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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左右这些花宴、雅宴之流,众人真正的心思也不在赏景上,她亦如此。只需找个恰当时机,再同令国公府的大公子见上一面,说几句话便是了。
如此想着,沈青黎只吹了床头烛灯,侧卧上榻。近来每逢雨夜,她总睡不安稳,听着窗外潺潺雨声,沈青黎掖了掖身上锦被,今夜怕是也不得安寝。
雨声淅沥,拍打窗棂,又似打在自己的耳边。沈青黎听着耳边似真似幻的雨声,发沉眼睑缓缓阖上,渐入梦境。
……
梦中也下着雨,不过并非夜晚,而是天色阴沉的白日。
眼前是间雕梁画栋的殿宇,殿上高朋满座、丝竹绕耳。沈青黎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其中,她游走在座无虚席的华丽殿宇中,长袖善舞,筹光交错,一派热闹非凡的场景。她脚步虚浮地穿梭其中,左顾右盼,她想看清坐着的众人是何面孔,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唯一能看清的只有装了酒水的琉璃酒盏,和殿宇四周摆放的桃花杏枝。
耳边雨声不断,似还伴着风声和丝竹谈笑之声。眼前画面却愈发模糊起来,似被大雨蒙了视线,又似被什么东西遮挡掩盖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杂音倏然消散,但雨声不绝。不过不同于先前混着嘈杂之音的雨声,此时此刻,耳边很静,静到只听见潺潺雨声和些微风声。
那声音很轻很柔,加之视线模糊,沈青黎几乎快要睡去,眼前画面却倏然一转,出现一张男子面庞。
剑眉修目,轮廓冷硬,沈青黎觉得眼前男子面孔十分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是何人。能让她觉得熟悉的男子面孔不多,并非兄长,也并非近来所见的令国公世子。
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深,然沈青黎却如何也想不起这张面孔究竟在何处见过。更令她不安的是,除了莫名的熟悉感之外,心头更充斥着浓浓的愤恨之感。
许是那感觉太过强烈,睡梦中的沈青黎眼睑紧闭,侧卧的身子渐渐蜷缩成一团,搭着锦被的薄肩微微颤抖,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压在胸口,叫梦中的她无法摆脱、亦喘不过气来。
梦境扰人,如真似幻。梦中男子时而怒视自己,时而露出鄙夷目光,时而又深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甚至痛苦流涕。
而梦境中的自己,先是靥靥含笑,后是哀伤不语,最终画面定格在她泪流满面且苍白如纸的面上。
大雨滂沱,将她衣衫和长发打湿,亦落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天边一道闪电划亮夜空,她唇瓣翕动,低声唤他……
“殿下。”
忽地,天边一道惊雷响起,脑中画面戛然而止,姜青黎自榻上惊坐而起,本莹莹润泽的双眼满是惊惧,胸脯因激烈的喘息而止不住的上下匍匐,涔涔冷汗自脊背渗出,额角碎发亦被无端渗出的冷汗洇湿垂落。
“小姐,您怎么了?”窗外天色微亮,推门而入的是正欲叫主子起身更衣的贴身婢女朝露。
脑中模糊又混乱的画面被眼前透亮照得一扫而空,耳边却反复回响着最后那声“殿下。”
沈青黎怔怔看了周围几眼,这才发觉,外头已然微微透亮。明媚的光线、四周温暖熟悉的景致,令她惶恐不安的心有了几分平静。
“什么时辰了?”沈青黎问,眼底的惊惧尚未完全消散,说话语气亦带着几分惊惧后的微喘。
朝露自然看出小姐如此,怕是又遭了梦魇,近来小姐总被梦魇所扰,尤其阴雨连绵之夜。但梦魇一事,你越是在意,便越是受之困扰,眼下小姐既没提起,她自也不会主动提及。
“回小姐的话,已是卯时三刻了,”朝露回道。
今日小姐要赴皇后娘娘的春日宴,梳妆、更衣、打扮,处处都要费时费神。且因着近来小姐休息不好,脸色比之先前憔悴了几分,梳妆打扮上,更是要多花些功夫才是。
“小姐当起身更衣了。”
不知为何,明明春日宴是半个多月前就定下的事情,但此刻听到朝露提起,沈青黎却觉得有种强烈的排斥感充斥心头。
不过是场寻常的宫宴罢了,先前从未觉不妥,即便今日要在宴上找机会同令国公府的世子见上一面,也不至如此,沈青黎在心中暗暗宽慰自己。
若是半个月前,宫中初送请柬来时,找个理由推脱过去,或还可行,如今既已应下,断没有临时推脱不去的说法。否则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里,怕是要落个不敬之罪,更有甚者,或能说出安阳侯府仗着军功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便是大大的不好了。
沈青黎抬手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终是将其归为近来夜不安寝的不适之症。
“朝露,替我更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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