜷缩。

他轻轻钻进被窝，从背后抱住妈妈的腰，掌心贴上睡裙下的软肉，他鼻尖埋进妈妈的后颈，深吸一口体香——淡淡的沐浴清香夹杂熟妇独有的体香，脑海中不由回味早上的素股，他下体轻轻一顶，肉棒硬起顶在妈妈的屁缝上，隔着睡裙的薄纱传来软滑肥臀的细嫩触感，“妈妈…我爱你”。

倦意如潮水涌来，时差和长途的疲惫让他眼皮沉重，他轻轻抱紧妈妈的腰，鼻息细细贴上她的后颈，沉入梦乡。

观光巴士缓缓驶过伦敦街头，阳光难得地洒落如金粉，凉风吹进，卷起一丝丝雾气般的清新，夹杂着泰晤士河畔的湿润水汽，让车内的游客们纷纷深吸一口。

导游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嗡嗡响起，不标准的普通话带着英国腔的生涩，“各位旅客，这里就是著名的西敏寺，英国国教的源地，历代国王加冕的地方，建筑风格哥德式，塔楼高达六十五米……”母子二人坐在双层巴士的顶层，王爱莲倚着儿子的肩头，杏眼透过墨镜望向窗外那灰石砌成的宏伟轮廓，心头涌起一股异国的轻快——七年来，她总是为家计奔波，从没想过能这样悠闲地坐着，听着导游讲解历史，旁边是儿子那温热的身子，掌心不经意间复上她的手背，那年轻的指尖轻轻摩挲，让她嘴角微微扬起，享受这难得的母子时光。

王爱莲今天束起马尾，几缕细软的丝轻轻垂落耳畔，墨镜遮住半张脸庞，却掩不住那温润光泽，红唇涂了浅粉的唇彩，微微抿起时透出熟妇的温婉风韵。

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短?碎花裙，轻薄的棉质面料如夏日微风般贴合丰盈身躯，裙身从肩头轻垂，领口微低露出锁骨的浅浅凹沟，那对丰满的胸脯随着巴士轻颠微微起伏，碎花图案在阳光下轻轻摇曳，仿佛一抹温柔的夏花；裙摆到大腿中部，轻轻晃动时露出肉色连裤丝袜包裹的丰腴美腿，那薄尼龙如一层温润的薄雾，紧裹住白嫩的腿肉，丝质被丰满的曲线撑得近乎透明，在阳光下泛起细碎的油亮珠光，脚上配了双白色高跟凉鞋，鞋跟七公分高，拉得小腿线条修长优雅，鞋面是细细的交叉带子，轻轻环绕脚背的圆润弧度，丰盈的曲线在阳光下散出熟妇的韵味。

陈壮的手掌覆在妈妈的膝盖上，指尖不经意间轻轻摩挲那肉色丝袜的细腻纹理，那滑腻的尼龙触感如温热的雾纱，让他心头隐隐一热。

他低声在妈妈耳边道“妈，这西敏寺真壮观……待会儿我们下去走走？”王爱莲转头，墨镜下的杏眼弯成月牙，红唇轻笑，“好啊，壮壮想去哪儿妈妈都去”她的声音软软的，却不知这亲密的低语，让陈壮的指尖不由加重了些力道，轻轻握紧她的手，那温热的掌心如铁箍般扣紧，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母子间的甜蜜依恋。

巴士忽然轻颠一下，王爱莲的身子往儿子那边倾斜，那丰满的胸脯隔着碎花裙轻轻压上陈壮的胳膊，温柔的热压夹杂淡淡的体香，让他浑身一暖，眼神更添几分温柔。

忽然，旁边座位传来一阵热气，一位三十出头的中国男游客凑过来，那张油腻的脸庞浮现自以为是的笑意，声音油滑得像抹了层猪油，“哎，这位女士，一个人带孩子出来玩？伦敦我熟得很，这一带的景点和午饭店我都认识，不如我带你去转转，保证让你玩得开心！你儿子也可以自己四周逛逛！”他说着，身子往前倾，手掌已试探着往王爱莲的肩头伸来，那指尖带着一股廉价香水的刺鼻味儿，眼睛里满是自以为是的热情。

王爱莲心头一紧，杏眼闪过一丝难色，那男人的手愈来愈近，她不知如何拒绝，红唇微微张开却不出声，碎花裙下的双腿不自觉轻轻夹紧，心里涌起一股尴尬的慌乱，这男人眼神，让她隐隐不安。

陈壮见状，眉头猛皱，那胳膊如闪电般拍开男人的手，“啪”的一声脆响，让全车视线一滞，他用力拉过妈妈的肩头，掌心紧紧箍住那温热的肩肢，声音低沉却带着少年人的锐利，“先生，这位是我的女朋友，麻烦你尊重一点，别毛手毛脚！”说着，他低头在妈妈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啾”的一声细响，那温柔的唇瓣相触，妈妈的体香淡淡在口中化开，理所当然般抬起头，眼神如刀般盯着那男人。

王爱莲浑身一僵，那儿子的吻痕如暖阳般印在脸颊上，温柔的热意残留，让她脸颊瞬间烧烫如火，杏眼透过墨镜泛起水汪汪的闪烁，心头小鹿乱撞，这孩子，表现得这么男人味，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母子间的甜蜜依恋。

她红着脸低头，心里涌起一股禁忌的悸动，儿子吻妈妈…在众目睽睽下……哦，这感觉，好羞耻却又像恋爱时被呵护的感觉，让她心湖轻轻荡漾。

那男人愣了愣，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油腻的脸庞浮现尴尬的扭曲，“你……你这小子！哼，算了！”他支吾着收回手，转头望向窗外，口中细念着“老牛吃嫩草…装什么装…”却忍不住偷瞄王爱莲的优雅身影，却再无话可说。

陈壮没理他，低声在妈妈耳边道“妈妈，今天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等那人知难而退。”热气喷洒在耳垂，让王爱莲耳根烫，她红脸点头，声音细如蚊吟，“嗯……好……”心头却如浪潮翻涌。

整个车程，陈壮都拉着妈妈的手听导游解说，让王爱莲红唇轻抿，享受这隐秘的亲密。

他偶尔揽过妈妈的肩头，掌心贴上碎花裙下的肩肢温柔，轻轻抚肩那细腻的曲线，“妈，坐近点，风凉。”声音低低亲暱，又不时伸手轻抚妈妈的胳膊，指尖滑过碎花裙的袖口，让那温润的肌肤轻轻颤抖，儿子好温柔啊。

陈壮从包里取出水瓶，拧开盖子递上，“亲爱的，天气热，喝点水。”声音故意调高带着调侃的亲暱，让王爱莲脸颊烧烫，她接过水瓶，红唇轻啜一口，冰凉的水顺喉而下，却浇不灭心底的暖流，“嗯……谢谢。”她低声道。

巴士继续前行，西敏寺的灰石塔楼渐渐远去，母子俩的亲密在车内悄然延烧，那禁忌的游戏，在异国街头，悄然拉开序幕。

观光巴士绕着伦敦市中心缓缓兜了一圈，阳光洒落街头，照得古老的红砖建筑泛起暖黄的光芒。

导游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现在我们停在白金汉宫，这是英国皇室的官邸，每天都有著名的卫兵换岗仪式……”车门“嘶”一声开启，王爱莲和陈壮手牵手走下巴士，脚踩在石板路上，那凉爽的触感让他们不由深吸一口，陈壮转头看妈妈，瘦削的脸庞浮现灿烂的笑，“妈，这宫殿真气派！我们去近点瞧瞧那些宪兵。”王爱莲点头，杏眼弯成月牙，红唇轻扬，“好啊，壮壮带路，妈妈跟着你。”

白金汉宫前广场上，红色制服的宪兵整齐站立，熊皮帽高耸如山，动作机械却充满庄严，游客们围成一圈，闪光灯“啪啪”闪个不停。

陈壮拉着妈妈挤进人群，兴奋地指着那些卫兵，“妈，看他们的帽子，好高啊！像童话里的士兵。”王爱莲笑了笑，墨镜下的视线扫过那些严肃的脸庞，心头涌起一股异国的奇妙，她从没想过能这样悠闲地站在宫殿前，看着历史的守望者，旁边是儿子那充满活力的身影，让她红唇微微抿起，温柔如水。

忽然，陈壮向旁边的一位二十出头的英国女孩儿走近，阳光般的金披肩，蓝眼睛里满是热情，他用流利的英语问道“可以请你帮我们拍照吗？这地方适合留念！”女孩连忙用英语回应，“当然！我帮你们拍几张吧。”陈壮加了一句“把我和女朋友拍得漂亮点！”女孩儿咯咯笑，接过陈壮的题，你们站近点，背景是宫殿，绝配！”王爱莲听不懂英语，却见儿子说得飞快，胳膊用力拉她靠近，让她心头一紧，杏眼透过墨镜水汪汪的瞥他一眼，“壮壮，你说什么呢？”陈壮转头，低声道“我叫她把我和女朋友拍得漂亮一点。”王爱莲脸颊微微烧烫，红唇轻抿，“你别乱说，人家会觉得我们是怪人吧。”可陈壮不以为意，又用力拥她更亲密，瘦削的胸膛贴上她的肩头，女孩儿按下快门，“咔嚓”几声，捕捉下母子俩的侧影，那宫殿的灰石塔楼为背景，陈壮的笑灿烂如阳，王爱莲的温柔如雾，让照片如画般温馨。

女孩儿还了手机，陈壮用英语道谢，“谢谢！你拍得很好，太感谢了。”女孩儿挥手笑，“欢迎来到伦敦，你们看起来好甜蜜。”王爱莲听懂最后一句，心头涌起一股奇妙的暖意——甜蜜？

他们看起来甜蜜？

旁边几位游客也没投来奇怪的目光，那些英国人眼神里只有羡慕的轻笑，让她尴尬减轻几分，心想国外果然开放，没人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大而怪异……如果在这里，我们这样牵手散步，会不会像一对恋人？

可转念一想，她又甩头自嘲王爱莲，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壮壮之后还要找个好媳妇，怎可抱着一个老女人过活？

她红唇轻抿，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悸动，拉紧儿子的手，“走吧，壮壮，妈妈饿了。”

陈壮不知母亲心中的小小挣扎，只觉妈妈的手掌温热滑腻，便拉着她往海德公园走去，那绿荫小径蜿蜒如画，湖畔的鸭子悠悠游弋，远处的喷泉“哗哗”轻响，让伦敦的午后如诗般宁静。

他从路边摊买了两份三文治和一小盒新鲜水果，草莓红润润的，蜜瓜散甜香，“妈，我们野餐吧！公园这么美，不吃可惜。”王爱莲笑了笑，杏眼里满是宠溺，“好啊，听壮壮的。”陈壮从包里取出自己带的野餐布，铺在湖畔的草坪上，那蓝白格纹的布料如夏日野餐般温馨，母子俩脱下鞋子，坐在布上，王爱莲的双腿轻轻蜷曲，丝袜下的白皙脚背在阳光下泛着水润光泽，让陈壮也不经意偷偷欣赏着那尼龙下的白玉脚趾，他盘腿而坐递上三文治，“妈，先吃这个，火腿芝士的，配草莓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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