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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从墙上潇洒的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灰才和乔凌桦对上视线。
学校统一发放的校服被学生会长穿的整整齐齐,拉链都拉到最顶端,领子被翻卷下来,右侧衣袖上别着象征学生会的臂章。
不得不说,即使是这样的打扮,乔凌桦都帅的很突出。
不愧是能和他一较高下的男人。
见他打量自己,乔凌桦脸上笑意未变,手里的钢笔被他握着点在用来记录违规的笔记本上。
“白祝珂.....是吗?”温柔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逃课一次。”
“......”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白祝珂狡辩,“会长大人,我只是来巡视下学校这片地,您也看到了,我可没出校园范围啊。”
“是吗?那得问问你的左脚了。”乔凌桦收起已经写上白祝珂大名的本子,浅笑道:“它刚才好像越界了。”
白祝珂不过才把左脚搭到墙外边而已。
他刚从乔凌桦的笑意中读到了一丝冷漠,对方已经走远。
......
这是他们的相识。
後来校霸被会长记处分这事不知为何就在学校里传开,两个人立刻从陌生人被冠上宿敌的名号。
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其实那时的白祝珂完全没有什麽感觉,扣个分能有多大伤害,顶多他那天没能成功溜出去玩罢了。
他想乔凌桦也不是会在意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人。
校草争夺赛却因此愈演愈烈。
再後来两个人机缘巧合又见过一次,他们打了赌,白祝珂输了,在校草比赛里捏着鼻子投了乔凌桦一票。
结果这一票,竟成了关键的一票。
——
“我投你那票你自己不觉得愧疚吗?”
乔凌桦轻笑,“不觉得,我只想要你这一票。”
他说这话的时候凤眸微弯,让人忽视了他身上那些退不掉的凌厉,和高中时期白祝珂见过的笑或者不笑的乔凌桦完全割裂开来。
他甚至不确定这是不是乔凌桦本人。
但问了一圈,白祝珂还是得出了一个荒谬且合理的结论,他失忆了,或许说失忆并不准确,仔细想的话,还是能抓住这些年朦胧的,一步一步长大的感觉。
他正了神色,垂眸看向昔日的学生会长,“乔凌桦,我好像失忆了。”
乔凌桦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
白祝珂继续解释,“我说真的,我只能想起十七岁之前的事,其他东西一去细想,头就有点疼,我最近是.....出过什麽意外吗?”
“现在呢,还难受吗?”在听到白祝珂说头会疼的下一秒,乔凌桦的手已经覆上对方的额头,放轻动作探了探。
没烧。
白祝珂失笑,把他的手拉开,“没事,所以你能告诉我现在是什麽时间,还有....”白祝珂不自在地扫过两个人只穿着单薄内裤的身体,“我们是什麽关系。”
乔凌桦报了个年份,白祝珂不经感叹,“我都25了啊....”
“那我们......”
乔凌桦有些犹豫,他不确定十七岁之前的白祝珂是否讨厌他,但他想大概率是的。
但他依然坚定的说,“我们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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