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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桓不紧不慢地过去,坚硬的鞋底踩上老鬼的头,低下头问:“你刚说要草谁?嗯?”
老鬼简直怕惨了谌桓这个煞神,一看到对方的脸,他就腿肚子直打颤。
自从他私自收了谌桓小弟偷拿社团的货物,却没有告诉谌桓的事情败露之后,谌桓差点当场要了他的命。
虽然那次留了他一口气没弄死,但压根就不再把他当人看了。
老鬼露出可怜的笑容:“谌哥,是我说错话,饶了我吧。”
他以为谌桓是来找自己晦气的,吓得大气不敢喘。
一旁的妓男也被谌桓的狠劲吓得直打哆嗦,反应过来找老鬼的这两人不简单,瑟瑟发抖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跟这人也不认识,只是收钱给他……给他口而已,求求你们别打我。”
钟溯打断他:“不关你的事,快走。”
妓男如蒙大赦,连连道谢:“谢谢你帅哥。”
临走前,他忍不住回头,目光在钟溯侧脸溜了一圈,心里暗叹:这么正点的直男,可惜是混社团的,不然真是我的天菜。
生怕钟溯发现自己亵渎的打量,妓男没敢多看,拎起自己小手提包,臀胯一扭一扭地跑出影厅。
谌桓留意到钟溯让那个人妖走,斜睨他一眼,才揪住老鬼衣领把人提起来:“抖什么?站直了,我问你一件事。”
“这几天有一伙叫‘零号帮’的小孩到处惹是生非,你知道他们吗?”
老鬼一听谌桓不是来找他麻烦的,松了一口气,悻悻地说:“这,零号帮?早说嘛谌哥,就只是打听这件事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吧……嘶,疼死我了。”
“零号帮我不熟,只知道他们经常在三中那边的火星台球室玩到通宵。好像家里很有钱,没人管,花钱大手大脚,扯旗整了个很唬人的名号。”
他用大拇指比了一下:“就是一群有几个臭钱,无法无天的小犊子。”
谌桓:“还有呢?”
老鬼竖着手指,信誓旦旦地说:“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发誓。”
谌桓这才放过老鬼,朝钟溯抬手:“我们接下来去三中的台球室看看。”
钟溯点了点头。
“对了,还有一件事。”谌桓停下脚步,视线又转回老鬼身上。
老鬼的苦瓜脸皱得都快哭出来了,心里直打鼓:还能有什么事?拜托你这尊大佛快走吧。
谌桓居高临下地看着老鬼:“下次我喊你,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站定。再敢乱动一步——你这双手就别指望能再抬起来。”
他语调放缓,声音压得又轻又慢:“我说到做到。”
老鬼脸上血色尽失,唯唯喏喏地应了下来。
钟溯:“用不着你了,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老鬼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拍掉衣服上沾到的灰,转身就跑。
影片还在放映,银幕上暧昧的呻吟与黏腻的水声层层叠高,情|欲像闷湿的热浪扑满整个影厅。
钟溯听着,耳朵无声地红了起来,内心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跟着谌桓一起进这里,只在入口守着就好了。
他正懊悔跟熟人经历这么尴尬的时刻,肩膀压上一个熟悉的重量。
“?”
谌桓搭住钟溯的肩,盯着他透红的耳尖,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问道:“溯儿,你喜欢刚才那种不男不女的人妖吗?那种时候居然还顾得上他。”
钟溯一听,无语地看了谌桓一眼:“神经,你想象力什么时候这么丰富了?”
谌桓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牙齿,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故意靠近钟溯的耳边,说:“男人的嘴巴也不错的,你下次也想试试的话就可以来这里。”
那气息裹着危险的温度,仿佛带毒。
钟溯猛地推开谌桓,搓着发烫的耳廓,用力得像要将皮肤上残留的湿黏触感彻底搓掉。
但那股又痒又热的怪异感怎么都挥之不去,激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少说这些疯话!”钟溯声音绷得发紧,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什么喜欢男人,听着就反胃。”
谌桓也不恼,斜乜着钟溯,嘴角那抹笑像刀片似地轻飘飘划过去,舔了舔犬齿:“才听到这两句就反胃了?这么纯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第一天出来混的乖仔呢。”
钟溯对谌桓的揶揄感到语塞,肘了他一下:“别扯了,快去把人找出来交差,早点回家睡觉了。”
他知道谌桓的性格就是这样,恶劣、阴晴不定,喜欢看人为难,所以也没多在意他刚才的逗弄行为。
谌桓侧过脸,眼神危险又晦暗,但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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