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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温热,触感清晰,让贺明澈每次被碰到都像受惊的兔子,却又无处可逃。
他只能催眠自己,专注咀嚼,忽略那只手和近在咫尺的盯视。
几天下来,这种别扭的照顾成了常态。
贺明澈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可耻地习惯了钱蒙的存在。
习惯了他精准地知道自己什麽时候需要喝水,习惯了他扶自己去洗手间时沉稳的手臂,甚至习惯了他沉默寡言却无处不在的守护。
每次他想开口道谢,或者为之前的恶劣态度说句什麽,话到嘴边,看到钱蒙那副万年不变的平静面孔,又都咽了回去。
而钱蒙,也从不邀功,只是日复一日地丶细致入微地做着一切,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病房里,一种微妙而粘稠的气氛,在无声的照顾与别扭的接受中,悄然滋生。
*
住院第三天,护士说可以擦擦身子了。
钱蒙去打来温水,拧干毛巾,示意贺明澈配合。
“我自己来!”
贺明澈伸手想抢毛巾。
“你够不着後背,乱动会扯到伤口。”
钱蒙的语气不容拒绝。
毛巾带着温热的湿意擦过皮肤,贺明澈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钱蒙的动作其实很专业,力道适中,避开伤口,迅速而有效。
可那毛巾划过胸膛丶腰腹的感觉,还是让贺明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跳快得不像话。
他只能偏过头,紧紧盯着窗外,假装研究那棵树的叶子有多少片。
轮到後背时,他不得不稍微侧身。
钱蒙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脊柱或腰侧,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贺明澈呼吸一滞。
他感觉病房里的空气变得稀薄而燥热。
“好了。”
钱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贺明澈暗暗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
这感觉来得太快太陌生,让贺明澈浑身一僵,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他刚才……竟然有点希望那触碰能再久一点?
这念头吓得他差点从床上弹起来,扯到伤口才龇牙咧嘴地作罢。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遭受重创了,要麽就是被什麽不干净的东西暂时夺舍了,不然怎麽会産生这种离谱的错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把钱蒙赶走才行!
这种诡异的氛围,这种不受控制的心跳,还有那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念头,都让贺明澈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必须重新掌控局面,而掌控局面的第一步,就是把这个扰人心绪的源头清除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摆出一副冰冷嫌恶的表情,看向刚从卫生间出来丶手上还沾着水珠的钱蒙,开始故意找茬。
“这粥怎麽这麽咸?”
贺明澈皱着眉头,把刚才还乖乖吃完的粥碗往前一推,语气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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