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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一下吧。”江序舟说。
叶浔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意味在其中:“等什么?”
有什么好等的,叶浔想不通,更何况再怎么拖下去,他们也都不会再旧情复燃了。
经过江序舟提醒,叶浔想起来自己很久没有回家过了。
正好趁着周一事情不多的时候,他打算回家看看。
当他打开家里大门时,看见暖黄色的光铺满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几道热气腾腾的菜,他长叹一口气,用冰凉的手揉了揉冻僵的脸,换了一副笑脸进去。
“爸。”他朝厨房喊了一声,顺便捏起桌上的一块牛肉丢进嘴里,“……牛肉腌咸了。”
叶温茂叼着烟应了一声。
叶浔接着问:“我妈呢?”他瞟一眼端菜出来的叶温茂问道,“您怎么又抽烟了?不是说要好戒烟的吗?”
“出去了,应该马上回来。”叶温茂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笑着回道,“几十年的老烟枪了,哪有说戒就能戒的。”
叶浔顺手把桌子上满满当当的烟灰缸倒进垃圾桶:“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他刚说完,家门就被打开,还未见人就听见一个女声开心地说:“我回来啦!”
“妈。”叶浔起身到门口接过聂夏兰手里的大包小包——他每次回来,母亲总会给他买很多爱吃的水果和菜。
聂夏兰换好拖鞋,欣赏地看了看许久没见的儿子,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又长大了。”
叶浔:“……”
聂夏兰装作没看见叶浔无奈的表情,继续八卦道:“最近生活怎么样?有没有对象?”
“妈,”叶浔无奈地喊了她一声,试图唤醒一丝母爱,“我现在真的不想谈恋爱。”
叶温茂摘下围裙坐在叶浔旁边,给他和聂夏兰盛饭,说:“你那个前任叫什么来着?我感觉他人就不错。”
叶浔惊讶地把目光从聂夏兰身上移到叶温茂身上。
目前能从叶温茂口中得到如此高的评价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聂夏兰,一个就是江序舟了。就连叶浔这个亲儿子,都没得到他这句“人不错”。
江序舟给他爸下什么迷魂药了?
“姓江?是不是柏文集团的老总?”聂夏兰回忆道,用手肘戳了戳叶浔,“说句话,儿子。”
叶浔点了点头。
“这几年经常来看我们,上次你妈妈住院,他还去看了呢。”叶温茂指了指厨房置物架上的一箱水果说,“这也是他上次来的时候,带给我们的。”
聂夏兰住院是前三年的事情,她上班的时候突然感到恶心和腹痛,但是她不想耽误工作,索性一直拖着,而刚好那段时间叶浔公司正处于起步阶段,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吃喝住恨不得全在办公室里解决,叶温茂一退休也跑到叶浔身边帮他。聂夏兰直到发起高烧,才意识到生病应该去医院,结果检查后发现是阑尾炎,并且到了穿孔的地步,要做开腹手术。
也是在那个时候,叶温茂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决定丢下儿子去照顾老婆。
聂夏兰纠正叶温茂:“没有,当时是他送我去医院的。”
那时候墨城市正好是雨季,聂夏兰的单位在郊区,手机上的打车软件迟迟呼叫不到周围的车,她头晕沉沉地坐在公交车站台,望着雨幕有些出神,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他的面前,江序舟从驾驶位打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到她面前,声音轻柔,聂阿姨,我刚好路过,可以送您。
她抬起头,努力辨别出面前的人是自己儿子的前任。
久病成良医。江序舟一眼便能看出聂夏兰病了,于是继续劝说,现在雨下那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到车,而且生病不能拖着,不如坐我的车去医院吧。
后来,也是借了江序舟的光,她住进了单人病房。
叶温茂总结道:“总而言之,江总这人挺好的,值得托付。”
叶浔一声不吭的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糖醋里脊。
这些事情他基本上都没听说过,至于自己母亲住进单人病房的事情,他都没有多想,以为是父亲怕母亲忍受不了多人病房,咬咬牙定的。
这下,他更加感觉江序舟莫名其妙了。
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江序舟这样做是合乎常理的,但是他们分手后,他依旧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又想要干什么?
“你们知道的,我们早在四年前就分手了。”叶浔皱着眉说。
他不喜欢父母插手自己的感情问题。
而且被断崖式分手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吗?
聂夏兰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分手还可以和好呀,那离婚还可以复合呢。最主要的是,这么好的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分手是他提的。”叶浔说。
聂夏兰和叶温茂顿时沉默了,片刻后聂夏兰一拍大腿,说:“他现在想复合。”
叶浔夹菜的手一抖,菜掉在地上,他抽几张纸巾弯腰去处理。
想复合?叶浔觉得不太可能。
如果江序舟想要复合,最简单、最便捷的方式,同时也是最该先做的,便是找到他,解释清楚四年前的那一场误会,而不是拐弯抹角地做这些没什么价值的破事。
他用纸巾包好掉地的菜,丢进垃圾桶,否认道:“不会的。”
看到叶浔这个样子,聂夏兰和叶温茂也不再说什么了。
三人坐在一起简单拉了会儿家常,叶浔便起身告别。
一周后,叶浔早早结束了工作,回了趟家,简单收拾了自己和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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