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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林砚脚步猛地一转,直接把我拉进了旁边教学楼拐角一个堆放清洁工具、光线昏暗的小小器材室后面。空间狭窄得只能勉强站下两个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他反手把虚掩的门往里一带,“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外面走廊的脚步声和喧闹。
下一秒,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把我按在了冰凉粗糙的门板上。林砚温热的身体毫无缝隙地紧贴上来,一只手撑在我耳侧,将我和那扇门都禁锢在他的气息范围内,另一只手则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的视线与他交汇。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让人如沐春风的眼睛,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幽暗,像是平静海面下涌动的暗潮,带着点危险的、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聊那么开心?”林砚的声音低沉下来,不再是惯常的清润,而是带着一丝磨砂质感的沙哑和…浓得化不开的酸意?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又惑人的苦茶香,强势地拂过我的唇瓣。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壁咚、这侵略性十足的眼神和这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搞得心跳瞬间失速,像有一万个小人在胸腔里擂鼓。嘴上却不服输,梗着脖子试图找回场子:“开……开心个屁!老子那是被迫营业!应付公差懂不懂!她拉着我问东问西八卦个不停,我总不能直接喷她‘关你屁事’吧?她可是老四的女朋友!兄弟妻不可欺懂不懂啊!”虽然我对“兄弟妻”这个形容感觉怪怪的。
“都问什么了?”林砚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我下巴那块敏感的皮肤,眼神像x光一样锁着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问感。
“还能问啥?就…就瞎打听呗…”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像被剥光了审视,眼神下意识地往旁边飘,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点难以启齿的别扭,“…问了些有的没的…还…还问了你生日快到了…该送点什么礼物好…”
最后那几个字,像一颗裹着蜜糖的小石子,猝不及防地、精准无比地砸进了林砚原本因为醋意而翻腾搅动的心湖里。那股酸涩冰冷的浪潮像是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瞬间被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冲散、融化、包裹。他眼底那片浓稠的、带着占有欲的幽暗迅速褪去,如同拨云见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和暖意,那光芒亮得惊人。原来…这家伙刚才手足无措、被那个女生追问得耳朵通红,是在偷偷摸摸、笨拙地给自己准备生日惊喜?向一个“姐妹”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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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暖意和满足感瞬间充盈到了极点,像鼓胀的气球,几乎要满溢出来。但看着陈锐那微微泛红的耳尖、闪烁的眼神和强装镇定的别扭样子,林砚眼底那片温柔的湖泊里,又迅速被另一种更浓烈、更原始的、带着掠夺和独占意味的情绪所覆盖。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尖,气息交融,距离近得睫毛都能打架。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像羽毛搔刮在心尖最痒的地方:“礼物…很期待。”他顿了顿,气息灼热地拂过我的唇,“不过…我现在就想收点‘利息’。”
话音未落,温热的唇便不容分说地、强势霸道地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和深入骨髓的眷恋,瞬间淹没了我的呼吸,也吞噬了我所有未出口的抗议和疑问。这个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炽热、缠绵、深入,带着醋意风暴平息后的庆幸(还好只是在打听礼物)、失而复得般的珍惜(这笨蛋居然在为自己用心?),还有…被这笨拙心意彻底点燃的、熊熊燃烧的欲念。
我被林砚亲得眼前发黑,腰眼发软,后背抵着冰凉的门板,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身体和更滚烫的唇舌。好不容易在他稍稍退开、给我一丝喘息空间的间歇,我抓住机会,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低声骂道:“…靠…林砚…你他妈…看清楚地方!…这是器材室外面!…随时可能有人路过!…你发什么神经病…”
林砚的吻流连到我敏感得不像话的耳垂,惩罚似的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怀里人瞬间剧烈的颤抖和几乎脱口而出的呜咽。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灼热的气息钻进我的耳蜗,带着某种危险的、令人腿软的暗示:
“看来…今晚得早点回家。”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舌尖暧昧地舔过刚才被吮咬过的地方,感受到我瞬间的紧绷,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好好清算一下我的‘利息’…还有…”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在昏暗的光线下凝视着我布满红晕、眼神迷蒙的脸,唇角勾起一个势在必得的弧度,“…教教你,下次再想知道我喜欢什么生日礼物,该找谁问。”
最后一个字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又一个更深的、带着浓浓惩罚和占有意味的亲吻,彻底封缄了我所有混乱的思绪和可能的反驳。
器材室外,偶尔有学生匆匆走过的脚步声和模糊的交谈声。门板后狭小、昏暗、充斥着清洁剂味道的逼仄空间里,温度却在失控地节节攀升,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被勒令“管好”女朋友的老四大概还在外面和小悠大眼瞪小眼,风中凌乱。而我,这个被提前强行索要了高额“利息”的倒霉哥布林,脑子里只剩下几个断断续续、冒着热气的念头:
完了今晚的“体能加训”强度怕是地狱级的还有打听个生日礼物而已这他妈是什么高利贷啊!利息也太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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