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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死心,还存有妄想,希望能做最后的努力。
可当回到赛场,看到那场比赛的那一刻,栗川纱奈却觉得一切都太荒谬了。
在决赛上,他们却在抛着球玩,看上去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在消磨时间。
屏幕上的比分是111:9。
悬殊到令人震惊的比分,可作为对手的明洸中学还没有放弃。
黑子哲也的那位竹马荻原成浩,脸上带着虽然勉强却仍然坚强的笑容,他依然在全场努力奔跑,依然在大声鼓励着自己的队友,用尽全力组织着每一次进攻和拦下每一分。
看着这样的他,栗川纱奈明白为什么他会是黑子视为白月光般的存在了。
这样努力而美好,在逆境中永不言败的人,谁能不为之动容。
可帝光除了绿间真太郎以外的正选们,却在球场上如同过家家一般抛着球,既没有要进攻的意思,也没有要认真防守的意思。
显而易见的,完全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的行为,完全没有尊重可言。
他们在做什么?
之前的比赛里,无论分差多么悬殊,他们都会进攻到最后一刻,至少不会让对手感觉到如此显而易见的轻视和侮辱……为什么到了今天的比赛会变成这样?
赤司他,不是答应了黑子,要全力以赴的吗?
回到场边观众席的栗川纱奈脸色苍白得可怕,她紧紧捂住心脏的位置,以为用力按压住那里就会压制住汹涌而上的疼痛。
在她回到赛场的一瞬间,赤司征十郎就投来了目光。
看到少女和离开之前完全不同的状态,赤司征十郎脸色微微变了变,抬手示意教练,动用了比赛开始以来帝光第一次且唯一一次的暂停。
他快步跑到她身边,问道:“纱奈,你怎么了?”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栗川纱奈忍着身体的剧痛,问道:“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抛着球玩侮辱对手?”
见她第一时间问的是这个问题,赤司征十郎神色变冷了一点,眸光微闪,没有立刻回话。
倒是黄濑凉太笑着回答了她的问题:“这个啊,没什么啦,就是以前的得分游戏我们玩腻了,现在换一个玩法啦。”
“……什么玩法?”
“就是把比分凑到111比11!五个1的话看上去很有趣吧?比单纯的得分游戏难度要高一点哦!现在的比分是111比9,我们要控制在比赛结束之前只能让他们再得两分……唉,不过他们也太弱了,我们都放水成这样了,他们都还是没能达成目标。”
“要不是他们一直想投三分,我们也不会抛着球等时间过啦!要是他们乖乖投两分球的话,我们早就放他们过去了。”
听着黄濑凉太用他那爽朗的声线说出天真得近乎残忍的话语,栗川纱奈只觉得浑身发冷。
明明黄濑没多久前才答应过她,不会再在比赛里玩“得分游戏”侮辱对手的……但是他似乎答应的是“不再抢自己队友的球得分”,但没有说过不会去玩把比分凑到111比11这种把戏。
不敢想象,要是黑子亲眼看到了这一幕……会有多么绝望。
栗川纱奈哑声道:“就因为‘有趣’,就可以这样践踏对手吗?、你们明明答应了黑子君要全力以赴的……”
“哈?你怎么又问这种问题了。双方实力相差这么大,想要让胜者和输家双方都在比赛里获得乐趣,本来就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啊。”
青峰大辉烦躁地揉乱了一头靛青色的头发,“处于强者地位的我们理所当然地决定了这场游戏的规则,你是我们队的经理,应该站在我们这边才对吧?”
绿间真太郎托了托眼镜,冷冷道:“别把我算进去,我可没有参与你们无聊的游戏。”
“纱奈,是因为你知道这场比赛的对手是哲也珍视的朋友,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愤怒,对吗?”
赤司征十郎终于开口道:“但你有没有想过,哲也要求我们对他的好朋友全力以赴,可和其他对手比赛的时候,他却又从未提出过这样的要求,唯独面对这所明洸中学的时候如此特殊,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与差别对待。”
“就连哲也自己都无法做到百分百的公正,那么我们无论做什么都理所当然了。”
“唯有绝对的强大和胜利,才能不被不公所笼罩,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
又来了,赤司那似是而非的诡辩。
明明赤司昨晚才答应过她的……可和黄濑一样,他答应的也并不是这个。
赤司他,答应的只是会帮助黑子突破,教他传球以外的球技,并不包括不在球场上侮辱他的竹马。
栗川纱奈突然感到一阵悲凉。
这只能说明,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变过。
曾经的那段日子,根本就,回不去了。
……
“栗川,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很苍白。”绿间真太郎眉头皱得更深,靠近她。
黄濑凉太也担忧道:“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很快就会赢下这场比赛了哦,带着二连霸的奖杯回去,给小黑子和小桃庆贺。”
不,黑子才不会希望得到这样的胜利。
栗川纱奈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紫原敦是唯一没有说话的人,刚刚才和她在外面僵持不下,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其他人围在其中的黑发少女,沉默着没有说话。
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紫原敦的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近流血。
暂停的时间已过,哨声再度响起。
栗川纱奈被扣了60点好感度后的身体在急剧缺氧,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绞痛,是之前的无论哪一次都无法比拟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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