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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总忙端起茶喝了一口,哈哈大笑:“都是师父教导得好,与人为善嘛。和刺头要讲道理。拆迁开始,我还会把一些小工程包给他们。”
我一听,这邓总一打一拉,黑脸白脸转换得如此不留痕迹。真乃高人。难怪师父也不敢得罪他。
又聊了几句闲话,邓总才告辞。
次日,邓总亲自陪着我和师父到了申家大院。
我先用软件定好向至,然后拿着罗盘,左看看,右瞧瞧。弄了个把小时,才划定朝向。
果然群众很满意,说万师傅,你来我们就放心,到底是熟人,硬是一丝不苟。
我说,我只做前期,最后师父还要来拍板。
有人吐舌头:“比绣花还仔细。”
我觉得自己的演技还好,演了个把钟头,才叫师父来最后定夺。
师父又慎重其事地左看右看。
林五月老婆把我扯到一个没人的角落:“万师傅,我男人是头猪,到最后他又答应了,不知是哪根筋错了。”
我低声道:“嫂子,我早几年就说过,你们要搬新房子,你们不信。这叫命中注定,上天早就制定好了的,不要怪你男人。搬了之后,会人兴财旺。”
她问:“真的?”
我眼一横:“我算得准你会搬家,就算得准你会发财。”
她连忙道谢。
我有些心酸,她是别人的一枚棋子,我也只是别人的一枚棋子。
秀秀是个美女吗?
周五下午,乔村长打电话给我,说道:“明天是周末,又是晴天,气温升高,是钓鱼的好天气。你早点过来吧。”
想到可以学到钓鱼绝技,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周六上午九点,就赶到了乔村长家。
家中就只有他和妻子两人。
乔村长说道:“走,张局还要十点才来。我们上山去。”
我知道他是把钓鱼法传给我,但怎么是上山呢?
他没说,我也不问。
爬了一会儿,到了一块平坦的地方,乔村长笑道:
“先让你认识做鱼饵的草。”
说罢,他教我辨认三种草。一种叶子宽,一种叶子狭长,还有一种叶边带锯齿。
“把这三种草捣碎,用饭粒拌和,搓成团,往水里一丢,鱼就来了。”
乔村长神秘地说道。
我在农村长大,看一眼就记住了。心中暗暗惊奇:
原来这些平常的草,组合起来就是鱼饵,真是点破就是一层纸,不点破,永远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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