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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和宿柳确认了关系,在听到她亲口说在黑鸢尾最喜欢的人是平述丶最想亲近的人是平述时,他也免不得愤恨。对平述的嫉妒曾一度冲昏了他的头脑,但偏偏他了解她,知道偶尔欺负欺负加西亚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会让她生气,但也没那麽生气。
而平述是她亲口认证过的在意,被她归为“自己人”的范畴,他如果敢伤害他,她一定会再也不理他。
所以他才只敢在暗地里找平述麻烦,才只敢一边为正牌男友的身份窃喜丶一边自卑扭曲地去恶心平述这个“白月光”找存在感——如果他知道平述会因为两人恋爱而疏远宿柳,那他一定第一时间放鞭炮敲锣打鼓地去找平述炫耀。
哪怕宿柳说对平述的喜欢并非暧昧的情感,他也将平述视为劲敌,不敢松懈片刻。
正是因为曾压抑过这麽多阴暗的情绪,他才这麽不愿意接受。
紧攥在腿侧的右手几乎要把掌心掐烂,恩佐却还艰难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她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那会让她想到热情温和的金毛犬。她对毛茸茸的犬类动物总有着天然的耐心和喜爱,他身上流淌着狂蹈之狼的血液,当然不屑于和狗相提并论。
但,如果她开心的话丶如果她喜欢的话,装作一条狗又何妨呢?
总归不过是收起獠牙丶摇摇尾巴,这麽简单的事情,他当然能做到。
近乎惨然地笑着,精神已经崩溃,半边身体在失控的金色火焰下焚毁。半边脸上流淌着火焰丶连眼眶骨都烧没了,只有模糊的蓝色眼眸笑着望向宿柳,恩佐却还坚持着向她伸出左手。
“宝贝,回来。告诉我你是在骗我,好吗?”
“不好。”
看恩佐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宿柳咬咬牙。
左右平述就在身前不远处,她迈开腿,三两步上前,一把拉过平述的胳膊往下一拽,轻而易举地将他拉弯了腰丶拉向自己面前。
并不敢看平述的眼睛,宿柳的心砰砰跳,好像前所未有地清醒,又像是被夺舍了一般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她动作很快,四肢却轻飘飘的,脑子也在空中跳舞。
眼帘垂着,弯而翘的睫毛颤颤,像暴雨中挥舞翅膀的蝴蝶,在风吹雨打下努力追寻自由的痕隙。
没再说什麽,她仰起头丶踮起脚尖——又或者没有,总之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丶搞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麽。
平述被迫俯下身来,高高的明月不就清风,却在暴雨中坠落入池底。柔软的唇贴上另一处潮湿温热的缝隙,扇动的睫毛扫下令人酥而麻的痒意。
时间似乎停滞了一瞬。
下一秒,封闭的走廊上无端刮起飓风。
真实的飓风。
飓风把宿柳和平述分离开来,那能杀人的力道肆虐着卷走平述摔下,却如和缓的浪潮般轻轻拍打宿柳的背脊,将她托举落在平地。
并不算宽阔无边的走廊上,一个接一个浮现出好几道身影。
颀长丶清俊丶高大……
头脑恢复清醒,慢半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宿柳的脸上茫然一片。
这里的黑暗毫无存在感毫无牌面,至少不能阻挡宿柳的视力,也无法阻挡那些针锋相对的敌意和剑拔弩张的杀意。
更无法阻挡那些在野蛮疯狂中阴暗滋生的扭曲爱意。
欲盖弥彰的黑暗下,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得益于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强度,不仅清晰,还4K蓝光丶立体环绕丶循环播放。
“咔嚓”,有人碾碎了什麽。
昏黑的走廊上,一个又一个脑袋如雨後春笋般凭空冒了出来,看得宿柳目瞪口呆。
像蟑螂。
俗话说得好,当你在家里发现一只蟑螂的时候,往往说明——不对,错频了。
当你在走廊上发现一颗人头的时候,并不能说明什麽,而当更多的人头出现时,这就意味着——
不是啊!!!
怎麽这麽多人呀!下饺子吗?
还没过年啊!联邦的春节也要一起包饺子吗?
宿柳疯了。
这麽多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啊?刚刚是藏在哪里啊?
她手指微微颤抖,指着走廊上出现的身影,一个挨一个数过去。一个丶两个丶三个……
她还没数完,惊呼声响起,激荡的飓风卷土重来,对危险的直觉让她回头,只看到近在咫尺的丶撕扯着空间与力场的丶已经把她头发卷入其中的扭曲虚空。
“小柳!”
被卷入前,她只听到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呼喊。
又或者,不止一声?
眼前的世界变成难以名状的虚无,与剧烈的疼痛和恶心一同感受到的,是紧握着她手腕的宽大手掌。
以及自背後传来的,砰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我会死吗?都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有闲心瞎想。
这是谁?好用力的心跳声,有点熟悉。是前面她和恩佐说话时听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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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加西亚:该死的平述,别抢我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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