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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灾
止桓的指尖还凝着那缕镇压晏嵫的冷雾,青白色的雾气缠在晏嵫颈侧,像条无形的锁链,将人牢牢捆在昏沉里。
他另一只手扣着云岫的腕骨,指腹的力道比进山时重了数分,云岫能清晰摸到他掌心凸起的骨节,那骨头凉得像浸过冰潭水,顺着腕间血管往四肢百骸钻,激得她打了个寒颤。
“晏嵫他……”云岫忍不住回头,目光越过止桓的肩,落在被他拎着後领的晏嵫身上。
少年的头歪在胸前,墨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的下颌线绷得很紧,唇色是病态的苍白,连呼吸都轻得快要看不见。
方才在山林里,止桓只擡手往晏嵫後颈按了一下,人就直挺挺倒了,那手法快得让她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
止桓没回头,脚步不停往密林中的洞xue走。
洞口藏在一丛老藤後面,藤叶深绿得发黑,缠绕着碗口粗的树干,若不是他挥手时用神力震开藤条,云岫根本看不出这里竟藏着个入口。
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泥土的腥气与一种极淡的铁锈味,钻进鼻腔时竟让她心口猛地一跳。
体内的神力像是被什麽东西勾住了,指尖开始发麻,连带着血脉都跟着发烫。
“放心,死不了。”止桓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低沉得有些发闷,像是被洞xue里的气流裹住了。
他说话时没看云岫,指尖却凝出一点莹白的光,散在眼前。
那光悬在半空,像颗小月亮,勉强照亮身前三尺的路。
云岫还想再说什麽,手腕却被止桓攥得更紧,骨头像是要被捏碎似的。
她被迫跟着他往洞xue深处走,脚下的路越来越陡,岩壁粗糙得刮着裤脚,不时有水滴从洞顶落下。
“嘀嗒丶嘀嗒”的声音在空旷的洞xue里回荡,衬得周遭愈发寂静。
那点莹白的光映在岩壁上,能看到壁上覆着层薄薄的苔藓,绿得发暗,偶尔有荧光从苔藓间透出来,淡得像随时会熄灭。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的光线忽然亮了些。不是止桓指尖的白光,是岩壁本身透出的淡绿荧光,顺着岩壁的纹路蜿蜒,像条发光的河。
云岫的心跳得更快了,体内的神力躁动得厉害,像是要冲破屏障钻出去。
她下意识放慢脚步,目光被那片荧光吸引——那是一面巨大的岩壁,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壁画,颜料虽有些剥落,却依旧能看清轮廓,朱砂的红丶石绿的青丶赭石的棕,都是些天然矿物磨成的颜料,在幽暗的洞xue里沉了不知多少岁月,竟还透着股鲜活的劲儿。
“先看看这个。”
止桓忽然停下脚步,松开了扣着云岫手腕的手。他指尖的白光飘到岩壁前,将壁画照得更亮。
云岫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目光落在壁画最上方。
那是幅占据了整面岩壁顶端的画,画里有个身形魁梧的巨人,看不清面容,只看到他穿着宽大的衣袍,衣袍下摆像流动的云,朝着下方张开双臂。
巨人脚下,是人间浩劫。
左侧是喷发的火山,赤红的岩浆顺着山体往下流,把绿色的草木烧得只剩黑灰,火山口喷溅的碎石像暴雨一样砸向地面。
右侧是翻涌的海啸,深蓝色的巨浪比城墙还高,卷着折断的船桅,朝着岸边的村落扑去。
而巨人脚下的土地,正裂着一道巨大的缝隙,黑色的雾气从缝隙里钻出来,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吞进去。
可就在巨人张开双臂的瞬间,一切都变了——岩浆在他身前凝固成黑色的岩石,海啸被他的力量推回深海,裂开的地面也缓缓合拢,那些在灾劫里哭喊的生灵跪伏在地,朝着巨人的方向朝拜,连折断的树木都重新抽出了嫩芽。
心口的灼热感突然加剧,云岫忍不住伸手按住胸口。
她恍惚间像是看到了些碎片:滚烫的岩浆漫过脚踝,皮肤被烫得发疼,耳边是海浪拍碎岩石的巨响,脚下的土地突然裂开,她差点掉进去,却被谁拉住了——那身影很高大,像座山,替她挡住了所有灼热与风浪。
这些碎片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她再想抓住时,只剩下心尖残留的丶类似火山灰的涩味。
“三劫齐至。”
止桓的声音在她身後响起:
“火山喷发自地底,海啸席卷自深海,地震裂地自脚下,世间生灵差点死绝。是上古神用自己的肉身堵住了火山口,用魂魄凝成堤坝挡了海啸,再用骨骼撑起了裂开的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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