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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称呼,也只有最初的时候,杜玉琅那么叫过靳红月,之后到现在,他们是以平等的朋友身份相处,也就没有再那么叫过了。
靳红月现在突然这么调戏杜玉琅,让杜玉琅闹了个大脸红,却还是满足了靳红月的要求:“咳咳……额……嗯……姐姐……可以了吧?”杜玉琅看向靳红月。
靳红月挑眉,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可以的,我的好弟弟。”
恶趣味得到满足,甚是满意。
……
从原有的剧情里挣脱出来,靳红月本以为自己是为了复仇才走得这一遭。
到头来却发现,她筹谋许多,还没实施多少,她想报复的、她恨的那些人,似乎就已经报应到头。
真是奇也怪哉,难道是谁在偷偷帮她实现愿望吗?
如果是,她一定要好好谢谢那个人。
曾经无数次的轮回带给她的仇恨,她并没有亲自操刀成为刽子手,她也就没有被仇恨吞没理智。
而爸爸也一直身体健康,她则总能在爸爸面前撒娇,诉说自己的烦恼。
这样的日子似乎很平淡,但却正好是她所想。
后来,其实她还去看过杜微微。
因为神经受损的缘故,她总是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面部的肌肉,时不时面部肌肉就会抽搐,说话也变得不太容易,嘴角总会不受控制流下口水。
同样受伤的左手,无法像正常人那样动作自如,但起码右手还是好的,大多数事情她还能自己解决。
靳红月不知道杜微微在受伤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对于自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她似乎都不抱怨。
靳红月去见她的时候,杜微微除了最开始露出过惊讶,之后也没了太多的情绪。
难得的,她们也能一起坐下来喝茶闲聊。
杜微微说,她之前以为自己会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而囚禁她成为她噩梦的,是她曾经最在意的男人。
那时候她绝望到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也不想继续过那样的日子。
可她又见到了外面的太阳,也活下来了。
尽管现在她成了别人眼中的残疾人,可她已经很满足了。
‘死’过一次的人,心态总是会变得不一样。
甚至,她还笑着对靳红月坦白,她从前以为靳红月就是为了和她抢哥哥才出现的,只要不除掉靳红月,她就永远无法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可如今她才想明白,靳红月是看不上杜晏城的,从她和杜晏城解除婚约开始,其实她就已经放弃了杜晏城,只是她自己还执迷不悟。
“其……其实我现在……也很想不……不明白,我以前怎……么会那样觉得,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是来……和我抢男人的。他……明明那么坏,我妈刚……刚带我嫁进杜家的……时候,我才……10岁,他就开始欺负我,甚至带……带人排挤我、霸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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