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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进行到后半段,一些吃饱喝足的宾客们开始陆陆续续离场。
钟溯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离谌桓出去已经过了小半个小时,他应该酒醒得差不多了。
钟溯起身跟同桌的叔父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席了,准备去找谌桓一起回家。
经过靠门的一桌酒席,席上的瘦猴眼尖瞥见他,奇怪地出声:“小钟哥,你这么早就走吗,不去下半场唱k?”
钟溯随意地摆了摆手,说:“我不爱唱歌,就不跟着凑热闹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好,慢走。”瘦猴识趣地没再多劝,继续吆五喝六地和大熊猜起拳。
钟溯走出海鲜酒家,外面刚下过一场阵雨,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水汽,他远远望见车棚下那个在等自己的青年。
谌桓身材比例好,腰以下全是腿,一只脚随意地踩在机车踏板上,正对着漆黑的街角吞云吐雾,烟雾漫过眉眼,看不出在想什么。
见钟溯走近,谌桓把嘴边的香烟递了过去。钟溯接过,抖了抖上边的烟灰,咬住香烟滤嘴,也吸了一口烟。
“今晚就是在浪费时间。”谌桓说。
钟溯耸耸肩,不反对这个说法。
钟溯侧过脸打量谌桓,昏暗的光线下,对方小麦色的皮肤看不出半点醉酒的泛红痕迹。
钟溯:“你怎么样?还难受就别硬撑。车扔这儿,我陪你走回去——吹吹风,酒醒得更透。”
此时柏油路面上淌着一层雨水,要是车胎打滑了,摩托车失控侧翻,不说他们有事,哪怕只是车身磕到碰到哪里都不好。
谌桓看他一眼,眼神很清明,好似他在问的东西莫名其妙:“我没醉。几杯白酒而已,还喝不倒我。”
“好,你说没事就没事。嘴巴比石头还硬。”钟溯淡淡地说了一声,把烟蒂往地上一弹,踩着碾灭了。
他利落地跨上后座,依旧环住谌桓的腰:“那就开车吧,老大,开慢点别摔了。”
谌桓油门猛地拧紧,摩托急速窜出,轮胎碾过积水溅起一片水花。
“喂——!”钟溯被突然的加速逼得惊呼,条件反射地箍紧谌桓的腰。
夜风卷着酒气和极细的雨丝狠狠地扑打到两人脸上,谌桓低哑的笑声混在引擎声里,透着不加掩饰的肆意:“慌什么——真摔了随便你讹。就怕你到时连账都不敢跟我算。”
钟溯的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直跳,大风灌进喉咙,扯出一句:“谌桓你这神经。”
谌桓自得地扬起嘴角:“嗯。”
逆风开出很长一段距离,摩托车才逐渐平稳下来,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速度行驶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钟溯也随之平静下来,注视着路边的霓虹光影倒映在小水洼里。
“砰!”车尾传来一下强烈的撞击感,摩托车猛地一震。
谌桓下意识扭转车头,轮胎在湿滑的柏油路上划出一道歪曲的弧线。
“搞什么啊?”钟溯回头,只见八、九辆陌生的蓝白色摩托车不知从哪个岔路口窜了出来,其中一辆故意撞上他们的车,同时很嚣张地按喇叭。
钟溯注意到其中坐在车后座的一个人染着一头扎眼的绿毛,在风中飘晃。
钟溯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一揪谌桓的衣服,说:“谌桓,别停车,不是普通事故,是零号帮那小子带人来找我们晦气。”
他话音刚落,冲在最前面的那辆摩托车引擎发出一声咆哮,猛地窜到谌桓的车头前,试图强行逼停他们:“识相就快停车,否则后果自负。”
“你找死。”谌桓眼神一厉,非但没减速,反而将油门拧到底,毫不避让地撞向对方的车尾。
对方车架较轻的摩托车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冲击,瞬间失去平衡,连人带车横着翻滚出去,在柏油路上擦出一连串刺眼的火星。
车手抱着被路面磨得血淋淋的手臂,惊恐地惨叫:“啊啊啊——你们他妈不要命了吗?!”
谌桓牢牢地稳住车把,摩托车在撞击后只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便继续往前冲。
他透过后视镜冷冷地瞥了一眼其余紧追不舍的摩托车们,他们的前车灯大亮,活像一群双眼发亮、在黑暗中追逐猎物的饿狼。
谌桓嘴角扯出一抹冷蔑的弧度,说:“溯儿,抓紧了,我们不回家,先解决那些人再说。”
车头一拐,轮胎碾过水洼,瞬间偏离回家的路线,转而冲上一条通往北桐山的山道。
北桐山是延港最大的山,有多条陡峭的山路,一般人不认识路,很容易被绕晕。
钟溯一下子就明白了,谌桓是想借着地形甩掉身后的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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