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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溯瞳孔紧缩,望着谌桓唇间若隐若现的牙齿,想起他曾经跟人打架时,把对方的手指咬断的情形。
那么锋利、又危险的男人,此刻却在帮他做这种事。
钟溯屏住呼吸,甚至连吞咽口水都显得惊心动魄,生怕谌桓的牙齿用力。
声响在房间中久久回荡,钟溯即使再不情愿,也变得从脸颊一路红到耳根,沙哑地喘起来。
忽而,谌桓磨着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某种强烈到令人惶恐的刺激穿透了脊椎,钟溯表情顿时煞白,揪住谌桓的头发,道:“吐出来——哈,我忍不住!”
话音刚落,谌桓松开了他,几滴口口滴落到了小麦色的胸口上。
“呕……”刚一发泄完,钟溯就转身吐在了床边。害怕被谌桓咬断的恐惧与被男人触碰的恶心感交织在一起,令他胃部痉挛不已。
谌桓想去扶他:“溯儿。”
“滚开!”钟溯羞极而怒,甩开手,又重重地一拳揍向他的脸:“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脑子究竟在想什么!有你这样玩人的吗!”
谌桓嘴角出了血,他漫不经心地揩去嘴角的血,扬起唇角:“溯儿,你也爽到了,就原谅我吧。”
“你也是男人,来这里这么多天,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需求?”
钟溯一时回答不上来。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又不是没感觉的木头,当然会有需求。
但这个房子太小了,只有一间卧室,在房间里随便做点什么,房间外的人都能听得见。
他好几次半夜燥热得睡不着都只能忍耐。
所以,当谌桓压上来,手指裹缠时,他惊慌又心乱,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攀上脊背的电流,确实让他爽到失神。
钟溯突然觉得骂不出口了,揉着眉心说:“那你憋狠了,你就说要点私人空间啊,我也不会不理解。”
“而不是、不是开这种恶心的玩笑。”
谌桓扯起嘴角,似笑而非地睨着他:“别跟我来这套,你刚才硬了,那也能叫玩笑吗?”
他的话音带着点强硬:“再者说恶心?刚才给你口的是谁?你不也挺享受的,少块肉了吗?”
钟溯一下子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想说自己一点也没享受,但事实并非如此——这才是最让他气恼的。
他一言不发地转过身,侧脸紧绷地说:“我不想再谈这件事,到此为止。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没有下次。”
他心知这番话说得没底气,但克制着不去深思。
谌桓的目光跟刀子似地剐在他脊背上,像要一层层剥开他的伪装。半响,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好,既然你不喜欢,当然不会有下次。”
谌桓抹了一把脸,走进卫生间,随后传来拧开水龙头的流水声和漱口声。
钟溯无言地穿好裤子,看着谌桓已经洗干净脸,拿着拖把回来,把他刚才吐在床边的秽物都清理干净。
随着地板上的痕迹被一寸寸抹去,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来没发生过。
灯一灭,屋里只剩寂静。
钟溯背对谌桓,身体弯成一把紧绷的弓。心跳像被谁胡乱拨弦,一下重一下轻,怎么都压不回正常节奏。
而谌桓却全然不受影响,早已呼吸平稳地沉入睡眠。
刚才……谌桓是怎么做的?
钟溯听着身侧均匀的呼吸声,迟疑地将手伸入裤子里,摸到上面残留的——
钟溯指尖一颤,手像被烫到一样抽回,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真是,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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