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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是?”沈斯珩眉眼间瞬间阴冷下来,那点被压抑的火气险些失控地腾起。
然而,就在他对上她眼睛的瞬间,却下意识地愣住。
那双眼睛依旧很冷,但此刻,冰层之下仿佛有炽烈的怒火在燃烧,打破了惯有的死寂,显得异常明亮。
“这样还不够吗?你还想要什么?”他声音又变得轻缓,侧头问道。
江盏月脸上那点厌恶变得更加清晰,“这是我的家事,不需要任何人来操心。”
将别人的家庭隐私调查得一清二楚,当成谈判的筹码,再摆出高高在上的施舍者姿态,这种行为,在她看来,是最大的傲慢与无礼。
自以为是地安排好她家人的未来,仿佛是需要被怜悯和圈养的物件,还指望她感恩戴德地接受?
一辈子仰人鼻息,靠着沈斯珩的宠爱而活。
所有的“好”都系于他人的一念之间,一旦失去供给,便会迅速枯萎凋零。
再者说,只是父亲被明令禁止进入首都,而母亲虽然丧失了首都的永久居住权,但根据规定,短期进入首都就医还是被允许的。
只是妈妈没有这么做而已。
而且,她现在更怀疑妈妈的病像是她的高烧一样,不是常规医疗手段可以治愈的。
更何况按照那冥冥中可能存在的“剧情”走向,她的父亲本该为皇帝牺牲,但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幸运。
她清晰地记得当年离开首都的那一天,天空是灰蒙蒙的,妈妈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语气里没有半点惶惑:“月月,我们要离开首都了哦。”
而父亲,性格一直沉默寡言,只是默默地扛起行李,但那背影里,也绝无一丝流离失所的落魄。
长大后,她逐渐察觉到当年的离开或许另有隐情,隐隐猜测家里人可能知道些什么,甚至,那场离开本身就是他们主动选择的结果,是为了逃离某种束缚或危险。
想到这里,她攥着领带的手再次收紧了一圈。
这一次,力道更重。
沈斯珩脖颈上传来的痛意变得真切而尖锐,皮革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别再来烦我。”他听见厌倦的、冷淡到极致的声音。
话音落下,颈间的束缚骤然消失。
江盏月松开了手,仿佛丢弃什么脏东西一样,任由那根价值不菲的领带垂落。
沈斯珩缓缓直起身,膝盖因方才的姿势有些微麻。
他眼神幽冷。
江盏月不再看他,起身往外走去,推开门,门外站着两个人,她也只是视线冷淡地扫过,没有任何停留,径直离开。
随锦言的视线下意识地追随着江盏月离去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转角,才看向后一步从教室里出来的沈斯珩。
沈斯珩正在整理领带,脸上带着尚未完全敛去的沉郁戾气。
更刺目的是,随锦言隐隐瞥见他脖颈侧后方那一道明显的红痕,格外触目惊心。
随锦言略一愣神,迟疑地开口:“沈哥?”
伯迪也敏锐地感觉到气氛不对,屏息不敢多言。
沈斯珩还能感受到脖颈处残留的痛意,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一再调整策略,甚至给出优厚条件,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冒犯。
既然对方这么不识抬举,那他也不必再浪费任何精力。
他的时间和资源,应当投入到更有效率的事情上去。
而不是像江盏月一样,冷硬、固执、不可理喻。
江盏月,到时候出了学院,随便死在哪里,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自认已经足够冷静地做出了决断,声音听起来似乎也恢复了平静,“回去。”
走廊的光线明亮而均匀,却照不透他眼底深沉的阴霾。
这过于平静、近乎死寂的姿态,反倒让一旁的伯迪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脊椎骨悄然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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