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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略显突兀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车内的宁静。是楚砚放在中控台的手机在响。
楚砚瞥了一眼屏幕,来电显示:山。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按下了车载蓝牙的接听键。
“喂?”楚砚的声音带着一丝面对恋人时特有的柔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顾屾有些沙哑、明显带着刚睡醒时慵懒鼻音的声音:“喂。还没回来吗?”那声音里没有质问,只有一种确认的意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嗯,去学校填了下志愿,刚结束。”楚砚回答得很自然,目光依旧看着前方道路。
“哦……”顾屾似乎并不意外,他醒来看到楚砚留的短信,知道他去处理学校的事情了。“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楚砚的声音放得更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哄劝的温柔,“饿不饿?我这边快结束了,准备回去。想吃什么?我打包点带回去。”
电话那头的顾屾似乎被带着居家气息的询问弄得怔了一下。楚砚很少用这种充满生活琐碎烟火气的口吻跟他说话。他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被顺毛后的温顺感。
短暂的停顿后,顾屾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你旁边谁在?”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突兀。车内音响的扩音效果很好,顾屾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车厢里。
楚砚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调侃,清晰地砸在顾屾的耳膜上:
“怎么,查岗呢?”那语气带着几分欠兮兮的笑意,仿佛在逗弄一只紧张兮兮的大猫。
电话那头的顾屾显然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可能正懊恼地皱眉或扶额。短暂的沉默后,他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咳,没什么。你大概多久回来?”
楚砚也没有揪着不放,顺着他的话题回道:“快了,半小时左右吧。想好吃什么发我微信。”他顿了一下,想起顾屾最初的问题:“放心吧,虞哥不在。我旁边是顾野。”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顾屾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迅速说了句“等你回来”便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忙音响起,车内再次恢复了安静,但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
顾野从顾屾问出那句“谁在”开始,耳朵就已经像警觉的兔子一样竖了起来!车内的安静放大了音响的效果,顾屾那沙哑中带着独特质感的嗓音,虽然隔着电话有些失真,却给他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听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谁。他拼命在记忆里搜索着类似的声音片段。
直到楚砚那句轻描淡写的“我旁边是顾野”说出口,顾野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攥紧了。
那个声音……到底是谁?
顾野的心跳莫名地加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和警惕感悄然滋生。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目光依旧看着窗外,却用眼角余光偷偷瞄着楚砚的侧脸。
楚砚挂了电话,神色如常,甚至还悠闲地跟着车载音响里流淌出的爵士乐轻轻打着节拍。
顾野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随意,像是随口一问:“刚谁啊?听着声音有点耳熟。”
楚砚闻言,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顾野一眼。那眼神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仿佛在说:小样儿装什么装,你明明都竖着耳朵听半天了。
“我对象。”楚砚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遮掩,甚至还带着点理所当然的意味。
顾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滞了一下。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和酸涩,继续“随口”追问,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仿佛只是朋友间的好奇:“哦?你对象他知道我?”
楚砚单手转动方向盘拐过一个弯,目光扫过顾野故作镇定的侧脸,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当然知道啊。我跟他说过你。”他顿了顿,在顾野微微亮起的眼神中,轻飘飘地抛出了后半句,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我跟他说,你是我的朋友。”
顾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一下,攥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一股巨大的酸涩和委屈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朋友?只是朋友?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靠近楚砚了。他们一起学习,一起锻炼,一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分享过最狼狈的时刻,也在彼此面前袒露过脆弱。他甚至以为自己对于楚砚来说,是有些不一样的。是那个可以在母亲墓前被郑重介绍的人,是那个可以让他说出“舍不得”的人。
可现在,在楚砚那里,他仅仅被定义为一个朋友?
顾野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他死死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牌,只觉得那些五彩斑斓的光点此刻都变得格外刺眼。
楚砚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顾野低落的情绪,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选择了无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自顾自地低笑了一声,打破了车内有些凝滞的气氛。
“说起来,”楚砚的声音带着点追忆往事的轻松笑意,“顾野,你还记得咱们摸底考试结束那次聚餐吗?就是你喝得烂醉如泥,最后是我把你扛回去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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