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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真的在另一个世界里见过,”岑安揽过他的肩,“还挺浪漫的,是吧?”
“浪你妈的……咳,只有恋爱脑才这样想,别让我鄙视你,岑安。”霓音冷哼着拍开他的手,顿了顿,又低声道,“两百年前……你来自一个低科技世界,恐怕很难理解,在自己身上密集地看见别人的特点,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我有时怀疑自己只是个被养在培养箱中的大脑,神经末梢连着机器,一切感受都是虚拟,我的观察员弄错了电信号,导致我和另一个缸中之脑出现了混同现象。”
岑安惊讶:“这不是‘缸中之脑’悖论吗?”
“我小时候亲眼目睹,完整的大脑被放在一个奇形怪状的玻璃培养皿里,插满了电极片和管子,连着冰冷的机器。科学家告诉我,那只大脑不知道自己活在计算机虚拟出来的世界,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霓音笑了一下,“然後就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创伤了啊。那疯子还吓唬我,说我们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本质上都是一颗血糊糊的缸脑,受人操控,有人觉得我像另一个人,是因为我的操作员偷懒,将其他大脑的一些特质,比如虚拟相貌和性格的程序,复制在了我身上。”
岑安说:“你明知道这是一种怀疑主义。”
“嗯,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我怀疑的念头。”霓音轻描淡写,“对了,科学家後来自杀了,遗书里写自己看到了真正的丶白花花的自由。”
“我却觉得,不管虚拟还是真实,无论如何你都在这儿了,我思故我在嘛,把握住拥有的一切好好感受,也不算徒劳。”岑安说。
霓音看着他,扑哧一声笑了,“你不会以为我会有极端想法吧?不可能的,我这样年轻,我还没玩够。”
大概是气氛太凝重,岑安便逗他:“我这个便宜哥哥,你什麽时候认啊?”
霓音对这称呼瞬间炸毛:“滚吧你,这辈子都不会叫你哥的。”
两个人藏在昏暗的天花板,四周灰尘乱飞,脚下乌鸦引起的嘈杂人声久久不歇。
从前,他和天杨也曾这样躲在一截断裂的火车头里,微光映亮他们的眼睛,他们在腐朽的灰尘中分享秘密,聊幼稚的世界观丶人生观。这一幕恍如隔世……不,确实隔了两个世纪。他已经二十岁了,天杨却还是十四五岁的样子……
啪!
岑安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终止回忆。
“抱歉,霓音。”
——抱歉,我刚才又无意识地把你看成他了。
“乌鸦回来了。”霓音打开脑机操作台,接收乌鸦传来的信息。他的电子宠物乌鸦搭载了探测仪器,给出了十六层的布局,和通往资料室的最短最隐蔽的路线。
“十六层有六名值班的研究员,四人二机。”霓音说。
“四人二机是什麽鬼?”
“四个人类,两个仿生人。”霓音雀跃道,“好办多了。”
岑安啓用黑桃A,将监控系统前一日的监控信息覆盖到今日,再弄瘫身份识别与红外感应。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地发生,所有的系统都以为自己在正常运作。
他们顺利落地,摸进资料室,霓音留在门口把风。
资料室被样品冷柜占去三分之二的空间,资料以磁盘的方式储存,只占一面墙。肉眼扫过去,墙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编号,岑安光是读取编号都觉得费力,别说检索每一块磁盘上的信息。
他转悠半晌,发现了一台外置计算机,应当是该室的主控操作台。倒腾片刻,岑安给霓音通讯:“我需要研究员的指纹。”
霓音:“开门。”
“嗯?”岑安将信将疑地拉开资料室的门,只见地面上趴着三个人,霓音坐在一旁的实验台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铅笔粗细的警.棍。
“挑一个。”霓音指着地上的三人。
“厉害啊。”
岑安拖走一个体型偏瘦的研究员,用他的指纹和瞳孔给操作台开了机。
他用主控机打开了所有的磁盘,迅速筛选出零号疫苗从研发到上市,再到写入监狱规章的所有记录。零号疫苗在防治人类躁郁情绪和肢体退化上有显着效果,岑安一时看不出哪里不对。
他把所有资料“喂”给阿兰,让她去比对分析那些庞大的数据。他走近标本柜,就地取材,用巴掌大的低温袋,装了一支液态零号疫苗,疫苗下压着的“密码簿”芯片,也一并带走。
合柜门时,他瞥见一只印着“缸脑”标签的棕色卡口西林瓶,不由得一怔。
方才,他刚跟霓音聊起缸中之脑假说,就在此处看到了相关的东西,这也太邪乎了吧?
“缸脑”西林瓶和零号疫苗摆放在同一间标着“缉魂”二字的柜格里。岑安不禁脊背发凉,难道有人在监狱搞缸脑实验?
等等!缉魂?缉?
监狱的名字不是“辑魂”吗?柜子里为什麽是绞丝旁的“缉”?
若说它与监狱无关,可它又跟零号疫苗放在一起……也许,是错别字?
岑安不禁用戴着医用防护手套的右手轻轻拈起那只西林瓶,里面装着两克重的深色冻干粉末。他轻轻晃了晃,粉末如同活了过来,从细小颗粒状,渐渐变为菌类孢子的模样,扩大丶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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