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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春日野曜抿了一口酒,随后把杯里的酒一滴不剩的洒在了地上。
现在是傍晚,太阳即将落下。
天空呈现出一种温暖的橘黄色,阳光给院子里刷上一层金。
他们都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聊,于是不约而同换了一个话题。
“你说我们会成功吗?”
这话刚出来,曜自己就笑了。
然后坐他旁边的一斗也笑了。
和曜的小酒杯不同,一斗拿的是个比他手掌还大的碗。
与其说是碗,又不如说那是个盘子。
鬼晓得他是从哪里薅的。
“我们会成功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荒泷一斗的神色很笃定。
他们会成功的。
因为他们已经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
若是不成功,那么再无成功的希望。
说完,他扬起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
“你晚上来我房间。”
“做什么?”
“我给你的角补补色。”
“那行!”
荒泷一斗想起自己头顶的鬼角,已经很久没有上过色了,颜色早就掉了个七七八八。
不是他不想,是野外实在没条件。
“那现在呢,干什么?”
“帮我个忙。”
“你说。”
“陪我坐一会吧。”
于是他们一起坐在廊檐下,看凄艳的夕阳,又一次沉入无言的山脉。
旁人看来可能有些无聊,但春日野曜觉得很好。
观月榛名那边又传来了消息。
明晚,无惨会来抢夺青色彼岸花。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把荒泷派的鬼都调过来,把所有柱都召集回来,再清一清场地,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把连下弦都没有办法对付的剑士投入战场无疑是给对方送菜。
春日野曜把除柱和继子以外的剑士都放在战场外围,当作最后一道防线。
不管他们赢了还是败了,鬼杀队都会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
珠世小姐的毒药被发放到每一位柱手中。
对无惨都有用的毒药,对其他鬼那更不用说。
但这毒药的原料珍贵,不能量产,而时间又紧,所以到柱手里的只有紧巴巴的一点。
这药的原料里有豆类提取物,所以荒泷一斗不能碰。
碰了估计就躺地上了,那这场仗也不用打了。
“诸位!”
春日野曜看着在场的众人。
这里的人他大多熟悉,毕竟他再荒泷派做事的时候就常和鬼杀队打交道。
他和他兄长毕竟长得太像,像到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产屋敷耀哉。
岩柱、音柱和花柱大概猜到了点什么,但应该他兄长叮嘱过,所以默契的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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