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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安琛轩的忌日,苏尘珩都会穿上那身玄袍,去当年的山谷祭拜。
他会坐在那块曾靠着安琛轩身体的岩石上,抚摸着后腰的胎记,低声诉说这一年的故事,仿佛对方还在身边。
“安琛轩,你看,这江山我守住了。”苏尘珩的声音被山风吹散,“可没有你的江山,太冷了。”
锁心蛊早已随着安琛轩的死而沉寂,可那枚胎记却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红得似要渗血,像一个永恒的烙印。
苏尘珩知道,这场始于违逆天伦的爱恋,这场用性命换来的羁绊,终将伴随他的一生,成为帝王冠冕下最隐秘的痛,也是最温暖的光。
而那句“本疆主想要的,不论规矩”,会永远回荡在他的记忆里,提醒着他,曾经有个苗疆疆主,为他背弃了家国,违逆了伦常,用性命诠释了什么是痴情。
灼痛长夜&苗疆月暖
相竹水院的暮色是被灯笼染亮的。竹廊下悬着的鱼灯、雀灯渐次亮起,暖黄的光晕映在穿院而过的溪水里,碎成满溪流动的星子。苏尘珩站在青石板桥上,指尖指着对岸那盏最大的走马灯,灯影里画着苗疆圣山的云海,烛火流转时,仿佛有仙人踏云而来。
“琛轩,我要这个花灯。”他侧过脸,苗疆特有的靛蓝锦衫衬得肤色愈白,眼底盛着灯辉,比溪水里的碎光还要亮几分。自京城风波平息,他随安琛轩回苗疆休养已有月余,褪去太子朝服的拘谨,眉眼间多了几分自在的温润。
安琛轩握着他微凉的手腕,玄色袖摆扫过石桥的青苔,指尖轻叩他的手背:“好。”他扬声对灯贩说了句苗语,对方立刻笑着将走马灯取下,用红绳仔细系好递来。竹骨灯架温热,苏尘珩接过时,指腹触到灯面的雕花,是苗疆特有的缠枝蛊纹。
“这灯上的花纹,和你袖上的一样。”苏尘珩转着花灯,烛火在他眸底明明灭灭。
“是锁心蛊的图腾。”安琛轩从身后环住他,下巴抵在发顶,溪风卷来竹香与蛊草的清冽,“苗疆人说,这样的花灯能锁住心意。”
苏尘珩耳根微热,挣开他的怀抱往溪边走。水院的夜市正热闹,穿百褶裙的苗疆姑娘踩着银饰叮当的舞步,小贩的蛊糖担子飘着甜香,连空气里都缠着慵懒的暖意。安琛轩不远不近地跟着,看他蹲在糖画摊前认真挑选,看他被卖蛊虫香囊的小贩逗得轻笑,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漫出来。
“尝尝这个。”安琛轩递来一串烤得金黄的饵块,上面抹着苗疆特有的辣酱,“本地农户做的,甜辣刚好。”
苏尘珩咬了一口,温热的米香混着辣酱在舌尖炸开,辣得他轻轻吸气,却又忍不住再咬一口。安琛轩低笑着想替他擦唇角,被他偏头躲开,自己用帕子胡乱擦了擦,脸颊却因辣味泛起薄红,像熟透的果子。
逛到月上中天,安琛轩才牵着微醺的苏尘珩往回走。溪水倒映着两人交握的手,走马灯的烛火在风中轻轻摇晃。苏尘珩晃着花灯,忽然哼起中原的小调,调子被溪风揉碎,竟与苗疆的夜曲意外和谐。
“明日想去哪里?”安琛轩问,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练剑留下的痕迹。
苏尘珩仰头看他,月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浅浅的阴影:“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回到圣山寝宫时,苍砚已备好了安神的蛊茶。苗疆的寝宫以竹木为架,轻纱为帐,屋顶开着四方天窗,能望见满天星子。安琛轩接过侍女递来的巾帕,细细为苏尘珩擦去指尖的糖渍,动作温柔得不像传闻中那个“蛊念成狂”的圣疆主。
“今日累了?”他问,指腹不经意划过苏尘珩的腕骨。
苏尘珩摇摇头,坐在竹榻边踢掉鞋,锦袜沾了些水院的湿气。他看着安琛轩解下玄色外袍,银线绣的蛊纹在烛火下流动,忽然想起初见时的戒备——那时他总觉得这人眼底藏着算计,却没料到会有此刻的温存。
安琛轩转身时,正撞见他怔忡的目光,低笑一声走过去,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烛火在两人之间跳跃,苏尘珩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蛊香,混着淡淡的竹炭味,是独属于安琛轩的气息。
“在想什么?”安琛轩的吻轻轻落在他眉心。
苏尘珩的心跳漏了一拍,刚要开口,唇已被堵住。这个吻起初很轻,带着蛊茶的清苦,渐渐变得炽热,安琛轩的手穿过他的发丝,按住他的后颈,不容抗拒地加深了这个吻。
“琛轩……”苏尘珩的声音闷在唇齿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后腰的玉印胎记忽然微微发烫,锁心蛊的共鸣顺着血脉蔓延,让他四肢泛起细碎的麻意。
安琛轩将他按在竹榻上,轻纱帐幔垂落,隔绝了外界的星光。他的吻从唇角滑到颈侧,解开苏尘珩锦衫的系带,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又在触到他后腰胎记时,指尖不自觉地放轻。
“别怕。”安琛轩的声音沙哑,蛊香萦绕在两人鼻尖,“是我的人了。”
锦衫滑落肩头,露出苏尘珩莹白的肌肤,与安琛轩麦色的胸膛相贴,像一幅流动的画。天窗漏下的月光穿过轻纱,在他腰侧投下斑驳的光影,后腰的玉印胎记泛着淡淡的红光,与安琛轩袖中锁心蛊的暖意遥相呼应。
苏尘珩起初还攥着安琛轩的衣襟挣扎,后来却被吻得浑身发软,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探索。竹榻轻微晃动,撞得帐钩叮当作响,与帐内压抑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安琛轩的吻落在他发烫的胎记上,那里的蛊虫轻颤,与他袖中的本命蛊产生强烈共鸣,温热的力量流淌在两人血脉里,像圣山融化的雪水,温柔而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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