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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开口,简直回到了高中不着调的那时候。
“我点了好多肉,不介意吧?”郑博文把菜单递过来,口水咽了又咽,看样子饿得不行,“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赵清扬放下包,笑他,“想吃什么放心点。难得回来一趟,总不会亏待你。”
有她这句话,郑博文放心拿回菜单,拿起桌面的半框眼镜戴上,文质彬彬又点了几个菜,这才交给服务员。赵清扬没见过他戴眼镜,刚想问,陈柏深先一步替他解释,“他近视比较严重,平时要戴眼镜,但吃火锅眼镜容易起雾,所以摘下来。”
郑博文赞许地点点头,“柏深还是这么细心。”
赵清扬手往前推,给他递了一杯茶水,“才下飞机就出来聚,累不累?不用倒时差?”
郑博文这段时间本来过的就昼夜颠倒,还真没觉得这点时差有什么,笑呵呵道:“吃饭重要。”
“在国外过得怎么样?”赵清扬问。
“也就那么一回事吧,”郑博文说,“好不容易拿到了公费研究生的名额,不做出点成绩都没脸回来。”
“今年是最后一年了吧。”陈柏深问。
郑博文点头,“还剩四个多月。”
“打算回来发展吗?”
“先观望观望,”郑博文说起这个就发愁,“国内还没找到合适的单位进站做博后,留在那边也不是不能留……别的问题都不大,就我这口语,几年了还是讲不利索。”
说起口语这块短板,郑博文痛心疾首,转向赵清扬控诉她旁边这个男人,指指点点,“当时我撺掇柏深一起申请,出国见见世面也有个伴互相照应,但他偏不,只想留在国内。”
刚好服务员来上菜,郑博文迫不及待夹起公筷涮肉,仍不忘埋怨,“我说名额又不是有我没他,有他没我,更何况他导师在那边也是校友,说话有点分量,准能进的,但他就是不去,说不想离家太远。”
赵清扬倒没想到陈柏深这么恋家。从小一个人住,长大了反而想离家近一点。
但说他恋家吧,工作之后也没见他和父母住在一起,平时也不打电话问候。
和爸妈那边的大家族生疏也就算了,毕竟两代人各有各的生活,但现在他跟她这个小家也聚少离多,第一次离开时连送也不让她送。
想起他不告而别,赵清扬至今还有点怨气,借机阴阳怪气拉长语调:“现在离家也不远。”
“来回四个小时车程而已。”
郑博文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气,庆幸,“还好没结婚。我现在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
“怎么睡得这么少?”赵清扬皱眉,担心问道。
“压力大,睡不着。”郑博文一句带过,“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总没有在家门口待着舒服。”
锅里汤水翻滚,郑博文眼镜很快起了雾,索性摘掉。摘掉眼镜之后看不清,筷子夹空两次,手里公筷就被陈柏深无声接了过去。
郑博文空出手来,擦擦镜片,重新戴上眼镜,一本正经,“要我说,你当初就应该留在学校,先当几年讲师熬资历,不上课的时候不吃饭不睡觉狂发文章,二十五岁当硕导现在就是博导,保守一点,算你三十五岁评正高,再沉淀几年……这样吧,四十岁当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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