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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吧。”张亦琦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催促。
“别急,先听说书,放松放松。”萧翌神色悠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说书先生将醒木往桌上一拍,惊得檐角铜铃都似在震颤。满堂茶客屏息凝神,只见他枯瘦的手指蘸着茶水,在檀木案几上画出一道蜿蜒水纹。
“话说文景三年秋分,钦天监夜观天象,但见紫微晦暗,荧惑守心。”老者声音沙哑如裂帛,指尖突然戳向窗外苍穹,“正北方黑云压城,七日内淮水暴涨,淹了十八州县!”
“当朝圣上的生辰八字,诸位可知?”说书人忽然压低嗓门,茶棚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他蘸着残茶写出“壬戌、乙巳、丙午、丁未”,八字在木纹间泛着诡异的光,“火炎土燥,半点水气都无,偏偏”醒木惊雷般炸响,“镇着万里河山!”
“诸位可曾听过童谣?”沙哑的嗓子哼出小调,“荧惑赤、淮水涸,水龙不出天下浊——”
邻桌老农的陶碗“当啷”落地,震得萧翌与张亦琦桌面都微微晃动,茶水洒了出来,萧翌突然轻笑出声,修长手指抚过盏沿水痕。
他微微扬起下颌,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在说书先生身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悠悠开口:“先生适才这番高论,当真是闻所未闻,新奇得紧呐。只不过,如此惊世骇俗、大逆不道的言辞,不知可有实打实的证据来支撑?”他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像是裹挟着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瞬间在整个茶馆里蔓延开来,压得众人几近喘不过气。
说书先生听闻此言,脸上的神色瞬间一僵,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可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不过转瞬之间,便强自镇定下来,神色倨傲,拔高了声调说道:“此乃天象所指,一切皆为天命所归,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随意质疑的?”那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傲慢。
萧翌仿若未觉对方的无礼,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不紧不慢地再度开口:“既然先生这般笃定,想必定非凡人。那倒要请教先生,身上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好叫我等开开眼界?”
说书先生胸脯一挺,满脸得意之色,高声说道:“老夫乃是无脉之人,身负天机,专为传达天命而来!”话音刚落,竟大大方方地伸出双手,摊开在众人面前,示意众人上前为他号脉,那模样好似在向众人展示一件稀世珍宝。
众人见状,顿时好奇心大起,纷纷围拢上前。一时间,茶馆里人头攒动,众人交头接耳,气氛愈发热烈。很快,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先生果真无脉!这可真是奇了!”
这般违背常理的事情,张亦琦自然不会轻信。她也走上前去,欲一探究竟。她伸出素手,轻轻搭在说书先生的手腕处,仔细感受着。果不其然,毫无脉象。但张亦琦并未就此罢休,她又顺势摸到肱动脉处,入手便能感觉到那强劲有力的搏动。紧接着,她的手指沿着手臂下滑,探到了说书者手背与手腕的连接处。
张亦琦嘴角微微上扬,脆声说道:“先生,你可不是什么无脉之人,你这不过是反关脉罢了。简单来讲,就是脉象生长的位置与常人不同,长歪了而已。”
此言一出,众人如梦初醒。本就被吊足了胃口的众人,此刻只觉自己被狠狠愚弄,顿时群情激愤,纷纷叫嚷起来,直呼上当受骗。说书先生见此情景,顿时恼羞成怒,脸色涨得通红,手指着张亦琦,厉声呵斥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些什么?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名声!”
张亦琦正要张嘴反驳,却被萧翌一把拉至身后。萧翌神色冷峻,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说书先生,冷冷问道:“先生,你可知上一个自称天机之人的下场如何了?”
说书先生闻言,脸色骤变,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嗫嚅道:“如何……”
萧翌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横死城外!”
就在这时,茶馆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的声音仿若敲在众人的心尖上。众人心中一惊,面面相觑,皆不知这马蹄声究竟是福是祸,纷纷转头望向门口,一时间,茶馆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转瞬之间,五六个官兵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为首的军官神色严肃,大声吼道:“据报,有人在此妖言惑众,扰乱民心。给我统统拿下!”
缚鳞惊涛(一)
官兵们如潮水般一拥而上,瞬间将说书先生围得密不透风。说书先生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打颤,那副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此刻只剩下满心的恐惧与绝望,身子抖如筛糠。
萧翌神色冷峻,脊背挺直,双手负于身后,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沉稳且威严。他的目光锐利似鹰,紧紧锁定在说书先生身上,声音低沉却有力,仿佛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公堂之上,容不得你信口雌黄、肆意妄言。”言罢,他微微转头,看向为首的官兵,轻轻点了点头。那官兵立刻心领神会,大手一挥,带领众人押着说书先生,浩浩荡荡地朝着衙门的方向行进。
茶馆里的众人目睹了这一幕,顿时炸开了锅,如同一群受惊的麻雀,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时间,各种或荒诞不经、或有理有据的猜测与传言在人群之中迅速扩散开来,越传越离谱,越传越神秘。
没过多久,一行人抵达了衙门。萧翌并未坐在那象征着最高审判权的主位,而是闲适地坐在一旁,将主位留给了扬州司法参军徐约。徐约心里明白,这是广陵王萧翌要在一旁监督审讯,顿感压力如山,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额头上也隐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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