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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初躲了下:“解药给我。”
红妆把脸凑过来,声音娇软:“你要不把这个吃了吧,真的,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季寒初哭笑不得:“这是毒药,谁会那么傻?”
红妆小声道:“你啊。”
你就这么傻。
明知道我是毒,还吃下去。
红妆挠了挠他的下巴,把解药放在他手里,趁其不备在他手背上亲了口。
温软的触感一触即逝,明明像羽毛一样,季寒初却跟被挠着了似的,唰地收回手,站起往后大退了几步,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红妆抱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又过了半月,这天入了夜,客栈里人声渐歇。
红妆这半个月喝的药比自己大半辈子喝的都还多,她差点喝得恶心,总算理解了什么叫作“药罐子”,偏季寒初还非得给她往下灌,她不爽快,自然也要别人不爽快。
于是,她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拐出门,准备去找季寒初的麻烦。
她打开门,顺着廊道走到季寒初的房门口,烛火亮着,他还没睡。
红妆把门敲得啪啪响:“小古板,开门。”
门开了,她顺势倒进他怀中,清冷的药香袭来,她眷恋地闭上眼睛。
季寒初往后退了一步,撑住她另一边没受伤的肩膀,把她牢牢控制在门口。
红妆握着他手腕:“你干什么?”
季寒初扶正了她,看她不撒手,便把手掌握成拳头,低垂下眼,道:“于理不合。”
又来。
又来了。
红妆抬头看他,天黑了,他正对着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满脸正直正义。
客栈底下就是大堂,人不多,三三两两分布着在几桌上,正低语闲聊。
红妆扶着他的手臂,伸手抠他手指,抠不开,她干脆抓了他的拳头,放在自己的心上。
季寒初一惊,要用力抽回手,却被红妆使劲摁住。他微微咬牙,开了口,声音染上恼意:“你又想怎样?”
红妆空出一只手,撩了衣领,猛地往下拉去,露出白嫩圆润的肩头,上头掌印黑青可怖,半月了还未消退,乍一看很是骇人。只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白是女人香,黑是伤人掌,黑白纠缠,惹得人无端生出了几分遐想。
红妆没等他反应,就婉转缠绵地叫了起来:“小大夫,我疼,疼死我了——大夫哥哥,你快帮人家看看,这伤是怎么回事——”
知道的,是喊疼。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对男女故意招人去听墙脚。
客栈静了一刹。
季寒初的脸色,在半暗的烛火下,一点一点,轰然变红。
季寒初从没见过红妆这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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