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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在皮肉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划痕,腥红的液体滑落,不多,只有一条细细的血痕。
二人彼此折磨口腔与唇舌,在唾液里浸泡干涸的情意。
魏婪的另一只手忽然上移,掐住了闻人晔的喉咙,水妖在索取皇帝的性命,皇帝却淡淡地看了他的手一眼,重新投入暴风雨般的吻中。
带着腥气的泡从肺里呛了出来,四肢贪婪的交缠,揉进彼此的血肉,心跳勃如擂鼓,震得耳膜潮热。
魏婪忽然笑了。
破碎的笑声混杂在喘息之中,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他能听到闻人晔呼吸失控的声音,他能感觉到手下的脉搏试图挣扎,越跳越快。
如果他一直这样掐下去,闻人晔说不定真的会死。
而这片河,也是极好的抛尸之处。
属于闻人晔的本能在逼迫他反抗,但闻人晔只是轻柔的抚了抚魏婪的发顶,接着加深了这个吻。
隐忍是浪漫的卑躬屈膝。
濒临窒息的前一刻,一切终于落下了尾声。
闻人晔的嘴唇、下巴、还有喉咙全都受了伤,明明是吻,却比撕咬还痛。
现在即使他想反抗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魏婪松开手,顺着自己留下的伤口轻抚,发丝上的水沿着昳丽的面庞滑落。
“嗒。”
水珠重新落进河水里,同晕开的血花相拥。
低笑声响起。
魏婪靠进闻人晔的怀里,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他笑得肩膀微微颤抖,仰起脸柔声说:“陛下,为何特意赶在今夜过来。”
闻人晔拥住他的腰身,手臂收紧,几乎要将魏婪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这样的力道才能让他安心。
距离中秋已经过去许久了,闻人晔都说不清,究竟是因为见了魏婪才发疯,还是因为太久不见魏婪才疯了。
他笑魏婪明知故问,却也十分配合地说:“因为明日是长乐的寿辰。”
闻人晔记着他和魏婪的每一次相处,自然忘不了魏婪的寿辰——冬至第二天。
魏婪抿起唇,黑曜石般的眸子沉在一片阴影之中,这远远不够。
或者说,他想听到的不止是这些。
皇帝是个细心的,他牵住魏婪的手,从背后吻了吻青年的颈,道:“朕心悦长乐,即便不是为了过寿,朕也会来。”
魏婪轻轻弯起眼,轻柔的声线中裹挟着笑意:“陛下何妨说的再直接些?”
漆黑的夜空忽然落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少许落在魏婪的发顶、肩头,很快融化。
眼前浮现了梦中之景,大雪纷飞,黑发白头,那时的他与魏婪距离成婚只差拜个堂。
今日虽没有红绸牵手,却戴着同样的金红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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