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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紧手臂,将怀里的人更紧地拥住,低头,极其轻柔地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无尽占有欲的吻。
游戏,才刚刚进入他最擅长的节奏。
而猎物,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踏入了为他精心准备的、以柔软和“深情”编织的陷阱。
占便宜没够是吧
周萧泽是在一种熟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温暖和重量中挣扎着恢复意识的。
宿醉般的昏沉感还未完全褪去,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沉重又热烘烘的东西紧紧缠着,动弹不得。他不耐烦地哼唧了一声,下意识地抬手推了推——
没推动。
那东西反而收得更紧了,甚至还带着安抚意味地在他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像在哄小孩睡觉。
周萧泽的睡眠神经终于被这诡异的触感彻底切断。他艰难地掀开仿佛粘在一起的眼皮,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蜜色的、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再往上,是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郑枫野那张放大的、睡得正沉的俊脸!
而他自己,正像个人形抱枕一样,被对方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牢牢地锁在怀里!郑枫野的一条胳膊横亘在他腰上,一条腿还极其不客气地压着他的腿!
周萧泽的大脑宕机了三秒。
随即,昨晚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至——酒吧里的对峙、郑枫野的崩溃、眼泪、道歉、浴室、还有最后他莫名其妙的心软和同床共枕……
以及现在!这个死醉鬼!居然趁他睡着把他当抱枕搂了一晚上?!还搂得这么紧!占便宜没够是吧?!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就窜上了天灵盖!昨天那点因为对方眼泪而产生的心软和负罪感瞬间被烧得干干净净!
“郑枫野!你他妈给我松开!”周萧泽气得咬牙切齿,用力挣扎起来。
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大,郑枫野终于被弄醒了。他发出一声慵懒的鼻音,非但没松手,反而下意识地把脸往周萧泽颈窝里埋得更深,蹭了蹭,嘟囔了一句:“……别闹……再睡会儿……”
这自然而亲昵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
周萧泽彻底炸了!想起昨天这人哭得稀里哗啦一副世界末日的死样子,转头睡着了就原形毕露!装!继续装!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他积攒起全身的力气,抽出被压着的脚,对着身边人的身上(刻意避开了关键部位,但力道绝对不小),狠狠地——
踹了过去!
“砰!”
“嗷——!”
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短促的痛呼,郑枫野连人带被子,毫无防备地被直接踹下了床,摔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世界瞬间清净了。
周萧泽喘着气坐起来,看着地上那一大团蠕动的“不明物体”,心里总算痛快了一点。
郑枫野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早安袭击”给踹懵了。他捂着被踹疼的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茫然地从地毯上坐起来,眼神惺忪又无辜,完全没搞清楚状况。他抬头看向床上那个罪魁祸首,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为什么踢我”。
当他对上周萧泽那双燃烧着怒火、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的眼睛时,昨晚的记忆才后知后觉地回笼。
下一秒,在周萧泽惊讶的目光中,郑枫野脸上那点懵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熟练的、委屈巴巴的表情!他非但没有发火,反而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像只被主人无辜责罚的大狗,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边,然后把下巴搁在床沿上,仰起脸,用那双刚刚睡醒、还带着点湿气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周萧泽。
那眼神,仿佛在说:“我错了,虽然我不知道错哪儿了,但你先别生气。”
周萧泽:“……”
他准备好的所有骂词瞬间被这眼神堵在了喉咙里。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泛起一丝诡异的、让他极其不适的酸软。
见鬼了!又是这种表情!
周萧泽强迫自己硬起心肠,避开那该死的眼神,恶声恶气地吼道:“看什么看!滚出去做饭!我饿了!”
他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把人支开,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
没想到,郑枫野一听这话,眼睛居然亮了一下!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和指令,脸上的委屈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积极的、甚至带着点雀跃的顺从?
“好!我这就去!”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利落得完全不像刚被踹下床的人。他甚至还记得细心地帮周萧泽把踢乱的被子拉好,掖了掖被角,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你再躺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说完,就脚步轻快地、几乎是颠颠地跑出卧室去了浴室洗漱。
周萧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整个人再次陷入巨大的困惑和荒谬感中。
这……这他妈是什么新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被踹了还这么高兴?还主动去做饭?郑枫野你脑子真的没被酒精泡坏吧?!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听着外面厨房传来叮叮当当、似乎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动静,心里的火气莫名其妙地散了大半,剩下的只有浓浓的不解和……一丝极其微妙的、连自己都想唾弃的……被伺候了的舒坦感?
呸!舒坦个屁!那是敌人!是阶级敌人!不能被他糖衣炮弹腐蚀了!
周萧泽甩甩头,决定不再理会那个神经病,倒下再睡个回笼觉。
没过多久,诱人的食物香气便弥漫了整个公寓。郑枫野将精心准备的早餐摆上桌,发现卧室里依旧毫无动静。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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