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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昌风起
冬日的寒风掠过梁山泊,卷起枯黄的草屑,在水面上划开一道道凛冽的波纹。山寨内的气氛,却与这天气的冷肃截然不同,一种躁动的热意在各营头领之间弥漫。粮草充足,兵甲齐备,新投的卢俊义丶蔡福等人也已逐渐融入,一股渴望建功立业丶扩张地盘的冲动,如同地火,在平静的表象下奔涌。
这一日,聚义厅内,炭火烧得正旺,驱散了屋外的寒意,却驱不散某些人心头的焦灼。
“哥哥!”赤发鬼刘唐按捺不住,率先出列,声音洪亮,“如今我梁山兵强马壮,儿郎们日日操练,岂能困守这水泊之地?当主动出击,扬我梁山威名!”
“刘唐兄弟所言极是!”急先锋索超也慨然附和,“听闻那东昌府丶东平府,钱粮广聚,守军骄惰,正是用兵之地!愿为先锋,为哥哥取此二城!”
李逵更是哇呀呀乱叫:“打!打他娘的!俺铁牛这两把板斧,早已饥渴难耐了!”
一衆好汉群情激昂,请战之声不绝于耳。宋江坐于主位,面色沉静,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目光扫过下方战意昂扬的兄弟们,最後落在身旁的吴用身上。
吴用会意,轻摇羽扇,缓声道:“诸位兄弟稍安勿躁。东昌丶东平二府,确是我梁山扩张之必经之路。然用兵之道,贵在知己知彼。东昌府守将张清,善使飞石,百发百中,人称‘没羽箭’,绝非易与之辈。东平府董平,双枪出神入化,勇冠三军,亦需谨慎应对。”
提到张清的飞石,厅内一些曾耳闻其名或与之交手过的头领,如金枪手徐宁等,面色都凝重了几分。那无声无息,却能于百步之外取人性命的石子,着实令人忌惮。
“军师何必长他人志气!”董平(此时尚未上山)未来的对头,“没遮拦”穆弘嚷道,“他飞石厉害,莫非我等便怕了他?一拥而上,乱刀砍死便是!”
“不然,”吴用摇头,“强攻硬打,纵然能胜,亦必伤亡惨重,非智者所为。”他沉吟片刻,目光似无意般扫过角落,那里,宋清依旧沉默地坐着,仿佛周遭的争论与他无关。吴用心中微动,想起之前白胜“偶然”透露的关于张清与同僚不睦丶董平与知府有隙的消息,便顺着这个思路说道,“小可听闻,那张清虽勇,却性情孤高,与东昌府其他将官不甚和睦;那董平虽猛,却因私德有亏,与东平知府程万里心存芥蒂。或可从此处着手,用间分化,寻隙而击。”
宋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抚须道:“学究之言,深合我意。既然如此,便先取东昌府!哪位兄弟愿往?”
卢俊义新来乍到,正欲立功,当即出列:“卢某不才,愿领一支人马,前往东昌,会会那‘没羽箭’!”
宋江大喜:“有员外出马,必能马到成功!”随即点派郝思文丶宣赞等将为副,拨与五千人马,即日兵发东昌。
大军开拔,旌旗招展,战鼓雷动,山寨上下皆为之振奋。唯有宋清,在衆人簇拥着送卢俊义出征时,远远立于人群之後,望着那远去的烟尘,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码。
他早已通过白胜,将一些关于东昌府城防细节丶张清出战习惯(如喜好阵前斗将,依仗飞石,对近身防御略有疏忽)的“零碎信息”,巧妙地混杂在其他无关真假的消息中,传递了出去。至于吴用能否捕捉到,卢俊义又会如何运用,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所能做的,仅止于此。剩下的,便是等待,以及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数。
数日後,战报传回。初战不利!卢俊义虽武艺超群,但那张清飞石果然名不虚传,连打郝思文丶宣赞等十馀员梁山头领,无人能近其身,梁山军马受挫,只得退守营寨。
消息传来,聚义厅内一片哗然。衆人这才真正意识到“没羽箭”的厉害。
宋江面色凝重,看向吴用:“学究,看来强攻难下,还需智取。”
吴用羽扇轻摇,成竹在胸:“哥哥放心,小可已有计较。那张清连战连捷,必生骄矜之心。可令卢员外继续搦战,缠住张清。另遣两支军马,一支由林教头率领,伴攻东门,吸引守军注意;另一支,则需一位水性极佳丶善于潜踪的头领,率领精锐步军,趁夜色从西门护城河暗渡,偷上城头,里应外合!”
“善!”宋江抚掌,随即目光扫向水军头领,“哪位兄弟愿担此重任?”
阮小二丶阮小五等人纷纷请命。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兀响起,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西门护城河水下有暗桩,河道狭窄处有铁索拦江。守将刘校尉,每夜三更,必亲自巡哨至此。”
衆人愕然望去,说话的竟是许久未曾在大事上开口的宋清。
他依旧坐在角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卷书,目光并未离开书页,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随口的补充。
吴用眼中精光一闪,立刻追问:“四郎如何得知?”
宋清擡起眼皮,看了吴用一眼,语气平淡无波:“前日偶翻杂书,见一游方郎中笔记,提及曾于东昌行医,记录了些许风土见闻,恰有提及。真僞未知,军师自行斟酌。”
又是杂书!吴用嘴角微微抽搐,心中却已信了七八分。宋清之前的“杂书”,已多次印证其价值。他立刻对宋江道:“哥哥,若四郎所言属实,此计需稍作调整。可令水军兄弟备好利斧,先行清除暗桩铁索,并避开三更时分!”
宋江深深看了宋清一眼,眼神复杂,最终点头:“就依学究所言!”
计策重新调整。当夜,阮小七率水性精熟的士卒,依言清除障碍,成功潜入东昌府,打开西门。林冲丶秦明等主力一拥而入,城内守军措手不及,陷入混乱。
张清正与卢俊义缠斗,闻听城内大变,心神俱震,被卢俊义抓住破绽,一刀背拍落马下,生擒活捉。东昌府遂破。
捷报再传梁山,这一次,欢呼声中多了几分对军师妙计的赞叹,也有少数人,将若有所思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在庆功宴上依旧缺席的宋四郎。
是他吗?那看似随意的提醒,是巧合,还是……
无人能给出答案。
而在那间废弃的木屋内,宋清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欢呼声,面无表情地在代表张清的符号旁,轻轻画上了一个代表“被俘”的标记,然後,在旁边添了一个小小的丶代表“存活”的鈎。
第一颗棋子,按照他的预期,落定了。
虽然过程略有波折,但结果,总算保住了一线生机。至于下一步,如何化解张清那必然的傲气与不甘,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东平府之战,以及那个更棘手的董平……
宋清的目光,投向了地图上另一个被重点标注的城池。
棋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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