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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谢挽州却突然找上门来,竟然主动提出要帮他找凶手,条件却是——
“带我去一趟你家中。”
若不是面前的人一脸冷淡,舒安几乎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为何要去我家中,”他忍不住问,“谈及案情的话,在衙门就可以谈。”
谢挽州轻飘飘扫来一眼:“你不必知道理由,只说答不答应即可。”
还没等舒安说话,杜天抢先答应下来:“不就是去一趟舒捕头家中,当然可以了,正好可以尝尝他姐姐的手艺,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吃到了,还真有点想念。”
“你有个姐姐?”谢挽州抓住重点。
“不是我亲姐姐,”舒安解释道,“她自小父母双亡,在街边卖身葬父母,我爹娘见她可怜才收留了她,后来我父母也出了事,只剩我们俩相依为命。”
“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不是亲姐弟,但胜似亲姐弟,比亲人还要亲。”杜天接过话茬,完全没意识到舒安的脸色突然不自然起来,继续说道,“而且舒捕头的姐姐长得可好看了,做饭又好吃,就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嫁人。”
“若不是怕舒捕头揍我,我都想上门提亲。”
谢挽州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对劲:“带我过去。”
*
“安安,你回来了,杜天也来了,这位是——?”面容姣好的女子挂着笑,见到谢挽州时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个凡人,找不出任何疑点。
舒安连忙介绍道:“姐姐,这位是谢公子,他听说你做饭很好吃,想来尝一尝。”
谢挽州在他身后略一点头,权当打招呼。
“还有我,我也来蹭一顿饭,”杜天紧跟着冒头,“好久没尝卓羽姐的手艺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口福。”
没想到卓羽闻言表情失落,带着歉意说:“抱歉,你们特意来一趟,应当好好招待才是,但我今日伤了手,恐怕不能下厨了。”说着,她举起右手,上面缠了一层白色纱布,隐隐透出些许血迹。
舒安当即拉过她的手,神情紧张:“怎么好端端的伤到手了?明明我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
“没关系,”卓羽笑着回,“早上开蚌取珠时不小心被蚌划伤了手,不碍事的。”
杜天听完也觉得很可惜,连忙安慰她,又说了几句今日来得不巧,以后再来蹭饭的场面话。
只有谢挽州冷冰冰地开口:“是吗,方便让我看一眼伤口吗?”
这要求实在唐突又无礼,舒安当即变了脸色:“谢公子!”
“没事的安安,”卓羽拦下他,“虽然不知道这位公子为什么想看我的伤口,但恰好要换药了,纱布反正也是要拆下来的。”
说着,她坦然解开了手上的白纱布,右手掌心处有一条约三寸长的伤口,细细长长一条,并不算深,的确像是被蚌壳划伤的普通伤口,而非灵力所伤。
只是一处不算严重的伤,却让舒安脸色一变,立刻握着卓羽的手:“怎么会伤成这样?”
“赏珠会就要到了,我想趁这几天多取些珍珠,到时候兴许能卖个好价钱。”
舒安一听更加心疼,当即低下头去,仔仔细细对着伤口吹了吹,眼中的怜惜几乎快要溢出来:“还疼吗?”
卓羽笑着摇摇头:“你一吹就不疼了。”
杜天丝毫没意识到他们俩之间的不对劲,还在一旁感叹道:“你们姐弟俩关系真好啊,果然是比亲姐弟还要亲。”
谢挽州冷眼旁观着,舒安这幅架势让他想起那晚温溪云也是如此这般捧着他的手,垂下眼小心翼翼替他吹伤口的模样。
分明只有喜欢一个人,才能这般感同身受,把对方的一点点小伤都放在心上。
温溪云在他身边时,他尚且不觉得,可现在对方不知道去向何处,面前又有旁人卿卿我我时,谢挽州才意识到这份怜惜的珍贵。
他不在乎舒安是不是对自己姐姐有别样的情愫,只在乎眼前这个女人的真正身份,是不是她带走了温溪云。
偏偏眼下没有证据,对方身上一丝魔气也没有,没办法贸然发难。
谢挽州握紧掌心,心口无端涌上一阵烦闷。
——温溪云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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