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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回头看他那个样子,严肃的脸差点绷不住,隔空指了指乌锐,用嘴型道,“你也老实点。”
乌锐啧地一声缩回脑袋,脚踢小猫手指大猫,好霸道的人类啊。
好在幼儿园的作业确实没有很多,乌锐随便在基地论坛找了个专业书还没看困,那边就已经宣告收工了。
芝麻糕正磕磕绊绊地背“白日依山尽”,林霁一脸严肃,给他录像打卡,没注意到他身後的鸡蛋糕正比比划划地给兄弟提醒。
乌锐自然也没戳破他们,只靠在床头欣赏。
林霁要强得很,挑剔着选了一个背得最流利的视频给老师发过去,大发慈悲道,“可以了,去玩吧。”
芝麻糕立刻不再留恋书桌一秒,跳起来就要跑,结果被林霁拽着外套後领拎了回来,“收拾书包。”
芝麻糕不敢忤逆,撅着屁股吭哧吭哧地收好课本,天线似的尖尖小尾巴快乐地竖着。
鸡蛋糕早就饿了,根本没心思玩,看林霁还没有放饭的意思,生气地紧绷着小脸在露台上抠奶粉罐的盖子。
“哎!”乌锐眼看着他掰开盖子,脑袋都要扎进奶粉里,有心想去抢下来,奈何腿还动不了,只能叫人。
“我的天啊。”林霁只是去烧热水,回来就看到鸡蛋糕吃得满头满脸都是奶粉。
他两眼一黑,轻轻拍了两下鸡蛋糕的小手,“你是差点饿死了吗??”
鸡蛋糕还没吃饱,牢牢抱着奶粉罐不放手,林霁看着又好气又好笑,让他坐在腿上,哄道,“乖宝,奶粉罐给爸爸,爸爸去给你们冲nainai喝。”
乌锐靠在床头捡乐,还学着他哄小猫的语气重复他的话,“冲nainai~”
林霁起身冲奶,路过他的时候翻了个白眼,气得用奶瓶砰砰打他那条好腿,“什麽活都不干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乌锐也不敢再吱声了,默默挪到轮椅上,擦掉露台上洒落的奶粉。
林霁飞快给两个崽崽喝上奶。一猫一个,老实地抱着奶瓶嘬嘬嘬,耳朵像节拍器一样喝得直颤动。
他又检查了下明天他们的书包,再转过头来,奶瓶就空了。
林霁怕芝麻糕再闯祸,拎起他塞到乌锐怀里,抱着鸡蛋糕去卫生间给他洗头洗脸,又回来把奶瓶冲冲,然後用吹风机呜呜呜吹鸡蛋糕的头发。
忙忙碌碌,像一只屁股圆滚滚的勤劳小蜜蜂。
林霁的两条腿夹着鸡蛋糕,小家夥不愿意吹头发,正在喵喵大叫着挣扎呢,林霁折腾得满头汗。
乌锐转着轮椅过来,欣赏着林霁小臂清晰的肌肉线条,接过鸡蛋糕。他的力气不是林霁能比的,一只手就挟住了鸡蛋糕的四肢,把他团成一团,示意林霁:“吹。”
鸡蛋糕又是怕吹风机呜呜的叫声,又是觉得这样团着好舒服,底层代码在打架,一下子呆了。
林霁长出了一口气:“我去大夫那里问问,你要是没事的话,明天就出院吧。”
乌锐给他擦擦额角的汗,拉长音道:“好啊。”
第二天乌锐的一系列检查结果都没有问题,果然该出院了,乌锐叫那两个兄弟来帮着他搬病房里的东西,结果只有薛青山来了。
乌锐道:“楼山漫又日理万机呢。”
薛青山干活干得热火朝天,“不知道他在忙什麽。”
很快,他打包好了乌锐病房里的个人物品,正要往楼下车里搬,楼山漫来了。
“真会挑时候。”薛青山擦汗道。
乌锐坐在轮椅上,看了看,“你怎麽从急诊那边来。”
楼山漫伸了个懒腰,看起来有些轻松。
“哦?”乌锐挑眉。
“找到佘惊动了。”楼山漫道,“刚送急诊,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没事。”
“真的。”乌锐忙道,“在哪儿找到的!”
楼山漫毫不见外地坐在床边,“哎说来也巧,和你猜的差不多,就在河边。”
楼山漫道:“这边人多眼杂,他们趁晚上找了好几天呢,就在佘惊动实验室附近,灌木丛後面那个河岸边找到的他。他给自己挖了个小坑,变成原型,正冬眠呢。”
乌锐道,“现在他在医院?我去看看他。”
“算了吧,”楼山漫拦他,“你自己也磕磕绊绊的,等好了再去吧,大夫说他已经进入冬眠,要是没什麽着急的话就等他自己醒,不要叫他。我估摸怎麽也要睡一个月两个月,到时候你腿也好得差不多,再来看他也不迟。”
乌锐想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他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一直也没什麽交情的高中同学观摩自己的睡觉,那也有点尴尬。
想想他还活着,乌锐就放下了心。
太好了。
一直到回家,他心情都不错,浑身都松快了,他拄着拐杖,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巡视领地似的,看林霁家一切都和走的时候一样,舒爽地立起尾巴。
他刚走完一圈,林霁也回来了。
林霁不用坐班,上午回医疗部转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还给乌锐带了一碗加了三份鸡肉的鸡丝面。
乌锐现在正是补身体的阶段,大吃特吃了一顿,他吃完,正爽瘫在椅子上回味,林霁突然从卫生间走出来。
“洗澡去?”
乌锐闻声,擡起眼睛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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