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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顾凛川你疯了（第2页）

他怎麽会忘了……

自己只是他买来的情人。

情人不该和金主谈条件，讲平等。

情人该做的，是顺从，是讨好，是以金主的一切为先。

是他错了。

“好。”

他终于垂下头，不再挣扎，声音轻得几乎碎掉：

“我以後……会注意。”

看到他低眉顺眼的模样，顾凛川心头却没有预料中的痛快，反而窜起一股无名的焦躁。

他一把将怀里的人拉近，几乎揉进自己怀里。

“情人对金主的规矩……”顾凛川的唇几乎贴着沈郁的耳廓，声音低哑含混，气息灼烫，“要我亲自再教一遍吗？”

沈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窗外的雨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哗啦啦地砸在心上。

顾凛川注视着他这副隐忍颤抖的模样，眼底情绪晦暗翻涌。

另一只手缓缓抚上他紧绷的大腿，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面料，指尖带着燎原的火星，一点点向上探索。

“说话。”他命令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有深沉的丶近乎可怕的平静，“刚才替别人披衣服的时候，没想到我会看见？”

他的指尖已经危险地滑到了腿根内侧，带着惩罚性的力度按压揉捏，那里的肌肉瞬间绷得像铁块。

“还是说……”顾凛川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在耳语，却带着致命的危险，“你根本不在乎我看见？”

沈郁的呼吸彻底乱了，所有的挣扎和辩解都被这无声而狎昵的惩罚击得粉碎。

他闭上眼，睫毛湿漉漉地颤抖，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声音：“…没有…”

“没有什麽？”顾凛川步步紧逼，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过分。

“…没有不在乎…”

沈郁几乎是哽咽着吐出这句话，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陌生的丶被强行挑起的生理性战栗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撕裂。

得到想要的回答，顾凛川的动作似乎顿了一瞬。

随即，他发出一声极轻的丶意味不明的哼笑，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别的什麽。

那只在他腿根作乱的手终于移开，却转而扣住了他的後脑，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吻落了下来，不再是纯粹的惩罚，而是带上了某种晦暗难明的丶吞噬一切的欲望，仿佛要将他连同那些不甘和委屈一起，彻底吞吃入腹。

车窗上的雨痕纵横交错，模糊了整个世界。

*

沈郁被牢牢困在顾凛川的怀里，大脑因缺氧而一片混沌，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在那个近乎惩罚性的深吻中被逐渐瓦解，只剩下本能的战栗和被迫攀升的体温。

直到那个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痛意。

“疼...”

沈郁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

这个字眼像一道休止符，骤然切断了空气中肆虐的狂热。

顾凛川的动作猛地停顿，唇齿分离，只有粗重而滚烫的呼吸交错在狭小的空间里。

就在这时——

“叩丶叩。”

两声极其克制丶却又清晰无比的敲击声，隔着升起的挡板，从前排传来。

紧接着，是时勤恭敬如常的声音：“顾总，到了。”

车内的魔咒被彻底打破。

沈郁猛地回过神，触电般地向後缩去，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被撕碎的衬衫，脸颊烧得滚烫。

顾凛川深沉的目光在他泛红的眼尾和湿润的唇上停留片刻，随即面无表情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地裹在沈郁身上，将那一片狼藉和所有引人遐想的痕迹彻底掩盖。

然後，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朝着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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