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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春宜看了眼日头,时辰差不多了,伸手捏捏女孩软嫩的脸蛋,“那走吧,我们去看傀儡戏,下不为例。”
她招手把裴灵恒也拉到身边,银杏笑着让到后面。
这会儿胡宝剑不知从哪个角落跳出来:“裴家嫂嫂,带上我一起吧!”
裴灵扬毫不客气地踹去一脚,不爽:“不许乱喊。”
“哪里不对,若我兄长还在,也与你的兄长年岁相当,一句嫂嫂哪里叫不得。”
“……”
裴灵恒问:“为何没见你阿姐一起?”
“她要把我送回弘文馆,我好不容易才甩开的!”
裴灵扬不信:“想是特意放你一马,要不哪能叫你逃脱。”
“你少看不起人!”
葛春宜由着他们吵吵闹闹,叽叽喳喳。
还是忍不住心里感慨,果真是孩子,一点也不记仇,没几天功夫关系已变得这么好了。
等到挤入人流,几人都紧紧靠着,分不出心思讲话,稍一错眼,便有可能被挤挤挨挨的人群带走。
设了彩棚的街市更是人山人海。
裴灵扬靠在葛春宜身边,还能得一点喘息,“京都人可真多。”
走在后面的胡宝剑听见了,在喧闹的声响中扯着嗓子嚷:“你还没见过中秋晚上的灯会,都不用抬步子,就能被后面的人推着走。”
“真的啊?!”
葛春宜被逗笑,侧头看了眼裴灵恒,整张脸都要皱到一块去了,身体绷紧极力躲开周围人的挨蹭。
板着脸肃然的神色,与他兄长如出一辙。
旁边一阵热浪滚过来,顿时涌起高涨的欢呼叫好。
赤膊披着马褂的黝黑壮汉手上拿着火把,把嘴里含着的酒一口喷出,灼烈的火焰瞬间跃出几丈高。
另一边,仅两指粗细的铁索高悬半空,索下置水盆,站于绳上的艺人肩上扛着扁担,两边水桶一晃一晃,看得人惊心胆战。
继续往前,还有人手执长剑缓缓往嘴里塞,直到仅剩下一截剑柄。
表演告一段落,便有伙计敲锣打鼓,捧着比脸还大的铜碗走到百姓面前唱念吉祥话。
不少人慷慨解囊,铜板落入碗里的声响“叮叮铛铛”,清脆又好听。
其中要数裴灵扬最为慷慨,丢进去的都是与众不同的白花花的碎银角,为此她已经把裴灵恒和胡宝剑身上的银钱都借光了。
又路过一个杂耍彩棚,她抖了抖钱袋,空空如也。
葛春宜转头就走,避开她欲言又止的眼神,“我们先去找悬丝傀儡戏,那才是真正难得一见的百戏技艺。”
胡宝剑:“真有傀儡戏吗?我只在宫宴上见过,听说南边的戏班子都不怎么往北来。”
银杏出府采买时听到过风声,“西市传了好几日,说是南边最有名的那个戏班子,叫云……云水,说得有鼻子有眼,应当不会有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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