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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似乎刚刚沐浴完毕,深棕色的短发尚带着未干的湿意,几缕发丝随意地贴在饱满的额角,也没有戴那副标志性的金边眼镜,眉骨和鼻梁的线条完全展现出来,利落得像被精准切割过,透着一股冷硬的雕塑感,高大魁梧的身躯只穿了一件褐色浴袍,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坚实、肌理分明的小部分胸膛,湿润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带着一丝冷冽雪松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充满了成熟男性强烈的荷尔蒙侵略性。
“进来吧。”他的声音比往常更加低沉沙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裹挟着滚烫的岩浆。
他侧身让开通路,目光却如同实质般黏在伊薇尔身上,那眼神,像一头蛰伏已久的凶兽,终于嗅到了猎物靠近的气息,每一寸肌肉都贲张着渴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
从少女银色的发顶,到她镀着碎光的睫毛尖,再到她身上那件显得格外碍眼的粉白睡裙,最后停留在她莹白小巧的脚趾上。
伊薇尔安静地走了进去。
以诺的宿舍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与极致的整洁,深色的实木家具,冷硬的金属装饰线条,以及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铅灰色的天空,雷电偶尔在云层深处撕开一道狰狞的裂口,映亮男人愈发幽暗深邃的眼眸。
“先过来,坐一下。”
他把人引至客厅的真皮沙发坐下,智能管家滴溜溜滑行过来,机械臂托着一个精致的玻璃杯,里面盛着深紫色的蓝莓果汁,体贴地悬停在伊薇尔面前。
伊薇尔拿起被子,轻抿了一口,微凉的液体带着酸甜的滋味滑入喉咙,她将杯子放在面前的磁悬浮茶几上,轻声道:“谢谢。”
以诺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锁在少女刚刚被果汁濡湿,泛着水光的淡色唇瓣上,那一点晶莹的湿润,在略显昏暗的客厅光线下,如同晨曦中沾着露珠的玫瑰花瓣,惹人凌虐。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暗红愈发浓稠,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落座在伊薇尔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迭,姿态从容。
“伊薇尔……”他开口,每一个音节都像在舌尖细细品味过,带着一种奇异的黏稠感,“你确定,要我做你的床伴?”
“嗯。”伊薇尔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以诺微微向前倾身,试图从那张完美到近乎非人的面孔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可以告诉我,你选择我的理由吗?”
“你是最合适的。”伊薇尔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像是在陈述一个经过精密计算后得出的结论。
“合适?”以诺重复着这个词。
他伸手,将面前碍事的磁悬浮茶几推向一旁,站起身,挺拔的身形投下巨大的阴影,浴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整个结实饱满的胸肌和部分清晰的腹肌轮廓,无一不透露出爆炸性的力量感,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男性魅力。
伊薇尔再次点头:“嗯,合适。”
她详细了解过,炮友关系本质上是一种复杂且动态的人际关系,它有可能长时间维持,但难度非常大,且需要满足非常苛刻的条件。
双方都必须真正能做到“性”“爱”分离,都必须非常清楚自己不想与对方建立浪漫的恋爱关系,并且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感不投入过度。
伊薇尔自觉能做到,也相信以诺也可以,他不是弗朗西斯科·莫瑞蒂那种会被感性冲昏头脑的哨兵,他是联邦杰出的科研精英,而科研人员最重要的莫过于一颗理智的大脑。
理智是切割感情最锋利的刀。
伊薇尔问他:“你有生理需求吗?”
以诺垂眸:“……有。”
伊薇尔说:“我也有,所以很合适。”
纯粹的动机是炮友关系维持的重要一环,双方的动机越简单、越一致,关系就越稳定。
男人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面前娇小的少女:“伊薇尔,你再好好看看,我真的合适吗?”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一字字都像一颗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空气中漾开层层不可捉摸的涟漪。
伊薇尔也随之站起身,平静地扫过他赤裸的胸膛,冰湖似的眼睛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合适。”
天赋异禀、革命性的、里程碑式、天花板级别……他收到过各种各样或简单直白或词藻华丽的评价,里面从来没有“合适”这种不上不下,带着将就敷衍意味的词汇。
“呵……”以诺发出一声低沉的、仿佛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叹息,又或者是野兽餍足前的低喘。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好,我答应你,做你的床伴。”
伊薇尔轻轻颔首:“谢谢。”
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合作愉快。”
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浴袍腰间的系带上,凸起的骨节,因为用尽全力地克制而微微颤抖。
男人的目光像淬了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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