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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朦胧水雾中,两道人影逐渐靠近。
随着水面起伏,小浪花一波接着一波,热气氤氲,宁清依然能看清陆长野凌厉分明的五官。
宁清逐渐没了力气,双臂攀着男人的脖颈,偶尔发出闷哼,又立刻咬紧牙关。
陆长野的动作也从生疏滞涩到流畅。这一刹那,突然庆幸在军营里听过的传言。女子头一回都不舒服,要温柔些,若是能在温泉水中,就再好不过。
但陆长野能在冰山上潜伏三天三夜,却忍不住采撷眼前咬牙哼哼的妻子。
宽大的手掌碰上敏感细滑的后背,宁清就跟着颤抖一下,喉间轻轻地唤他,“世子。”
陆长野眼眸变深,提要求:“换一个。”
背后的手突然用力,宁清被迫往前靠,殷红唇瓣轻启,“陆长野。”
可男人还不知足,哑声提醒:“该唤夫君。”
宁清只觉酥麻和刺疼交替,陆长野忽然起身,顺势腾空抱起人,就要往外走,宁清吓了一跳,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胳膊。
“夫君!”宁清急急的唤一声,深怕他就这样走出去。
“外面没人,我都打发出去了,”陆长野温声解释,“我们去床上。”
宁清浑身绵软,陆长野立即俯身压下,厚重粗茧的手掌细细揉着光洁嫩滑的肌肤,没一会儿就泛起红晕。
陆长野眸光沉沉,宁清出声哀求,“够了,别来了。”
“夫君!”
陆长野调整呼吸,低头在宁清耳畔,缓缓说道:“最后一回。”
之后,宁清已经没了记忆,昏昏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宁清睁开眼,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望着横亘在腰间的手臂,不禁逃避似的闭眼。
欲要起身,但根本使不出力气,听说磨麦时,那磨上的麦子会被厚重的石头碾磨成粉状。此时差不远矣。
见身边的男人还睡得香甜,宁清深深吸口气,狠狠瞪他一眼,酝酿着力气,慢慢起身。
“起这么早?”陆长野在宁清睁眼的瞬间便也醒了,只美人在怀,他不想动。
宁清没好气的转身,“要去花厅议事,还要去给祖母请安。”
偏昨晚是陆长野为她擦身穿衣的,穿的松散,她这一动,胸前细细密密的紫痕红痕就露了出来。
陆长野看得心虚,放柔了声音说道:“我伺候夫人梳洗。”
说完,只着单裤就大咧咧下床,抱起宁清去后屋,宁清挣扎不过,只能依了。就是心里仍生气,待换衣时看到身上斑驳的痕迹,便更气了,陆长野比山上的禽兽还要野蛮。
禧晖堂,陆老夫人昨夜高兴的半宿没睡,知道孙子和宁清洞房,心里就开始期盼重孙子出世。
陆家实在是人丁单薄,尤其是国公府这一支,急需绵延子嗣。陆老夫人和盛嬷嬷乐呵的等两人过来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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