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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琛轩却不为所动,反而将他拦腰抱起,大步走向箭楼内侧的休憩室。那里铺着柔软的毡毯,角落里燃着驱寒的炭火,隔绝了外界的风沙。他将苏尘珩放在毡毯上,玄袍压上月白锦袍,两人的影子在墙壁上交叠,像一幅纠缠的水墨画。
“这个不行……”苏尘珩抵着他的胸膛,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安琛轩你想想后果,若是被朝臣知道,他们会逼迫父皇对苗疆开战的!”
“我不怕。”安琛轩扯开自己的玄袍,银线蛊纹在火光下流转,“苗疆百万子民,足以护你周全。”他低头吻去苏尘珩的泪,指尖勾断对方的玉带,月白锦袍散开,露出里面素白的中衣,衣料下那枚玉印胎记红得愈发明显。
当安琛轩的指尖抚过那片发烫的肌肤时,苏尘珩疼得弓起身子,泪水砸在毡毯上:“啊啊啊……疼……安琛轩你出去……”
安琛轩吻着他的颈侧,动作却没有停顿:“忍一忍,尘珩,很快就好。”他能感觉到苏尘珩的身体在颤抖,既有疼痛,也有难以言说的悸动——锁心蛊在两人体内同时发烫,证明着这场纠缠并非单方面的强迫。
炭火噼啪作响,映得两人的肌肤泛着暖光。月白锦袍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玄色长袍散落一地,银线蛊纹与玉印胎记在火光下遥相呼应。苏尘珩的哭声渐渐低下去,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和偶尔溢出的轻颤,腰侧的胎记红得似要渗血,与安琛轩袖中安静下来的锁心蛊产生着微妙的共鸣。
次日清晨,苏尘珩在剧痛中醒来,后腰的酸痛让他连翻身都困难。他睁开眼,看见安琛轩正坐在炭火边,手里拿着一件月白锦袍,正用炭火烘干上面的褶皱。玄色的衣摆垂落在地,随着炭火的跳动轻轻晃动。
“醒了?”安琛轩回头,眼底带着笑意,“我让人煮了姜汤,加了苗疆的驱寒草,喝了暖暖身子。”
苏尘珩别过脸,声音沙哑如砂纸:“滚。”
安琛轩却不以为意,端着姜汤走过来,坐在他身边:“还在生气?可昨夜你明明……”
“闭嘴!”苏尘珩猛地转身,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安琛轩我恨你!你用蛊术魅惑我,强迫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安琛轩放下姜汤,将他揽入怀中:“恨也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他吻了吻苏尘珩的发旋,“我知道你身子不适,今日允你歇息,军情之事我替你盯着。”
苏尘珩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沉稳有力,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竟让他产生了一丝莫名的依赖。腰侧的胎记还在隐隐发烫,提醒着他昨夜的沉沦并非噩梦,而是真实发生的、让他羞愤又心慌的事实。
然而安稳的日子并未持续多久,三日后,京城传来八百里加急——二皇子在朝中散布谣言,称太子与苗疆圣主私通,欲借蛊术颠覆王朝,更伪造了苏尘珩与安琛轩的密信。同时,北狄趁虚而入,大军已逼近雁门关。
苏尘珩站在箭楼之上,望着城下黑压压的敌军,月白锦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安琛轩走到他身边,玄袍与他的披风相触,带来熟悉的暖意:“我已下令苗疆铁骑驰援,不出三日便能抵达。”
苏尘珩摇头,声音带着疲惫:“不必了。”他转身,目光复杂地看着安琛轩,“安琛轩,你回苗疆去吧。”
安琛轩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从此我们恩断义绝。”苏尘珩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腰侧的胎记因说出这句话而剧烈疼痛,“你是苗疆圣主,我是叹歌太子,我们本就该站在对立面。”
“苏尘珩你再说一遍!”安琛轩抓住他的手腕,掌心因愤怒而发烫,“你以为我们之间是说断就能断的吗?锁心蛊还在你我体内,你疼我也疼!”
苏尘珩猛地抽回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那又如何?为了王朝,为了百姓,这点疼算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字字如刀,“安琛轩,回你的苗疆去,传本宫令,苗疆之人不得踏入叹歌半步,违令者,以蛊论处。”
安琛轩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翻涌着难以置信的痛苦与愤怒。
他看着苏尘珩决绝的背影,看着对方强忍着疼痛挺直的脊梁,袖中的锁心蛊疯狂躁动,几乎要冲破玉盒。
“好,好一个为了王朝,为了百姓。”安琛轩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风沙磨过,“苏尘珩,你记住今日说的话。”
他转身,玄袍扫过箭楼的木栏,留下一串急促的銮铃声,“我会回苗疆,但我不会放弃。锁心蛊在,你我之间的账,迟早要算清楚。”
黑马踏碎沙砾的声响渐渐远去,苏尘珩站在箭楼边缘,望着那道玄色身影消失在尘雾中,终于支撑不住,沿着木栏缓缓滑落。
他捂住腰侧的胎记,那里疼得像是要裂开,泪水混着风沙砸在城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安琛轩……”他低声呢喃,声音被风沙吞没,“对不起……”
风沙依旧在吹,卷着枯叶,拍打着箭楼,像一首未完的悲歌。
苏尘珩知道,从他说出那句“恩断义绝”开始,他与安琛轩之间,就只剩下无尽的纠缠与疼痛。但他别无选择,身为太子,他必须扛起王朝的重任,哪怕这重担之下,是寸寸断裂的心肠。
腰侧的玉印胎记红得似要渗血,与远在千里之外、安琛轩袖中疯狂躁动的锁心蛊遥相呼应,预示着这场始于风沙的宿命纠缠,才刚刚开始。而他们都不知道,这场以爱为名的蛊毒,终将以怎样的方式,席卷两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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