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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尖锐仿佛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让她看起来下作了一些。
“你真会说话!”
单简摇了摇头:
“实话而已。
其实……”
说道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副询问的样子看向苏禾。
“怎么了?”
单简抿了抿唇索性喝了一口酒仿佛壮胆一样道:
“其实你可以相信我。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以前的我。
但你能试着相信现在的我吗?”
他竟敏锐的如此可怕。
这都能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相信以前的你?”
“因为你的尖锐,你的防备,你的独立,你的坚强,这些在一个女人身上同时出现,只能说明这个女人长期自已将自已包裹起来,长期都是自已相信自已,没人可以依靠,没人可以相信。
所以,我才那么肯定你不相信曾经的我!
可是,如今的我和曾经就是两个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
我是平平无奇的农家夫!”
好一个平平无奇的农家夫!
苏禾承认,这一刻她绝对动心。
但理智总是提前一步将她的心神稳住:
“谁教你的?这些话!”
单简看着她:
“为何一定要人教我?难道不能是我自已心中所想就说出口?”
自然可以。
只是苏禾一个人独自惯了,如今这般反而让苏禾有些难以接受。
可不得不说,他提出的两个人的理论让她格外心动。
是的,如今的单简没有任何和当初单简一样的地方。
这一夜也不知道是酒太浓还是他的话太迷人。
酒意渐起,她终究没再多喝躺回去休息了。
她走后,单简仍独坐月下。
指尖缓缓摩挲着微凉的酒杯,许久,才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
那酒液划过喉咙,带着一丝回甘,也勾起了他脑中一段冰冷的记忆——那个被他处置的侍卫临死前的话言犹在耳……
他垂下眼帘,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幽深光芒。
看来,那个侍卫临死前的供认,倒是真的——她啊,果然是吃软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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