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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那几个小时,苏微命罕见地做了一个梦。
他之前在现实世界中很少做梦,可能是这个地方磁场的原因,又或是被王一余死亡的惨烈场面影响,这个梦被切割得格外凌乱复杂,像坐在老式电视机前,其间出现不断闪屏的雪花,整个画幕是如年代感电影一般的灰白色,蒙着一层朦胧又悲戚的雾霾。
在那个梦中,无处追究的绝望和无力感像潮水般浸透骨血,密不透风地紧紧围绞淹没着他。
这种情绪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分不清所以更沉重,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梦到好多人,死的活的,但是看不清他们的脸,只是很熟悉,平白无故觉得好伤心,伤心到身体里在慢慢化脓溃烂,流出脏污血水,整个人自内而外地被洇透了。
窒息感不断累积到一定程度时,他就这样睁开了眼睛。
林路还在睡觉。
脸上冷凉。
他以为是脸露在被子外面冻的,抬手摸了一把,才发现是湿的,是已经快要冷干的眼泪。
他从小到大都没交过什么朋友,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跟林路一个学校,到了大学才分开,哪有接触过什么其他人。
这个梦太过离奇,醒来后迷茫占主导,还有些未来得及脱离出去的悲伤情绪,心脏每收缩跳动一下都带着尖细的刺痛感。
如此呆滞了不知多久,直到身边人睡醒睁开眼睛看过来,错愕地问——
“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不会被吓着了吧,”林路见他不说话,摸摸他的额头,又不轻不重地揉揉他的脑袋,“吓懵了。”
苏微命的视线落到那残破得还剩不到一半的门板上,“我们的门坏了,今天晚上怎么办?”
“换间屋子,反正那么多间。”
“怎么感觉你变聪明了?”
“是你变傻了。”林路眯了眯眼,用老人的那套说法一下下摸他的头顶,应该是在“叫魂”。
他拍开他的手,“干什么呢,长不高了。”
“你都多少岁了还长高呢。”
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苏微命渐渐恢复过来,坐起身拿过外套穿上,看了眼手机,上午八点二十,确实今天比之前醒得早,全是因为那个梦。
他苦着脸忧愁地叹了口气,今天又要拿命走六个小时的路程了,又冷又累还吃不好。
方才下床穿好鞋子,只见破木门那一大豁口处探进来个脑袋。
安童一眼便看到苏微命站在床边整理衣服,脚边还有一颗形状残缺辨不出原貌的头颅,干涸的血泊中零散着几块骨头和碎肉。
这场景太具冲击力,配上那身冠楚楚的二人从容中有些疲丧的气息,真像恰巧撞见杀人犯即将清理案发现场。
她一时不知是该惊叹于这场惨相还是该惊叹于那二人的心理素质。
白焾拎小鸡似的捏着她的后颈将她从木门豁口中揪到一边,脚尖抵开那勉强立着的小半扇破板子,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昨天听到动静,还以为你们死了。”
林路指了指王一余的头颅,“确实差点死了,以后睡觉得锁门。”
安童那屋就锁了,残忍地没有让王一余进去,但是保住了自己。
白焾看了眼那尸体,“没有神像庇护,鬼怪进屋,你们怎么活下来的?这里也有可以求生的东西?”
苏微命瞥了眼林路,“……”
对方漫不经心道,“那东西怕火,用火棍烧她,就跑了。”
那是被烧跑了吗,那是活生生被你发疯弄死了。
苏微命心道。
一晚上又没了两个,被鬼冒充的中年男和王一余。
“现在还剩七个人。”饭桌旁,白焾边喝粥边道。
中年妇女的精神已经不怎么正常了,大抵是昨晚听到了长发女人的声音,又见这几日频频有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接续死去,她止不住地发着抖,时而紧张地盯望着天花板和身后的墙角,也不说话。
岑柚柚有安童的安抚,状态倒还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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