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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丶尖锐又沉闷,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潮水般要将她溺毙。
那时她以为是幻觉。可此刻这声再次响起,清晰得能辨出其中裹着的焦虑丶愧疚……
“小由?怎麽了?”盈堂察觉到她的僵硬,停下动作,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伤口又疼了?”
云岫没有回答。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水汽已被一种近乎冰冷的清明取代。
这不是幻听,也不是真的有人在哭。
这大抵是心声。不知何故,她能捕捉到亲近之人心底翻涌的情绪与未说出口的念白。
只是这一次,这心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像被捅破的堤坝,顺着她的感知疯狂流淌。
她一点点直起身。伤口的锐痛顺着脊骨往上窜,每动一下都像有刀片在刮擦肌理,冷汗顺着下颌线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可她没管,却借着这股痛感稳住了晃荡的意识。
“梧奕。”
云岫的声音很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目光直直落在慌得手足无措的青衫少年身上。
梧奕被她看得一激灵,刚要开口问“怎麽了”,就听见云岫继续说:
“你现在心里在想——应该早点杀了他,对不对?”
梧奕脸上的慌乱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术。
“小丶小由,你怎麽……”
云岫打断他,声音没什麽波澜。
“杀了……谁?”云岫确实有些疑惑。以她的感受,梧奕不像是想杀了止桓或上古神。
“不是的!我没有……”
梧奕下意识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云岫说的每一个字,都精准戳中了他这几天藏在心底的字字句句。这些念头像走马灯似的在他心里转,可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
盈堂抱着云岫的手臂骤然收紧,指尖的温凉瞬间变得冰凉。云岫能清晰地感觉到,盈堂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连呼吸都变得滞涩。她转过头,目光落在师姐月白色的衣袍上,那里还沾着为她止血时蹭到的血渍。
“师姐。”
云岫的声音软了些: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可为什麽,你心里也在想——‘应该早点杀了他’?”
盈堂的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件事她瞒了所有人,连晏嵫都不知道,可云岫却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还有。”云岫的目光扫过盈堂垂在身侧的手,那只手还在微微发抖。
“你刚才抱着我时,心里在想,‘上次她在结界前……我明明就在旁边,却没拉住她,这次说什麽也不能再让她出事’——师姐,这也是你心里的话,对不对?”
盈堂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云岫的手背上。
云岫轻轻挣开她的怀抱,往後退了些,靠在冰冷的岩壁上。伤口的痛让她眼前发黑,快坐不住了。
“你们……都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对不对?”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始终沉默的晏嵫身上。
晏嵫站在原地,墨色劲装的肩线绷得极紧,断水剑的剑柄被他攥得指节发白。
他看着云岫,看着她身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喉结动了动,却什麽也没说。可云岫却能清晰地“听”到他心底的声音,像沉在深海里的钟,一声声撞在她的耳膜上。
“她为什麽……会知道我们在想什麽?什麽时候开始的?这次居然有如此多变数。若真如此……”
“若真如此,只能静心……”
晏嵫在心底念起了安灵经。云岫听得清清楚楚。
是谁带着过往的记忆,在拼命弥补曾经的遗憾吗?
“晏嵫师兄。”
云岫定定地看着对方:
“‘这次居然有如此多变数’——是什麽意思?这样的事,你们,不止经历过这一次吗?”
晏嵫猛地擡头,像是没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
洞xue里彻底安静了。
盈堂捂着嘴,眼泪无声地往下淌;晏嵫站在原地,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岩壁滴水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每一滴都像砸在几人的心上。
“6月……下旬,22日那天清晨。我一醒来,也听到了哭声。我跟你们都说过的,当时你们说,是我梦魇了。”
“但不是梦魇,是你们的心声,对不对?”
她深吸一口气,看过每一个人的眼睛——
“你们是不是用了什麽办法,带着记忆回到了从前,想要‘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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