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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闻歌一面观察一面说着,忍俊不禁,道:“……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是因为秘密太多,不敢猜了?”
等了片刻,封离垂着脑袋依旧不说话,但隐隐已经有了又想挣脱的念头。李闻歌才止住了话头,“好了,不逗你了。”
“我们师门的确有这样的本事,但那是我师父才会的,他还没教我呢。我虽窥不得心,但有一点我没说错,我的确能感知到你的某些过往。”
“比如,在你的梦里。”
“当然,”她拂了拂袖,“这的确是有些冒昧,但我能力有限,并非能由我所控制,所以——”
“你少梦些就是了。”
一定非他不可吗?
天亮之前,他还是扛不住山崖里呼啸穿梭的冷风,再次发起了高热。李闻歌叹了口气,老老实实把人背了回去,路过林子里还被荆棘勾住了衣裳,险些绊了个趔趄,双双倒地。
等快到昨日安歇的那处洞口时,远远便瞧见镜池跪坐在一侧,闭着眼垂着头枯等,眉头紧皱。
想来是醒了,发现他们都不在,以为是把他一人独自丢在此处了吧。
枯枝与石子摩擦作响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把人惊醒,看见企盼的身影,半点不犹豫地爬起身冲上前去。等走近了看清两道重叠的身影,有蓦地停下,一双眼眨了又眨,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头。
看着李闻歌背后不省人事的封离,他沉默地帮她接下他滚烫的身体,又将他放置在自己躺着的那片软草垫上。
她也不与他多说话,坐下来便忙着为封离疗伤,其间连生火烧水的事情也不吩咐他去做,如此亲力亲为,倒教他好生自讨没趣。
……
幽暗的洞穴教人有些喘不过气,他不欲多待,独自去了洞外靠坐下来,盯着那沙石上深深浅浅的脚印,如是望了许久。
其实封离逃出去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那时他想着,一个废人也折腾不出什么火花来,恩人又不知去了何处,此刻他逃脱他们的视线,和自寻死路无疑。
要真是死了,倒再好不过。
但是总是不能如愿。
总是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这一条贱命,就这么难杀吗?
正思索着,忽闻脚步声,李闻歌自洞内走了出来。镜池立时便站了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低声唤道:“……恩人。”
“是在下不好,没有看护好他。”
“教恩人费心了。”
李闻歌摆了摆手,“别说这些,你怎么样?伤可好些,可还有哪里不适?”
镜池有些讶异地抬眸,好半天没有回话。
她是在关心自己吗?
见他不说话,李闻歌兀自打量了他一番,想伸手探探他的额头,又忽而记起他是妖,哪里需要这样试探,遂又收回了手——
却被镜池毫不犹豫地抓住,紧紧握在掌心。
他抿了抿唇,想说自己没事,余光瞥见了那黑漆漆的洞口,下一刻便皱了眉头,闭上眼道,“腰腹处还是阵痛,加之昨夜后半夜见恩人与阿离都不在身边,不免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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