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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是人见人爱的公安卧底在她这儿碰了一鼻子灰,倒是没觉得不开心,反而是更加好奇,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读懂一些简单的表情与他而言并不是难事,鹤见瞳的反应如果不是演技太好,就是根本没有。
不过就算这样安室透也想不明白,她在怕什么?
“吓死我了。”鹤见瞳捏着系统,连手都在抖。
“叽——”系统艰难地从她手里把自己挤出来。
祂抖抖翅膀:“你是怕说话,还是怕和他说话?”
“我不能都怕吗?”真不好意思啊,她就是那种走在街上看见熟人会立刻低下头,祈祷别人不要看见自己的人。
哪怕是熟人约她出去都得提前好几天,给她时间做心理建设,一开门看见的是自己最近最不想看见的人,对鹤见瞳来说简直是和噩梦无异了。
鹤见瞳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她本就差的睡眠质量怕是要雪上加霜了。
太烦人了!
果不其然,当晚她熬到半夜困得睁不开眼了才勉强入睡,她一向喜欢用厚重的被子紧紧裹着自己,那种感觉像是母亲的子宫,每次她闭上眼睛,都分不清自己所在何方,总是能欺骗自己,她并不是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异国他乡。
可她也没想到的是,闭上眼睛,安室透勾起的居然是那个已经困扰了她多年的噩梦。
一夜全是梦,眼睛睁开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睡着过。
鹤见瞳伸手摸了摸床单,上面被她的冷汗浸的一片湿冷。
她蜷缩着跪在床上,额头抵着枕头,耳边似乎还是能听到一片喊声、哭声,花圈花环围成一片,穿着制服的人坐在她的对面,恍惚间,鹤见瞳头昏脑涨盯着睡衣的袖口,还以为那是一件白色布衣。
“瞳瞳,”系统落在枕头上,绿豆大的眼睛里全是担心,“咱们要不还是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每次都是这样,失眠、多梦,简单的两个词,可系统每次看着只觉得心惊。
鹤见瞳每次熟睡之时总是很安静,系统哪怕看了七年,也分不清她这夜究竟睡得如何,只有等她醒来,看看她这一日的状态才能分清楚。
系统不需要休息,即使是找了这么个肉身,也只是因为鹤见瞳不希望系统能随时读懂她的想法,不能接受她脑子里有这么一个不能受自己控制的东西,所以她花了点积分,让系统住了进去,虽然表面上看着是完完全全一只可爱的苹果绿牡丹鹦鹉的样子,但却是不用像真正的鹦鹉那样的。
所以系统不知道那些生物睡不着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鹤见瞳也不喜欢祂问,鹤见瞳会直接承认自己是个社恐,但是这种心理方面的问题,她是不会主动去说的,更不会愿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系统只能偷偷地去查各种资料,通过数据来分析模拟会是什么情况。
但是系统还是不明白,祂看着网上那些患者的自述,模拟出的心脏竟也感觉出了难过。
“心理医生……”鹤见瞳抬起头,这不是系统第一次说了,她也清楚自己就是讳疾忌医,但是,“你让我怎么说呢,确诊的话我来到这边之前就确诊了,但要是治疗我该怎么解释呢,说我在给一个犯罪组织打工,然后ptsd复发了?”
“日本极道组织是合法的。”系统说道。
“谢谢你出了个馊主意,”鹤见瞳把祂从枕头上面戳了下去,“我真的没有在陌生人面前剖析自己的爱好。”
系统在床上滚了一圈:“先这样吧……诶,你手机亮了。”
鹤见瞳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拖着自己艰难地在床上挪动去够手机,就算这样,她也懒得坐起来。
一打开手机,不出意外的是一封邮件,她的短信和邮箱都是常年静音,她真的不想让那么多并不是很紧急的东西打乱她的生活,来点提示倒是开着,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电话在她这里就是一个判断情况是否紧急的工具,第一通电话她是不会接的,她大部分时候都是把电话挂断然后去发消息。
别说是组织的成员了,就算是boss的电话,鹤见瞳第一次接到的时候也给挂了,不过第一次是因为没有来电显示,她还以为是个骚扰电话,第二次她知道了是谁之后——也挂断了,她发誓真的是手抖。
不过就因为有这两次,哪怕是琴酒那样的被她挂断了也得乖乖忍着,虽然有几回琴酒快气死了,伯莱塔险些都要顶到鹤见瞳脑袋上了,最终也还是没掏出来,毕竟他不能因为有代号的成员不接电话就杀了她,就她这个比兔子还小的胆子,琴酒也不认为她敢背叛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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