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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门前的广场已经破碎不堪,顽强的野草沿着裂隙一路生长。
或许曾经有一枚不起眼的小种子落进这里,从水泥中挣扎而出,多年后,已亭亭如盖。
“小时候感觉,广场很大,”奚见清走向那棵在水泥地里扎根的树,“现在,几步就能走完。”
观栩环顾四周,然后站定,当年他就是在这里第一次看见她,小小的广场,小小的孩子。
今天没有暴雨,没有变异体,而他是她的向导,她是他的哨兵。
或明或暗的光斑落在奚见清身上,像金子一样耀眼,他向她走去,拥她入怀:“清清,我很庆幸你爱我。”
奚见清环住他的腰,仰起头:“因为你的拥抱,我来找你。”
沿着小镇街道,她带他去看了自己以前的家,因为变异体的攻击,墙体和承重柱倒了不少,楼体残破不堪,有些倾斜。
“要不要上去看看,”观栩问,“会觉得难受吗。”
“想看,一点点,但是,怕你不安全。”
“你会保护好我吗?”
“嗯,”她重重点头,明白他的意思,“那我们,去看看。”
他们做好防护,走得很小心。
楼道里落满灰尘,血迹在墙面上留下大大小小的黑色印记,脚步回响,昔日满是烟火气息的地方已经成了最合适的恐怖片取景地。
大门紧闭,也没有钥匙,奚见清只能用刀把它撬开。
回家回得跟入室抢劫一样,大概独此一份。
看到里面的布局,观栩却是一怔,和他们的家很相似,看来是她比着这里布置的。
“爸爸妈妈,在工作中,遇害。”奚见清说。
所以这里还保留着那个清晨他们离开家时的样子,关上门的那一刻,谁也没有想到一去竟是永别,她也十多年后才再次回到这里。
观栩:“回去以后,我们去公墓看看他们?”
奚见清点点头。
很多东西都变得老旧,观栩推开她的卧室门,早已褪色的玩具们还乖巧地等待着小主人回来,占了半张床的是一个等身熊猫玩偶。
他抬起通讯器,拍照。
奚见清从书房中翻出相册,擦干净装进自己的包里,一转头发现观栩正小心地拿起一本画册。
“阿栩!”她涨红了脸,冲到他面前,“不许看!”
“这是什么?”他不仅没有听,还举高了翻开一页问她,“会飞的苹果?长脚的小贝壳?”
“不对,”她答得不情不愿,“长翅膀的太阳,和,奔跑的栅栏……”
天黑了没有太阳了,一定是它飞走了呀,栅栏如果长脚,她就可以从幼儿园跑出去,一天吃三次椰子冻。
观栩足足笑了半分钟:“清清,我想要这个,你有写日记的习惯吗?或者有没有做过小手工?”
“……”呜,一样也不想给你,好丢人。
“如果你愿意和我分享,回去以后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游乐园,戴兔耳朵的那种。”
他给出一个她拼尽全力也无法抵抗的条件,最终她妥协了。
傍晚,奚见清外去清理周围的变异体,等她回到驻扎处,观栩已经准备好晚饭,他自己则是坐在小灯旁,仔细地擦拭从她家里带出来的那些东西,把翘角压平,把歪斜摆正,专注无比。
她的小宝藏最终也变成了他的。
奚见清从身后抱住他,在他颈肩蹭蹭。
“怎么了,”观栩反手揉揉她脑袋,“遇到棘手的变异体了?”
她摇摇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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