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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怎么样?您倒是说话呀?”
郎中抬手捻须,悠然晃头,在宁露的催促中缓缓睁眼。
“郎君虽是醒转,可心肺两损,是积劳之症。还要好好修养才是。”
宁露趴在床边,抬头瞄了一眼纪明。
就他那个样子,大夫不说,她也知道。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的性命和自己的清白。
小手高高举过头顶,在郎中面前上下摆动,吸引他的注意。
“轮到我了。”宁露把袖子拢起来露出干瘦纤细的腕子,径直搭在脉案上。
“这……”
“您看他做什么,给我把脉就行。诊金也是我出。”
见郎中率先看向纪明,不满抱怨,五指张开在郎中面前晃了晃。
正在郎中犹豫的时候,她搭在脉案上的手腕一凉,薄薄素帕盖住了她露出的肌肤。
宁露回头去看,纪明反倒装模作样瞄向别处。
很细心,以及——
古人有时候真麻烦。
“怎么样?大夫,我这是中毒了吗?还是秋天太干燥上火了?应该不是中毒吧?”
好人难当,没想到救命恩人也需要自证清白了。
宁露急切地催促了几声,就见那老郎中露了笑意。
“姑娘没事,不必惊慌,只是姑娘体质偏热,温补太过才会流鼻血。”
“温补太过?”
她每天饥肠辘辘,还能温补太过?
“郎君亏空太过,故而我下了些重药。对郎君有益,对常人来说还是太过。”
把个脉,连她偷喝药的事情都能看出来?
宁露揣着满满尴尬把郎中送出门。回到房间就撞上纪明那满是戏谑的眼神,窘迫之间不自觉抬高了声量:“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每次费半天劲,你也只喝一口,药那么贵,当然不能浪费。”
“现在你信我是没有下毒了吧。”
“你救了我,我当然相信你。”
他端起那碗早就放凉了的药饮尽,捡了帕子压住不断溢出唇角的咳嗽。
待到喘息平了,眸中戏谑转成无辜,一字一句缓缓道:“既怕浪费,以后熬好的药,都请你尝过再送来吧。”
“那倒也不用,你没听说大夫说……”宁露舌头在嘴里急刹车,倒吸一口凉气:“你想让我给你试药?”
“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现在,是我救了你。你觉不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有些过于冒昧了?”
纪明半靠在床上,腰背挺得笔直,指尖轻轻敲着床沿。
见她急了,慢条斯理开口道:“正因为你救了我,我才敢把要事相托。”
“一口药,于你无损。却能安我的心。郎中也说了,安心休息才能好转,也好早日……寻到出路,不再拖累你。”
这句话还是说得长了些,纪明的脸色逐渐苍白,字句之间停顿良久。
就在宁露还在盘算他的意图的时候,纪明偏了头,眉眼中带了些困惑无辜:“还是说,你这药里,真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怎…怎怎么可能!你不要含血喷人啊!”
宁露一蹦三尺,音调也持续走高:“我跟你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对你这个不知底细,不知来历的人,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了。你少给我阴阳怪气。”
话音未落,外头就有人敲门,见是玉娘领着村长上门,她才想起来前天答应了帮村长送信的差事,匆忙噤声,冲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估计要天黑才能回来,如果夜深了还没回……”宁露打量着他病恹恹的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那你就当咱俩散伙了,你就再找别人试药吧。”
不待他回应,木门吱呀一声关上,隔断了院子里的日光。
隐约听见宁露同院子里的人自然寒暄,笑骂间还不忘托付玉娘帮忙照看他。
“郎中说了,他躺了那么久不能轻易下床。姐姐你帮我看着点他,别让他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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