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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子距离白塔不算太远,冬晴在犬背上正襟危坐、与赫尔曼沉默无言时,以一分钟打开三次光脑的平均速率查看时间,由此准确得出,他们这趟旅程共计花费两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迎面的风渐渐平息,杜宾犬在一片建筑物密度较为稀疏的地区停下,赫尔曼利落地跳下犬背,随即接住冬晴,稳妥将她放下。
眼前是一座共有两层的楼房,外观简洁大气,占地面积不算广,房前有一片带栏杆的土地,杂草丛生,显然已经荒废已久。
屋子旁除了有另一座毗邻的楼房,最近的建筑基本要到几百米开外才能看见,环境十分清幽。
冬晴痴痴地仰头望着,心想真是不得了,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她还没来得及朝新房子走近,右侧紧挨的那座楼房的门便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走出来一个手提洒水壶的中年妇女。
那女人看相貌大抵已是五六十岁,身材匀称,穿着简单的t恤,看到冬晴时露出惊讶的笑容,友善地询问:“小姑娘,你是这里新来的房主?”
冬晴顿时对这位日后的邻居心生好感,慢步靠近过去,点头回答:“是,我以后就住您隔壁了。”
“那可太好了,这房子空了有多久了?我都记不清了。”妇人乐呵呵地笑起来,自我介绍道,“我姓王,你叫我王阿姨就成。”
“王阿姨。”冬晴立刻腼腆地唤了一声。
赫尔曼这时走到了两人身边,王阿姨看见他,眼睛亮起来,兴致高涨道:“我前两天就看见几个高大的小伙子在这房子里进进出出的,又是搬家具又是做打扫,好一通修建,我还是头一回看到那么多哨兵呢!”
赫尔曼突然被点名,显然十分不擅长应对陌生人的热情,抿着唇没讲话。
冬晴见状,立刻把话头牵过:“当时打扰到您了吧?真是给您添麻烦。”
“不打扰不打扰。”王阿姨连连摆手,视线又从赫尔曼脸上扫过,神情变得有些复杂,“既然是哨兵,想必是从白塔来的吧?”
赫尔曼闻言蹙眉,下意识地警觉起来,冬晴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先应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王阿姨欲言又止半晌,露出一个半是骄傲半是难为情的笑容:“不瞒你们说,我儿子也是个哨兵,自从他十九岁进化去了白塔以后,我们有好多年没见过了。”
十九岁才成为哨兵,放在普通人进化的群体中也是“大器晚成”的类型,进化得越晚意味着普通人的生活观念越根深蒂固,需要花大量的时间来重新适应作为哨兵的身体,对成为优秀哨兵来说是十分不利的条件。
再根据王阿姨的年龄推算,他儿子估摸着也已经三十出头,十余年间共发生过两次污染物异动,她的儿子是否还平安生活在白塔里也尚且存疑。
这样一想,冬晴便明白了王阿姨对话间隐隐透出的犹豫、期待、害怕。
她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开口问道:“您儿子叫什么名字?要是……我的哨兵朋友回去后还能帮您问问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真的呀!”王阿姨感激地看着冬晴,连忙回答,“我儿子姓秦,叫秦里。”
……
长达五秒的沉默,冬晴确认自己的耳朵没事儿。
这一回,轮到冬晴犹豫害怕了。
她表情呆滞地扭过脸,静静地直视着身旁的赫尔
曼,并且从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中品出了同样的茫然和震惊。
很好,背调没做到位。
三人间沉默的时间有些可疑的过长了,王阿姨脸上已经显露出担惊受怕。
冬晴猛猛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略显僵硬惊悚的笑容,对王阿姨飙起演技:
“秦里啊!”这是惊讶的。
“秦里哨兵大家都知道呀!”这是赞叹的。
“秦里哨兵可是白塔高层议会里的大领导,我身边这个哨兵还得听他指挥呢!”这是敬佩的。
这么一套小连招下来,冬晴是生无可恋的。
而王阿姨是欣喜若狂的。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秦里他真有这么出息?”
冬晴怎么忍心戳破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的期盼,况且她说的其实也都是实话。
“当然了!”冬晴说,“白塔里就没人不认识秦里哨兵!”
王阿姨激动得像是要哭出来,十余年不见儿子的面,乍然听到的都是关于他的好消息,怎能不激动,她无法控制地对眼前这个小姑娘絮叨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这孩子有出息……其实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能见上面的,他出任务的时候会顺道来看我,只不过应该是忙,后来就渐渐少了,再后来是一次异动,我怕他找不到我也一直没换住处,可异动之后他就没再来过,我也一直不敢问别人……现在知道他没事就太好了……”
冬晴看着王阿姨泪光莹莹的样子,心里说不上的难受。
“瞧我,一说起话来就止不住了。”王阿姨抬手抹掉眼底的泪花,对着两个年轻人道,“你们是不是还有事呢?快去做吧,我也要去浇花了。”
妇人拎着水壶自顾自走远了,她的楼房门前同样有一块栅栏围成的土地,不过里头种满了各色的花朵,被人精心打理得很好。
冬晴闷闷叹出口气,看向身边的赫尔曼道:“走吧。”
赫尔曼跟在她身后,像是做错了事,略显无措:“我事先并不知道……”
“没事,没什么不好的。”冬晴打断他,“又没怪谁。”
由于居民区居住的都是普通人,所以门锁无法采取精神力录入的模式,使用的依旧是最原始的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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