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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结果,自然是不行的。
在周时年板着的脸色下,李季言乖巧的接过了水盆,自己去擦了澡。
擦完以後,他又给自己换了另一身新衣裳。
周时年也不在意,将他只穿了一会儿的衣裳收拾起来,放在木盆里,等天亮了提着去小溪旁边洗。
入夜,冷风又呼呼的灌着,哪怕屋子里烧着柴火,依旧感觉冷得透骨。
周时年抱着自己的补丁棉被又准备去桌子上趴着睡,却被李季言拉住了手。
她疑惑的望向他,却见李季言松开她,自己麻利的裹着青灰色棉被,裹成了一个圆柱样儿,往土炕的最里面滚去,让出了一大片地方,然後擡了擡下巴,以眼神示意周时年睡在旁边。
周时年看着土炕,很是纠结。李季言虽然看起来比她小,她也在无意识中把他当做弟弟般对待,可是要两人躺一张炕上她还是觉得很扭捏。但若是不躺土炕上,如今天越发的寒冷了,一直坐在长板凳上趴桌子睡也不是个长久的法子。也罢,这种时候还讲什麽礼义廉耻,活下去更重要。
想了一会儿,周时年也觉得不管了,这破山顶上又没有其他人,她这里只有一个土炕能睡两个人。
周时年将手中抱着的棉被往自己身上一裹,然後笨重的坐在土炕边缘,慢慢躺下。
土炕上,两个棉被裹着的圆柱子安然的睡去了,中间还留着一定的距离。
不知为何,听着旁边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周时年入睡得很快,且安稳。难得的没有陷入那恐怖的梦魇中。
夜光透过缝隙照进了屋里,土炕上,李季言幽幽的睁开了双眸,看着身旁睡熟的少女。
白皙的脸颊因裹着棉被的温暖泛着微微红晕,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睛上,偶尔还有轻微的闪动,红唇轻轻的闭着,小巧的轮廓在夜色下显得格外诱人。
周时年,一个十三岁的少女,独自一人生活在偏僻的山顶却不慌乱,生活得有条不紊,真有意思啊。
李季言看着她,稍稍的滚了一点过去,两团棉被靠得近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馨香传入了鼻息——是那破棉被上好闻的气味。
今夜的香味比之前他裹着那床棉被时的淡香更为浓郁,他疑惑的小心翼翼把头伸过去细细嗅着,发觉那味道是这少女身上传来的,并不是棉被上的。棉被上的香味应该是沾染的她身上的味道。
真是好闻,比他屋里点的龙涎香都更舒心。
闻着这股淡香,李季言也难得陷入了沉睡——自八岁後,睡得最为安稳的一个夜晚。
周时年与李季言都睡得极熟,乃至太阳照进屋里两人都没有醒来。
李季言闻着味儿,不知不觉的向周时年靠近,两团棉被紧紧的挨在了一起。周时年没有丝毫察觉,在睡梦中只觉得分外暖和。越是暖和,越是容易昏睡。
两人是被‘砰’的一声木门推开撞击声以及一声惨烈的‘啊’尖叫声惊醒的。
周时年被惊醒,从炕上坐起身,见到牛大成站在堂屋中,一脸震惊的望着她。
“大成哥,你怎麽进来的?”她的木门虽说很破旧,但也不至于关不上啊,她记得睡前是把门栓插上了的。
牛大成手都在颤抖,俊朗的脸上带着泪光,愤怒道:“我从窗户里瞧见你们两个躺在炕上,就把门踹开了。”
牛大成昨日听他娘回来讲说周时年与那个臭小子定了亲的,他才不信,当夜闹着就想要上山找周时年问个清楚。可无奈他娘让他哥把他绑在了家里的柱子上,今儿一早趁着他爹娘和大哥出门,他才挣脱开往上山跑。
到了山顶的土屋,见木门关着的,他踌躇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凑到土墙窗户的缝上偷看了一眼。这一眼,直接把他肺都快气炸了,没忍住怒火,才一脚踹开了门。
周时年明明就是他的媳妇儿,他们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眼看着就快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了,她怎麽会莫名其妙和旁人定了亲?经过他允许了吗?不对,他是不可能允许的!
周时年看了眼牛大成身後摇摇欲坠的木门,叹了口气,从炕上起身,“大成哥,你敲门就好了,不用踹的。”
“你丶你们为啥睡在一起,你们真的睡在一起了?!”牛大成咬着牙,看着周时年身後躺在炕上没起身,只是睁开了眼睛凉凉盯着自己的李季言,气得话都说不明白。
“大成哥,我这里就一个炕,没办法才睡一起的。”周时年走到牛大成身边,“我们各自盖的一床被子。”
牛大成进屋也看见了两个人虽然睡的一个炕,但是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各自裹的被子,脸色好看了一些,却还是带着委屈,“时年,你又不认识这臭小子,让他走啊,赖在你这里干嘛?”
他才不信时年与这臭小子定了亲,肯定是昨儿村长乱说的。明明之前他碰见时年的时候,才告诉他是捡到的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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