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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怀馨香钻进身体的每一处,郑平屿呼吸不稳,“你怎么和个登徒子一般?”
谢青安轻笑出声,“没想到你居然也有这么无措的时候。”
郑平屿的耳边一直被谢青安说话的喷出的热气弄得奇痒无比,她一直絮絮叨叨说着这几日的见闻与美茗楼的内情。郑平屿此刻哪里想听这些,温香软玉在怀,自己身体的变化难以克制,深吸一口气,欲将谢青安的腿推下。
手轻悬在被窝中,试探地用一根手指往谢青安的大腿上戳了戳,“把腿放下去。”
谢青安止住喋喋不休的话头,“为什么?”还不识趣地用腿磨蹭了几下。
郑平屿呼吸一重,气血冲至大脑,咽了咽口水,半天只憋出一句,“我要睡了。”
“那好吧,明日再说,”谢青安脑袋挪了挪,用力亲了一口郑平屿侧脸,“晚安。”
晚安?这是个什么词?
二人不再说话,谢青安呼吸逐渐平缓,环着他的胳膊也渐松,人也嫌热地翻了个身离他有些间隙,郑平屿这才睁开那双装满愉色的眼睛。
身体的反应逐渐平息,脑子里一会塞满了杂乱无章的东西一会又放空,正当自己阖眼欲睡时,谢青安又翻过来像阵风般猝不及防地灌了个满怀,自己的手也顺势搂上她的腰。
一整个晚上,谢青安都这样热了走冷了来,让郑平屿无法安睡。
直到那微弱天光漏进窗棱,郑平屿略有松快之意,这煎熬一夜终是过去了。
“公子~”一娇滴滴的声音推门而进,谢青安闭着眼听出是妃心的声音,“何事?”
妃心绕过屏风看见床榻之上躺着两个举止亲密的男人,圆眼瞪大,捂着嘴巴,丢下了一句便仓皇而逃,“你你你你居然喜欢小倌!”
郑平屿背对着妃心,被错认成美茗楼小倌,而这“小倌”此刻正沉着脸看着她,像是问罪。谢青安神智归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近日一直是男子扮相。
“不管她,我还没睡好,再躺一会。”谢青安又栽进了枕里。
一只大手从腰间摸索着,忽一使力,将谢青安捞至郑平屿的怀里。谢青安被撞的尾巴骨疼,还未意识到身后之人的主动,眯着眼轻哼一声,“别闹,我困。”
郑平屿学她昨夜那般将一只腿跨在她身上,压得谢青安喘不过气,想要爬至床榻最里侧,奈何腰间的铁臂禁锢着动弹不得。
终于谢青安受不了,“你昨夜不是和个木头一样,今晨倒是活过来了?”
郑平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一夜未睡,倒是同你一样,想明白了。”
“那——亲一下?”谢青安坏笑。
郑平屿凑近,却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动作。
“郡主,醒了吗?”妃心的话让何望大惊失色,连忙赶过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倌做出的不要命举止。
郑平屿翻身下床拉开门,何望诧异,眼前人并非楼中人,但身姿不凡,内心隐有猜测,低头见礼,“不知王爷何时大驾光临,小民招待不周——”
“客气的话不必多说,劳何掌柜准备饭菜,一会送至房中,郡主饿了。”
“是。”看着掩上的门,何望长舒一口气,脑中只反复念着,还好还好。王爷边境威名,大顺子民人尽皆知,若是没看顾好郡主,恐怕自己就得被重剑削了脑袋。
——
‘铛’一声,谢青安用来盛粥的瓷勺与碗沿磕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说昨夜没有一人愿意开门做生意?”
“是,只饮酒不接客。”
谢青安沉着脸,心内无比痛恨这些用权势造孽的人。“你既想着脱离苦海,那这些年多多少少可有搜集一些证据。”
“回郡主,美茗楼只有坞水刺史及其同僚花天酒地的账目,其余的……”何望垂眸不语。
“好,那先给我,”谢青安起身从包袱中掏出银票,“这些钱你拿着,美茗楼这段日子便关门,这足够你们生活一段日子了。若是离开也可,安顿下来给我写信,若是寻到解药,我送给你。”
何望后撤一步,覆手行礼,“感谢郡主伸出援手救这美茗楼众人,本以为此生爬不出这泥淖,没想到竟有生机出现。”
——
二人收拾好行李,上了去坞水城刺史府的马车,谢青安翻看着美茗楼的账册,接过郑平屿递过的茶水,抿了一口,不似往日喝的雀舌茶,“这什么茶?”
“白毫银针,何望给的!”
“倒真是醇和回甘。”
郑平屿一心剥那枇杷果的皮,又将几粒核挖出,只留着果肉放在盘中,动作熟练,似是做得惯了。
“把账本和美茗楼众人口供呈上京固然能定这坞水城刺史的罪,但楼里那些人的毒怎么才能解。”谢青安想让林景川帮忙,可何望并无多余的‘红白喜事’,不知配方哪里能制的出解药。
“先在城中转转再说后事。”
——
马车停在坞水城刺史府的府邸前,谢青安掀开帘子,本以为入目会是如荟州刺史那般飞檐翘角,雕梁画栋的屋子,没想到却是剥漆大门,悬着的灯笼摇摇欲坠,墙角潮湿处生满绿苔的一番景象。
“这看着不像是大贪官啊!”
“我已派人去调查这坞水刺史的事了,先回潜楼吧!这里不安全。”
看着郑平屿的西语富商扮相,谢青安浅笑拽了拽他粘在鼻下的胡子,“好,我自有办法引他出面。”
潜楼乃是前朝一座古塔改造,比之锦程楼添了分古朴。谢青安刚踏上此处,便被这通天之高的楼给惊了,“这要是锦程楼得多好啊,挂上彩绸得多漂亮。方和当时在船上那破鼓之舞若是在这高楼之上,定是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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