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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放下光笔,站起身。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那种清冽如雪又甜腻如蜜的独特体香,丝丝缕缕,无孔不入。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后颈,微微用力,脖颈向一侧轻缓而坚定地扭动。
“咔——嚓——”
一声骇人至极的骨节爆响,如同坚冰碎裂,又像齿轮铆合,在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感的脊背上炸开。
男人周身气场陡然一变,温文尔雅的学者气息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能凝成实质的凶悍与压迫。
深灰色的定制西装勾勒出宽阔的肩背与劲瘦的腰身,每一寸布料下都蛰伏着猛兽般贲张的肌群,仿佛下一秒便能撕裂这层文明的伪装,露出最原始的獠牙。
他必须给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孩一点教训。
以诺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少女今晚穿了一件单薄的米白色丝质睡裙,仿佛刚从清凉的月光中走来。
他沉默地伸出双手,那双曾撰写过无数深奥学术论文、调试过最精密机甲部件的手,毫不温柔地掐住伊少女腋下,像拎一只犯了错的幼猫般,将她提溜了进来。
不等少女反应,他已将她纤弱的身体重重抵在冰冷的门板上,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睡裙渗入肌肤,让她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教授……”
以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将她从里到外剖析个彻底。
他正准备开口,用最严厉的措辞狠狠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让她明白这么随便找哨兵纾解欲望是不对的,却见她微微仰起的小脸骤然一白,两行殷红的液体,竟毫无预兆地从鼻腔中蜿蜒流下,滴落在她雪白的睡裙上,晕开两朵触目惊心的红梅。
以诺:“……”
那股酝酿已久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怒火,就像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大半。
所有的威慑和教训都卡在了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眉心蹙起,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也随之收敛。
他打横抱起伊薇尔,大步走向盥洗室。
折腾了将近二十分钟,鼻血才止住。
以诺抱着伊薇尔从水汽氤氲的盥洗室出来,坐在客厅里宽大的沙发上,少女分开雪白纤细的膝盖,面对面,跪坐在他肌肉虬结的大腿两侧。
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极近,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混杂着水汽,更加浓郁地萦绕在他鼻尖。
以诺轻轻拂过她苍白细腻的脸颊,擦去残余的水珠,镜片后的眼眸深沉难辨:“伊薇尔……为什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每晚都来找我吗?”
少女似乎并没有听清他的问题,或者说,她此刻的感官完全被另一种更强烈的需求所占据,不安分地在他大腿上轻轻扭动,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空虚与瘙痒,细细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不知道……热……好热……”
以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动,落在了少女微微起伏的胸口,那件米白色的丝质睡裙本就单薄,在盥洗室被水打湿后,更是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她玲珑妖娆的曲线,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弧度和顶端微微凸起的樱色乳尖,被勾勒得淋漓尽致,诱人采撷。
以诺呼吸一滞,浑身血液仿佛都冲向了下腹,他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瞳孔骤然缩紧,几乎控制不住那股原始的冲动,想要立刻俯下身,用滚烫的唇舌含住那诱人的蓓蕾,狠狠地吮吸、啃噬,直到将其中甘甜美妙的汁液尽数榨干。
“伊薇尔……”
近乎嘶哑的一声喟叹。
男人不自觉收紧手臂,少女丰腴饱满的身躯紧紧贴上自己坚硬如铁的胸膛,只有这样,用她身体的柔软来缓解,他才能勉强压下脑海中几乎要冲破理性的疯狂。
真是卑劣……
以诺闭上眼,痛苦地感受着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是如何紧密地挤压、厮磨着他的胸口。
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像是一簇火苗,在他早已干柴遍布的心脏上,点燃起燎原的烈焰。
以诺一手如铁钳般紧紧圈着少女不堪一握的纤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自控力腿上,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裙,在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触感细腻柔滑,弹性惊人,仿佛上好的丝绸包裹着最顶级的慕斯蛋糕,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唔……”伊薇尔反手抓住男人的手臂,小腰绷起,腿根贴着一团巨大的鼓起,硌得她难以忍受,又渴望更多。
她稍稍一挣动身子,硬插在臀缝里的硕大硬团擦过腿心,震颤碾压,电流丝丝缕缕,窜闪跳跃,蔓延进瘙痒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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