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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您去休息室。”江盏月转身在前引路。
经过走廊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猛然撞击着玻璃窗,发出骇人的声响。
易舒单猝不及防被惊吓到,脚下踉跄,身体失控地向前扑倒。
江盏月身后仿佛生了眼睛,倏然转身,稳稳扶住了他倾倒的身体。
手臂承担着成年男子的重量,她身形却未见晃动,只是眉头难得微蹙了一下。
触感不对。
指尖透过薄薄的西装布料,触碰到的不是温热的血肉,而是一种冰冷且缺乏弹性的触感。
易舒单借力站稳,语气依旧温和,只是眉宇间掠过不自然:“谢谢你了,同学,我从小就容易受惊。”
看着人站稳后,江盏月才松开手,她不动声色地扫过易舒单的双腿,同样发现了细微的不协调,也印证了她的某种猜想。
这位联邦公共事务部发言人的四肢都是人造物。
易舒单没有察觉到江盏月的目光,或者说,他此刻的注意力被另一种情绪攥夺了。
他的视线落在少女安静清冷的侧脸上,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飘忽,像被刚才的意外打开了某个开关,“你知道吗,我有个妹妹和你很像,性格腼腆,总是安静地呆在角落。可惜她前不久自尽了。”
他兀自继续,像是在说服自己:“那孩子,心理太脆弱了。”
江盏月沉默着,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引路,侧影在廊灯下拉出一道笔直的线。
休息室到了,江盏月拉开厚重的大门。
易舒单走进去后没有第一时间入座休息,而是转身看向她,语气带着点急切,“如果是你,应该能理解吧,被贵族垂青是天大的福分。我为她谋得这么好的姻缘,她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接受。”
他目光紧盯着江盏月,势必要从这个气质相似的少女口中要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江盏月声音冷淡,“因为不喜欢。”
易舒单眼睛睁大,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言论,“怎么会不喜欢,这可是贵族的垂青,容不得她挑三拣四的。”
直到在休息室入座后,他仍在喃喃自语:“真是不知感恩。”
厚重的门扉即将合拢,江盏月放在门把上的手突然收紧,她微微撩起眼皮,透过最后那道狭窄的缝隙,看向易舒单,“被卸掉四肢,是你喜欢的体验吗?”
易舒单的呼吸骤然一窒,脸上血色尽褪,眼中迸发出深切的恐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他拖回了某个血腥恐怖的深渊。
片刻的死寂后,他才像重新启动的机器,艰难调整表情。
一个极度扭曲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嘴角拼命向上扯,眼角神经质地抽搐着,显得诡异而不伦不类。
“当然,”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虚幻的狂热,“这是贵族们的赏赐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他们,我连站在联邦讲台上的资格都不会有我应该感激才对。”
他眼睛夸张地眯起,唇角却痉挛般向下撇着,一字一顿地说:
“这是‘恩典’。”
门扉被无声地合拢,易舒单最后能看到的,只有那双冷冽的眼眸,和倒映在其中自己狰狞的面孔。
那影像,比任何噩梦都更清晰。
他踉跄后退一步,将脸深深埋入冰冷的人造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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