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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洋的午后阳光正烈,将灵山号的甲板晒得烫。
林三斜倚在凉棚下的藤椅上,手里摇着从法兰西带回来的羽毛扇,看安碧如和宁雨昔围着个威尼斯产的琉璃地球仪争执不休。
“你看这欧罗巴,倒像是块被上帝啃过的面包。”安碧如用涂着蔻丹的指甲点着地球仪上的亚平宁半岛,绿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扫过甲板,带起一阵混合着玫瑰香与海风的气息,“还是咱们大华的版图看着顺眼,像片舒展的荷叶。”
宁雨昔正用绢布擦拭地球仪上的细尘,闻言抬眸轻笑“安妹妹倒是直白。不过佛罗伦萨的油画确有妙处,那些画家竟能将光影画得如真景一般。”她指尖划过地球仪上的阿尔卑斯山脉,白衣袖口沾了点灰尘,反倒衬得皓腕愈莹白,“小贼说要将油画技法带回大华,想必能让画院多些新趣。”
林三“啪”地合上扇子,敲了敲藤椅扶手“不止油画,你们忘了在英吉利看到的蒸汽机?那玩意要是改造成耕地的机器,咱们大华的粮食能多收三成。”他说着往嘴里丢了颗西班牙产的蜜饯,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还有葡萄牙人的火炮,射程比咱们的红衣大炮远出百丈,回去得让工部仿造——”
话没说完,安碧如突然伸手抢过他手里的蜜饯盒,倒出一颗丢进自己嘴里,眯着眼笑道“刚夸你两句就尾巴翘上天了。别忘了在罗马教廷,是谁帮你挡了那些神父的诘问?”她故意挺了挺胸,绿裙勾勒出的曲线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要我说,还是威尼斯的玻璃镜子最好,能把老娘照得比天上的仙子还美。”
宁雨昔无奈地摇摇头,从食盒里取出块桂花糕递给林三“安妹妹又说笑了。不过小贼在凡尔赛宫与路易十四谈论几何学时,倒是真有几分国士风范。”她想起那日林三用算盘演示二次方程,把法兰西国王惊得直拍桌子,眼底便漾起温柔的笑意,“那些贵族小姐看小贼的眼神,可都快滴出水来了。”
“哎哎,雨昔你可不能编排我。”林三接过桂花糕,趁她不注意在她手腕上轻捏了一下,惹得宁雨昔脸颊微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安碧如在旁看得直笑,伸手拧住林三的耳朵“傻小子,当着我的面就敢调戏宁仙子,信不信老娘把你扔海里喂鱼?”林三看着这眼前几人的欢声笑语,心里面不由的想起了幸福之情,也想起来了前几天洛凝有点奇怪,平时最粘着他的却不和他们一起返程,说要留下来在体验一下法兰西的文化。
三人正笑闹着,瞭望塔上的水手突然出一声惊呼。
林三抬头望去,只见西南方向的海平面上,十余艘挂着黑帆的快船正破浪而来,船狰狞的骷髅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安碧如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手中的蜜饯盒“啪”地掉在甲板上。宁雨昔已站直身子,青竹杖不知何时握在了手中,白衣在海风里猎猎作响。
方才还弥漫着蜜饯甜香与欢声笑语的甲板,陡然被一种冰冷的杀气笼罩。
林三捏碎了手中的桂花糕,望着越来越近的黑帆,突然想起临行前徐渭递给他的那封密信——“城王余孽得到了大华宗室的支持”。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带着宁雨昔和安碧如偷偷离开大华的船队,提前回大华。
印度洋的季风卷着咸腥气掠过甲板,林三扶着船舷,望着远处海平线将落日咬出一道猩红的豁口。
突然一个炮弹打到了灵山号的船体。
从四周爬上来很多黑衣人。
“谁泄露的消息!”安碧如的软鞭“啪”地抽在船桅上,将一名刺客的弯刀卷飞,绿裙下摆扫过甲板时,带起的血珠溅在她腕间的银镯上,“他们竟追到大西洋来了!”
林三刚要唤人启动船尾的蒸汽推进器——那是他从欧罗巴带回来的新玩意,寻常海船绝追不上——但只见他大声的呼唤着船员,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此时林三已经后悔自己为了隐藏行程,只叫了几个船员来,没想到行踪没用隐藏好,反倒是遇到杀手截杀时人手不足,就在林三思索着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后腰突然一阵刺骨的凉。
他猛地转身,只见一名瘦高刺客不知何时绕到了侧后方,手中短匕正往他心口刺来。
千钧一之际,安碧如的软鞭如灵蛇般缠上刺客的手腕,她足尖点着船舷飞身扑来,硬生生用后背挡了刺客另一记肘击。
“噗”的一声闷响,安碧如闷哼着踉跄两步,后背的绿绸已被血洇开一片。
但她手中的软鞭却猛地收紧,只听“咔嚓”脆响,刺客的手腕被生生绞断。
“小贼!”宁雨昔的声音从船尾传来,她手中的剑正挑飞第三枚火箭,白衣袖口却在不住滴血——方才为了护住船舵,她左臂被火箭燎去一片皮肉。
此刻她身前围着四名黑衣刺客,个个手持链枷,铁链甩动时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显然是想缠住她,好让其他人去取林三性命。
林三刚想上前支援,斜刺里突然冲出两名刺客,长刀带着寒光直劈他面门。
他仓促间侧身躲闪,肩胛却被刀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边衣襟。
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刚稳住身形,后腰又挨了一记重击,整个人踉跄着撞在船舷上,喉头涌上腥甜,一口鲜血直直喷了出来。
“林三!”安碧如见状目眦欲裂,软鞭如暴雨般抽向围攻林三的刺客,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
她冲到林三身边,见他脸色惨白如纸,眼皮已开始打架,肩胛的伤口还在汩汩冒血,当即咬牙道“师姐,我带林三走!你断后!”
宁雨昔闻言,青竹杖猛地力,逼退身前敌人,同时足尖一点,身形如白鸟般掠到船尾,挡住了敌船靠近的路径“放心!我随后就来!”她话音未落,剑已化作万千虚影,将七八名刺客死死缠住,白衣在刀光剑影中翻飞,宛如一朵在血火中绽放的寒梅。
安碧如不再犹豫,俯身将半昏迷的林三打横抱起。
林三的头无力地靠在她肩上,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滚烫的血顺着她的绿裙往下淌,在甲板上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足尖点地,避开刺客的刀锋,抱着林三冲向船舱后的救生艇,途中反手甩出数枚毒针,暂时逼退追兵。
“抓紧了!”安碧如将林三塞进救生艇,自己刚跳上去,就见两名刺客已扑到艇边。
她猛地一推船舷,救生艇借着惯性滑滑向海面,同时软鞭一卷,将两名刺客拖入水中。
她回头望了一眼火光渐起的灵山号,宁雨昔的身影还在敌群中穿梭,青竹杖上的血迹在暮色里格外刺眼,当即狠下心,奋力划动船桨,载着昏迷的林三冲向远处的迷雾。
此时的灵山号上,宁雨昔已到了强弩之末。
为了给安碧如争取时间,她主动将刺客引向船尾,左臂的烧伤与右臂的刀伤让她动作渐缓,肩头又挨了一记链枷,骨头碎裂的剧痛让她眼前黑。
但她依旧咬紧牙关,剑横扫,将最后三名刺客逼到船舷边,趁着对方立足未稳,猛地力将两人撞入海中,自己也被反作用力带得踉跄后退。
眼看灵山号的主帆已被大火吞噬,船体开始倾斜,宁雨昔知道不能再等。
她瞅准侧面一艘无人看管的小舢板,忍着剧痛冲过去,用断成半截的青竹杖撑着船板,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舢板推入海中,随即翻身跳了上去。
身后的灵山号在爆炸声中渐渐沉没,追赶的敌船被火光吸引,竟没注意到这艘不起眼的小舢板。
宁雨昔瘫在舢板上,浑身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视线开始模糊,但她望着安碧如与林三消失的方向,嘴角还是扯出一抹微弱的笑。
她用仅剩的力气调整舢板方向,任由洋流推着自己漂向远方——只要活着,总能追上他们,总能护着小贼回大华。
救生艇上的安碧如不敢有半分的停留,赶忙向离这最近的大陆的地界过去,同时检查着林三的伤势,林三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安碧如先前简单的给林三包扎好了伤口,此时暂时甩掉了追兵方才有空细细检查林三的伤势,只见林三脸色白,嘴唇黑,在安碧如的感知下林三的脉搏不断的变弱,安碧如一下子就知道林三是中了毒。
安碧如咬紧牙关把林三的毒血吸了出来,然后强行运功把自己体内的毒血也逼了出来,虽然自己的伤口很小,自己也在第一时间用内力封锁住了毒素的传播,可这种毒素之烈,确实是出了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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