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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
云岫从来没有用过这麽多神力——她疯了似的,杀意迸发而出,逼退止桓数米,径直撞到了山体上。
云岫却无心去管。她看着盈堂缓缓低下头,看着那柄剑的剑尖从她胸口穿出,剑身上还沾着细碎的丶淡绿色的仙力。
那是盈堂的本源仙力,此刻正顺着剑身一点点消散。
盈堂的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惊讶,她张了张嘴,似乎想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话,可嘴角却溢出一大口暗红的血,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衣袍上。
“小……由……”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中残烛,手微微擡起,似乎想触碰云岫的衣角,可刚擡到一半,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止桓竟也咳了血。他猛地收回剑,玄色斗篷上沾着盈堂的鲜血,眼底满是暴戾的笑意:
“我说过,你们躲不掉的。”
神力顺着剑刃蔓延,竟开始将盈堂体内残存的仙力强行吸了出来。
云岫的指尖刚触到盈堂垂落的手,盈堂竟突然回握住她的手腕。
盈堂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她嘴角还挂着暗红的血珠,却借着云岫的手撑着身体,一点点坐直。
淡绿色的本源仙力顺着伤口往外淌,可这次不再是无序的消散,而是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竟开始往云岫体内流动。
“别怕。”
盈堂的声音依旧轻,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
云岫本能反应过来那是什麽,她执拗地想要盈堂躺下不要用力。盈堂温柔地拒绝了她。
盈堂擡起手,轻轻覆在云岫攥得发白的手背上,淡绿色的仙力顺着掌心纹路,一点点渗进云岫的脉门。
那力量不像之前疗伤时的温和,反而带着股灼热的急切,像要把什麽珍贵的东西,牢牢刻进云岫的灵脉里。
止桓握着剑柄的手猛地一紧,喉间又溢出一口血。
是晏嵫。
晏嵫与止桓缠斗起来,一时竟给了这边喘息之机。
盈堂专注地看着云岫。她的眼底映着云岫泛红的眼眶。
指尖的仙力流淌得更快了,连她月白色衣袍上绣的榕叶纹,都跟着泛起莹光,像是要从布料里钻出来,化作真正的枝叶。
“上一世……对不起。”盈堂的声音带着极淡的哽咽,却很快压了下去。
“是我的错,小由。”
她顿了顿,像是怕勾起云岫的痛,指尖轻轻蹭过云岫手心的薄茧。
连云岫这等不通什麽医术的,都能感觉到盈堂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她想哭,想求救,但盈堂制止了她的一切。云岫甚至发不出声音来,她一阵一阵的恶心。
云岫的眼泪终于决堤,砸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混着盈堂的血,晕开一小片淡红。她想开口说“不要”,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身体却被盈堂的仙力稳稳托着,连颤抖都变得轻微。
“别难过,小由。”
盈堂的拇指轻轻擦去云岫手背上的泪,动作温柔得像在拂去榕叶上的晨露。
“去年我们在竹屋前种的榕树苗,就算被风吹倒,第二天也会重新挺直;山下的村民,就算只剩半袋种子,也会想着种下去,等来年发芽。”
“师姐没有走,师姐会一直陪着你的。乖乖,不要哭。”
她的仙力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云岫体内涌,身体却开始变得透明,淡绿色的光点从她的指尖丶肩颈溢出,像被风吹起的柳絮,绕着两人缓缓打转。
“如今的人间不是焦土,是睡着的种子。”
盈堂的声音越来越轻,却越来越清晰,像风穿过竹林的簌簌声。轻灵得像要飘起来。
“我知道——落霞镇药铺後的墙缝里,有株小草顶着黑泥冒芽;清溪村的老槐树下,有只小虫子抱着半片叶子躲黑雾。它们都在等,等一阵能吹散污秽的风。”
止桓终于反应过来,他怒吼着催动神力,冷白色的光刃顺着剑刃暴涨,试图切断盈堂与云岫之间的仙力连接。可那淡绿色的力量却像柔韧的榕藤,牢牢缠在云岫的脉门上,任他怎麽砍,都只溅起细碎的光屑,连一丝裂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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