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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的脸,看他的眉眼,看他被她作弄了的唇,看他正在为她细致上药的手。
他讲话的声线清冷温润,还残留有一点点的低哑,她回忆着。
“你无需向我道歉。”庄绒儿说。
——他从来都不需要向她道歉,他是那样好的一个人。
阿淮的手指一滞,还差一下绑好的纱布又松散了去,因为一滴温热而透明的水液将纱布的边缘打湿了。
他将布头拾回,将之重新绑好,抬眸看向庄绒儿。
“……弄疼了吗?”他轻声问。
她安静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鼻腔中的颤音不算明显,却连在血沙地里发着疯的小蛇听到后也止住了动作。
——庄绒儿哭了。
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庄绒儿很少流泪,甚至可以说,她常常流血,却从不流泪。
鬼姥说过,她是个冷血的孩子,不会流泪,就少了许多入药的引子,于炼丹炼蛊都有残缺。
鬼姥在她小时候曾经送给过她一只属于自己的蝴蝶,漂亮而听话的蝶使。
庄绒儿定睛看着手里的蝶使,抿起嘴角很高兴。
但是鬼姥跟她说,杀了吧。
她收起笑容,没有动作。
鬼姥于是亲手打了她,蝴蝶死了,她托着蝴蝶的手则几乎烂掉。
可她执拗地不松手,也不哭。
鬼姥就又抱住她,帮她上药,将蝴蝶的尸体化得粉碎。
庄绒儿这个时候终于哭了,没有声音,只有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鬼姥很高兴,取了容器来盛,赏了她更漂亮的蝶使。
那是她印象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流泪,哪怕鬼姥此后故技重施,她也再没能哭出来。
甚至在得知荆淮之死的那一刻和此后的无数个瞬间,她的眼尾都是干燥的。
庄绒儿迟钝地抬手去触自己眼下的液珠,点在指头盯着它看,良久后把它蹭到了阿淮的衣襟上。
对着阿淮的目光,她俯下身把头也埋在了他的胸口。
过去的几十年里,她为了施展复活邪术,到处搜集天材地宝,似乎没有什么荆淮离开了的实感。
仿佛他只是沉睡了,或是在闭关修炼。
她时常去看他的石像,像在他闭关的洞口探望。
她笃定着在未来的某个时段,当她集齐了邪术所需的全部材料后,荆淮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一切还和从前一样。
他依然是天阙宗天才,受万人敬仰膜拜。
他不认识她,但在她身陷险境时会如天神般披荆斩棘地登场。
她沉浸在这样的想象中,觉得自己并没有真正失去荆淮,她甚至拥有属于他的一缕残魂。
可是现在,一个如此与荆淮相像的人就在她的身边,一个同样与荆淮有过接触的、还活在百年前的执念中的沙鬼也在她面前出现,反而一起提醒着她,让她越发清晰地意识到——
荆淮已经死了,不存在了,他已经离开百年了,而一百年间可以发生许多事。
或许她也像那只可笑的沙鬼一样,因为没见过那样惊才绝艳的人,被施恩后再难忘怀,执念丛生,修成业障,靠与他相见的那些片段自欺欺人地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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