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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远终于反应过来。
项逐峯大半夜来这找他,竟然是怕他因为辛卉的事不开心。
项逐峯会在乎他开不开心,这就是最大的反常。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这个点除了何叶,不会有任何人。
赶在门被推开前,辛远以最快的速度,把项逐峯推进了浴室。
“……妈,你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何叶坐到床边,脸上还带着没散去的酒气,“休息?你看看辛建业对项逐峯的那个样子,你让我如何休息!?”
辛远知道何叶接下来说什么,只是她说的每一句,都被浴室内的项逐峯听得一清二楚。
到最后,何叶发泄完一通终于离开时,项逐峯的脚后跟都站得有些发麻。
更为难听的话何叶也对他说过,所以项逐峯毫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一切。
倒是辛远垂下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么尴尬的局面。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辛远只能没话找话。
“想跟你说声谢谢,算是有事要说吗?”项逐峯反问。
辛远猛地抬头,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怔楞的间隙,项逐峯已经缓步走上前,双手捏着他的肩:“辛远,我知道你这一年多帮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其实你母亲说的没有错,我早就变成不择手段的人了,你不管为了什么,都应该离我远一点。”项逐峯看着辛远,“可是你明知道我已经变了,知道我回来以后,不仅会继续帮辛建业做坏事,还会继续利用你对付你母亲,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帮我?”
辛远眼睫颤抖,想垂头避开,但项逐峯已经一手抬起他的下巴。
这样的明知故问下,辛远忽然觉得很委屈。
曾经的那个项逐峯,虽然早就知道他的心思,虽然一直暗中把他当成一个笑话。可是只要项逐峯不主动戳破,他就都还能厚着脸皮装下去,假装项逐峯不知道这一切。
可现在的项逐峯一回来,就要逼着他面对,逼着他主动承认这一切。
“……坏蛋。”
辛远咬着牙,双手抓着项逐峯的手腕,却没有撼动他分毫,又变成拳头砸过去,“你就是个大坏蛋,你为什么要变得这么坏!”
其实到现在为止,项逐峯已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他今晚会突然来找辛远,就是想故意刺激他的情绪,逼他失控。
因为来之前,项逐峯在手腕上抹了一层特殊的药水,在辛远抓住他的一瞬间,已经暗中印下了辛远十指的指纹,足够项逐峯提取出来,去伪造一个至关重要的文件。
可当看见辛远这样红着眼,一幅真的不要再喜欢他时,项逐峯还是做出了计划之外的行为。
“我是个坏蛋?”项逐峯单手反握住辛远的双腕,“那当初你醉成那样,还哭着说不需要我喜欢,只要别讨厌你的时候,我难道就是什么很好的人了吗?”
项逐峯一直盯着辛远,看辛远有一瞬间的茫然,像是不记得说这话的人是谁。
但下一秒,辛远就缓缓抬起眼,像觉得一切很好笑似地弯起眼尾,慢慢溢出一颗眼泪。
辛远颤着声音,“那我是不是也欠你一声谢谢,谢谢你一直忍到现在,才用这种事来嘲讽我……”
项逐峯的心脏忽然像被剜了一下。
他本意也并非如此,只是莫名有些害怕,怕辛远的喜欢太轻易,怕因为自己离开了整整一年,辛远就真的会忘记他。
辛远的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滴,却因为被项逐峯一直摁住,连抬手擦眼泪的权利都被剥夺。
终归是项逐峯有错在先,他清楚自己早就不是好人,却也不应该在利用完辛远后,再次让他难过。
项逐峯抬起手,可大概是他擦眼泪的动作实在太生疏,以至于来回蹭了半天,只让辛远的眼泪越来越多。
于是项逐峯迫不得已地低下头,用双唇贴着辛远的眼尾,阻挡了继续涌出的液体。
辛远一瞬间睁大眼,如同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定住般,连如何推开项逐峯都忘记。
这样错愕的间隙,给了项逐峯辛远并不排斥这一切的错觉,于是顺着泪痕一路滑到辛远的唇角,在辛远接受或拒绝前,不讲理地堵住了所有可能。
第二天一早,吃早饭时,辛远的样子吓了何叶一大跳。
“你嘴巴怎么了,睡一晚上肿成这样,昨天晚上也没什么上火的东西啊?”
何叶盯着辛远明显红肿的嘴角,满脸狐疑。
辛远战术性喝了一大口牛奶,“估计是被什么虫子咬了,有点痒,我自己抓得……”
因为没有任何横向对比的经验,辛远以为接吻时嘴巴被咬烂一点是很正常的事,而完全没想过,一切跟项逐峯的技术很烂有关。
再次被辛建业重用的项逐峯,要比一年前更忙。
这次接风宴后有足足一个月,辛远都没有见过项逐峯的人影。
也不知道是谁躲着谁更多一点,总之两人在微信也没有刻意说过话。所有的交流都打着工作名义,发在林声与小暖都在的对接群里,用一种心照不宣的方式,告知彼此的存活状况。
这年底的时候,嘉乾传媒准备启动一个sss级别的古装玄幻武侠剧,《断崖行》。
先前辛远几部作品,无论是出道电影,还是反派男二的古装剧,甚至只是客串几集的电视,收益与反馈都远超辛建业的预料。
接连几次对赌协议赢下来,辛建业从辛远身上捞得了九位数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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