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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尘珩在安琛轩的帮助下重返京城,清剿了二皇子与丞相的势力,登基为帝。他力排众议,与苗疆重续盟约,两国边境迎来了百年未有的和平。
登基大典那日,苏尘珩身着龙袍,安琛轩立于身侧,玄色王袍与龙袍交相辉映。两人目光交汇,后腰的玉印与袖中的锁心蛊同时悸动,传递着只有彼此能懂的情意。
御书房的深夜,烛火摇曳。苏尘珩靠在安琛轩怀中,指尖划过他后背的疤痕,那里是当年为护他而留下的印记。后腰的玉印散发着温暖的光泽,与安琛轩的锁心蛊共鸣,如同最亲密的私语。
“还记得锁心蛊认主的那个夜晚吗?”苏尘珩轻声问。
“当然记得。”安琛轩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温柔,“你在我怀里喊冷,还往我怀里钻,像只小猫。”
苏尘珩脸颊发烫,捶了他一下:“胡说!”
安琛轩低笑起来,将他抱得更紧:“我没胡说。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窗外月光皎洁,蛊香淡淡。锁心蛊的暖意流淌在两人血脉之中,缠缠绵绵,直至永恒。这场始于三百年前的等待,这场由锁心蛊见证的爱恋,终将在岁月里,沉淀成最深情的守护,成为史书上一段跨越家国的传奇。而那枚红得鲜明的玉印,会永远提醒着他们,那个深夜的拥抱,那句“我在”,是彼此生命中最温暖的光。
被迫同行
驿馆外的梧桐叶被秋风扫落,卷着寒意扑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尘珩捏着密信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信纸边缘被攥得发皱,上面“皇帝病重,二皇子矫诏夺权,密令截杀太子”的字迹,像淬了毒的冰锥,扎得他心口剧痛。
“殿下,我们必须立刻回京!”慕言站在一旁,声音带着急颤,“二皇子心狠手辣,若让他彻底掌控朝政,不仅您性命难保,整个叹歌王朝都要落入奸人之手!”
苏尘珩猛地起身,腰间的玉带因动作太急而松脱,他抓起案上的太子令牌,转身就往外走:“备马!今夜就出发!”
刚走到驿馆门口,一道玄色身影便拦在了面前。安琛轩正负手立在马车旁,玄袍上的银纹蛊虫在暮色中闪着冷光,他抬手扣住苏尘珩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京城已是龙潭虎穴,你这一去便是自投罗网。”
苏尘珩用力抽手,怒视着他:“放开!这是我叹歌内政,与你苗疆无关,不用你假好心!”他看着安琛轩眼底的深沉,心头莫名烦躁——这人总是这样,用最霸道的方式干涉他的事,却又在危急关头屡屡出手相助,让他恨也不是,信也不是。
安琛轩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另一只手把玩着那枚太子令牌,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龙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锁心蛊早已将你我性命相连,你若死了,我岂能独活?”他将令牌扔回给苏尘珩,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要么同走,我护你杀出重围;要么留下做我的囚宠,让锁心蛊日夜陪着你,断了回京的念头。”
苏尘珩接住令牌,指节因愤怒而发白。他知道安琛轩说得出做得到,这人偏执起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更别说用锁心蛊困住他。可他不能留,父皇还在宫中危在旦夕,王朝基业不能落入奸人之手,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必须闯一闯。
“我选同走。”苏尘珩咬牙登上马车,声音冷硬如铁,“但你记住,这只是暂时的合作,别妄想我会对你感恩戴德。”
安琛轩看着他紧绷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翻身上马,对苍砚吩咐道:“传令下去,按原计划行事,让土司兵伪装成商队,随我们分批入京。”
马车轱辘声碾过青石板路,驶向沉沉夜色。车厢内,苏尘珩靠着车窗闭目假寐,后腰的玉印胎记却因锁心蛊的共鸣微微发烫——安琛轩就在车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沉稳的心跳,这认知让他极不自在,却又生不出半分逃离的念头。
“锁心蛊在发烫。”安琛轩忽然掀开车帘,半个身子探进来,掌心隔着衣料按在他的后腰,“你在紧张。”
苏尘珩猛地睁眼,拍开他的手:“放肆!”
安琛轩低笑一声,非但没退,反倒钻进车厢坐下,将一份舆图摊开:“二皇子在通州、密云都设了关卡,我们得绕道出古北口,从密道入京。”他指尖划过舆图上的险峻山道,“这段路最难走,但也是唯一能避开截杀的路。”
苏尘珩看着舆图,又看了看安琛轩认真的侧脸,心头的怒气渐渐平息。他不得不承认,这人虽行事霸道,却心思缜密,对京城周边的地形了如指掌,有他同行,确实能省去不少麻烦。
“你早就料到二皇子会截杀我?”苏尘珩问道,声音缓和了些许。
“他若不截杀你,才不正常。”安琛轩收起舆图,从袖中取出一枚银哨递给苏尘珩,“这是苗疆的传讯蛊哨,若遇危险就吹响,我的人会立刻赶来。”他顿了顿,补充道,“别硬撑,锁心蛊会让我知道你的安危,你若出事,我不会不管。”
苏尘珩接过银哨,指尖传来蛊虫爬行般的细微震动,耳尖微微发烫:“不必了,我自己能应付。”话虽如此,却还是将银哨小心翼翼地收好。
接下来的路果然如安琛轩所料,险象环生。二皇子派来的刺客如同附骨之蛆,数次在山道、驿站设伏,都被安琛轩带着土司兵化解。苏尘珩看着他挥刀杀敌的身影,看着他为护自己而手臂负伤,心头的坚冰渐渐融化,后腰的玉印也愈发温热,与锁心蛊的共鸣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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