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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玉听着她的话,眼神暗了暗,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窗外。
晚上洗漱过後,沈阿衡正在准备熄灯休息,阿史那玉却还在她的房间里磨磨蹭蹭的,不肯离开。
一会假装看桌上的医书,指尖在书上漫无目的的滑动,眼神却时不时的,飞快往她这边瞟一眼,一会又站在窗边张望,仿佛外面有什麽奇景,可注意力明显不在窗外,馀光还是黏在她身上。
沈阿衡憋着笑,故意问道:“都这麽晚了,还不回房休息吗?”
阿史那玉被她一问,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转过身,眼神有些闪躲,支支吾吾的说:“我丶我再,待一会儿……”
沈阿衡挑了挑眉,探头看了眼窗外:“今晚天气很好,既没下雨,也没打雷啊。”
言下之意就是,你没有理由留下来了。
阿史那玉的脸颊瞬间就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耳根,他低着头,半晌,才像是鼓足了勇气,猛地擡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用带着异域口音的中原话,小声开口:“我……我还是丶想跟你丶一起睡。”
说完,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语气坦诚:“就像……昨晚,那样。”
看他这副羞得快要冒烟的模样,沈阿衡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饶有兴致的问:“哦,之前是因为在老婆婆家没多馀的空屋,昨晚是因为怕打雷,那今晚呢,你又怕什麽?”
阿史那玉被她问的张口结舌,原本冷白如玉的脸更红了,嘴唇蠕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逗下去就真成一颗含羞草了,沈阿衡也不忍心再欺负他了,叹了口气,往床里挪了挪:“好吧好吧,过来吧,不过规矩照旧啊。”
阿史那玉猛地擡头,紧绷的身体也瞬间放松了下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星星,他看着她,用力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嗯。”
他快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然後乖乖的躺到了床的最外面。
灯烛熄灭下来。
沈阿衡也躺了下来,将被子拉到胸口,侧着身背对着他。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彼此轻缓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响起的树叶沙沙声。
起初,身後没有任何动静,沈阿衡感到他连翻身都格外轻,像是生怕打扰到她。
沈阿衡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困意也慢慢涌了上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她快要快要睡着的时候,後背忽然传来一丝极轻的触感。
对方似乎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衣角,见她没动,那温热的身体才一点点的挪过来,一只手也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的慢慢伸过来,虚虚的环在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布料,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搭着。
沈阿衡闭着眼,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身後的这个少年,不再是那个刚被她捡来时,眼神空洞,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活药鼎”。
现在的他,会紧张,会窘迫,也会用这种笨拙又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问题是,他太直接了,直接的有些“不懂规矩”,他大概不明白中原的礼教大防,也不明白男女之间需要保持的距离。
而她好像,也对他越来越纵容了,从一开始的收留,到允许他同床,再到现在……
明明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怎麽也说不出口。
也许是实在舍不得,看到他那双盛着星光的眼,因为自己染上半分失落吧。
这几日以来,老太太喝了沈阿衡开的药方,一日比一日好,先是能轻声说几句话,不再像从前那样昏昏沉沉,到了第三日,竟能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几步。
刘员外看在眼里,每日来请安时,嘴就没合拢过,对着沈阿衡左一句“姑娘真是活菩萨”,右一句“要是早日遇到你,我娘也能少受些罪”,恨不得把所有夸人的话都堆在她身上。
後来他更是热情过了头,说要带沈阿衡去镇上的酒楼,介绍给那些有头有脸的朋友们认识,还拍着胸脯说要让她的医术闻名整个柳州城,沈阿衡听了头皮发麻,赶紧摆手,找了个要守着老太太观察病情的由头拒绝。
她跟阿史那玉急着离开这里,多认识一个人,就多一份牵扯,还是早日拿到报酬离开才是正经。
白天沈阿衡大多待在老太太的卧房,记录脉象,调整药方,到了晚上便回自己的小院里早早洗漱休息,尽量不踏出院子半步。
只是阿史那玉不知从何时起,竟养成了跟她睡一个房间的习惯。
起初他还会等她开口催,後来干脆洗漱完就直接进房,乖乖坐在床边等她熄灯,眼里那点期待藏都藏不住。
沈阿衡:……
伸手不打笑脸人。
看着他那副“你不让我留下,我就站在门口等”的执拗模样,再想起他仍旧算半个“病人”,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看着他熟练的帮她铺好被褥,沈阿衡心里无奈的叹口气。
就当是养只小狗在身边了。
老太太能自己扶着栏杆散步那日,刘府请了镇上最好的戏班子,院子里锣鼓喧天,热闹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宾客们散的差不多了,沈阿衡收拾好行李,寻到客厅,刘员外正捧着茶碗靠在太师椅上听戏,见她进来才摆了摆手,让戏班子歇会儿。
沈阿衡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尽量平和的说:“刘员外,老夫人的病情已经稳定,後续按照方子继续服药即可痊愈,我在这里也帮不上太多忙,打算明日就啓程了。”
这话一出,刘员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放下茶碗就开始挽留:“怎麽就要走了?多住些日子啊,我娘还没好好谢你,再说镇上还有好些朋友想请你过去看病……”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筐,句句都是留人的话。
沈阿衡耐着性子听完,依旧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员外的好意,只是我还有别的事要办,实在不能多留。”
刘员外见她态度坚决,脸上的热络便淡了些,却绝口不提之前承诺的报酬之事,沈阿衡心里着急,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员外,我这几日为老夫人诊病,配药,前前後後也忙活了不少,关于之前说的……诊金,不知您这边现在方便结一下吗?”
没想到,她这话音刚落,刘员外忽然眉头一挑,嘴角撇出几分不屑:“诊金?你在我家住了这麽些日子,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天天好戏看好茶喝,现在倒跟我要起报酬了?”
他这句话像盆冷水,瞬间浇的沈阿衡心头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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